果这个时候不从皇上这边使使劲儿,她不管是找皇后,还是做旁的都不容易。
乔俏随即委委屈屈道:“皇上明明说只喜欢我一个人的。”
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呜呜!
皇帝起身来到她的身边,爪子就这样搭在了乔俏的肩膀,他轻声:“你能吃醋,朕真的好高兴。你知道吗?朕好喜欢你的,除了你,朕一点都不想和别人在一起。只是这宫里……”顿了顿,他又道:“你知道的,不管朕宠了谁,心都是在你这里的。”
乔俏抬头:“喵?”
她真是不理解这人的理论了。
皇帝扶着顾苗坐下,道:“在朕的心里,你天下无双。其实身体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朕最纯净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
乔俏抑制住自己恶寒到想吐的心情,默默道:“皇上的心意,臣妾感受到了。真是……太感动了。”
乔俏眼神闪了闪,随即道:“真是一个乖女孩儿。”
他的唇就这样轻轻印在乔俏的额头。
皇帝的唇凉凉的,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但是他却眼中含着无限的深情……
乔俏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不是被一个帅哥亲,而是……一条蛇,冷冰冰的一条蛇。
湿漉漉、冷冰冰,可怕的瘆人的感觉。
她强忍着没有躲开,随即抬头,皇上就这样又亲了过来。
乔俏这次终于没有忍住,稍微侧了侧,皇上的吻就这样落在她的唇角。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亲她,然而乔俏觉得真是哗了狗了。
她立刻转换话题:“皇上,您的身体怎么样?”
她拉住了皇上的手,焦急的上下检查,似乎关心的不得了。
可别亲她了,膈应!
皇帝含笑摇头,他轻声道:“我没事儿。”
乔俏一副不肯信的样子,“胡说,据说您伤的挺重的,今天太后都埋怨我们了,不管,我要知道您的身体怎么样。”
咋没捅死你这个*骗感情的公共黄瓜呢!
皇帝摇头,温文尔雅:“母亲就是太操心,你放心,我绝对没事。”
指指自己的肩膀,道:“不过是被划了一刀罢了,你别担心。倒是不知道人被母后带走,有没有审问出什么来。”
乔俏突然就觉得这话不对,皇上咋问她这个?
乔俏茫然的摇头:“不知道呀,太后没提呢。”
皇帝又笑了起来,笑容十分意味深长,不过却没有言道什么……
乔俏:“……”
我的娘呀,她咋没明白?
“傻叉!傻叉!”鹦鹉又开始叫唤了……
乔俏嘴角抽搐一下,没忍住,问道:“皇上,您什么时候养的鹦鹉呀,看起来很好吃呢!”
皇帝终于演不下去了,他松开乔俏的手,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道:“真是粗俗上不得台面。”
乔俏险些掏耳朵,她道:“啥?”
皇帝扫她一眼,嫌弃:“连个被皇帝真爱的白莲花都演不好,你还能干个啥?真是浪费宫里的米粮。”
乔俏瞪大了眼睛,险些和他撕逼。
要是一般人,保准被她揍得找不着北。
她深深的大喘气,但是仍是觉得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皇帝继续言道:“你吃朕的东西吃上瘾了是吧?烤鸡没吃够?鸽子没吃够?现在还觊觎朕的鹦鹉。滚滚滚!看见你就觉得好没用。”
乔俏磨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那么,臣妾跪安。”
“滚吧!”皇帝摆手。
乔俏出门,使劲儿大喘气,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深深的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是要气死的!
真的,气死!
这倒霉催的皇帝!
怪不得皇后不要他,活该!
只是乔俏回到住处的时候倒是想的更多了。
她想到了皇上意味深长的话,她就怕别人和她玩儿套路。如果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好了,为啥要做的这么隐晦呢,愁人。
皇帝的好多话,真是话里有话啊!
就烦和这样的人说话呢!
皇帝,究竟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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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太后正在饮茶,她长长的甲片划过杯子,面上带着几分冷然的笑意,而跪在她下首位置的不是旁人,正是白斩鸡一姐陈姬。
陈姬跪在那里,什么也不敢说。
太后慢慢的打量她,突然间就将手中的茶直接泼了出去,陈姬不敢闪躲,被泼了一身。好在茶水并不热,她瑟瑟发抖:“太后娘娘,臣妾错了。”
太后冷笑:“错了?一句错了就觉得自己可以全部撇清?”
陈姬不敢哭,咬住唇:“求太后娘娘饶命,求太后娘娘饶命。”
不断的磕头。
太后看她这个样子,冷冷道:“现在想到需要哀家饶命了?哀家怎么与你说的,哀家是怎么教你做的?你就给哀家做成这样?蠢钝如猪,你真是蠢得见不得人。”
陈姬低声:“娘娘,太后娘娘,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臣妾会做的很好,臣妾一定会做的很好,您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太后娘娘~”
陈姬抱住太后的腿,苦苦哀求:“太后娘娘,求您在帮臣妾一次,求您,臣妾一定会做好的……”
太后冷然:“做好!你觉得哀家还会相信你?不管是什么人也都只有一次机会,你没有办好,就再也没有机会为哀家办事儿。”
一脚踹了过去,陈姬的脸上显而易见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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