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欢乐,不是吗?您说要我取悦您,在您教导我的时候,我对您的取悦,岂不是比那些金钱更好。”
“我不快乐?”元寒岂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刻意磨蹭着。
儿子,别闹!
江诺薇面色平静,无所谓道:“你若想要我,你便要啊,大不了到时候我把他灌醉,再划破手指。”
“我答应教你,今后你便与我同吃同住。”元寒岂大笑时,梨涡旋开展风华,万般风情绕眉梢。
江诺薇一举夺下元寒岂关门弟子的称号,成功挤走了两名元寒岂的温床侍人,入住了元寒岂那奢华的房间。
元寒岂道:“你可知何谓美人?”
江诺薇在脑海里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半天,都没能把那些形容美女的古诗句想起,反倒想起了现代诗。
“所谓美人,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目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元寒岂打量着她,继续道:“你本冰肌玉骨,天资极好,外貌只需继续保持便可。因而我要教你声音婉转时的多情,眉目流转时的传情,姿态娴雅时的风情,言语举止流露出的才情。简化之,则是声、目、姿、才。”
江诺薇用力点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说话面面俱到,实在是受教了!
“今日,便是声。同一句话,可有不同的句读,高低不一的声调,强弱不同的音。”元寒岂见她点头,又继续道:“我便演示一遍与你看。”
“好不好?”柔软的语调,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不好!”决绝的话语,似在诉说着永世的断隔。江诺薇差点因为他这句话,抓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好?不!好!”怒极的音底下是压抑的哀怜,引人颤抖,激人安慰他。
“好不?好……”最后那拖拉的调子,简直就让心肝都一直颤动。
“好!不好!”调皮的反复话语,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反而感受到一股纯真。
……
元寒岂不愧是专业的妖孽,不厌其烦的用三个字,演练出了二十三个版本!使得江诺薇听了之后,足足有二十三个版本的听后感。
而这厮还说道:“其他的说法,我就不一一演示了。”
江诺薇掩面,你可以用声音称霸世界了。
“体会一番我今日的说话方式,三日后,你交作业。”
秀色今古无人及,绣花枕头一包草(二)
挡道之人杨柳细腰赛笔管,不盈一握。傲人双峰挺翘,盛装将其包裹。面目极致艳丽,妆容过浓,虽不难看,脂粉气却重了些。
开口就是满满的嘲讽,“乳臭未干的小女娃,也想夺得阁主的独宠?”
江诺薇是知道她是谁的,就是近日一直给元寒岂温床的女人,名为软香。因为元寒岂与她同吃同住,倒把这女子给挤走了。
“这些不是看我想不想,是看阁主想不想,也许阁主脂粉味闻多了,现在就喜欢闻闻奶味呢?”江诺薇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
挺了挺胸,软香看了眼她胸前的小馒头,道:“奶味?你有吗?你够吗?”
“我没有,我不够,我会给阁主牵头牛回来。”江诺薇淡定的说道,“阁主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再延误我的时间,你小心这两坨比不上牛的肉被割掉。”
软香护住了胸,瞪着眼睛,愤然退到一边。
江诺薇施施然走了,这软香既然是上一个得宠的,肯定会知道元寒岂的性格,正是因为领教过,才会摄于他的名头,不敢再耽搁她的时间。
那人倚在软塌之上,在飘动着的纱帐中若隐若现,万分撩人。见其姿貌,只觉惊为天人,百般难描。衣袍微微敞开,可见锁骨,接着是紧致的胸肌,看了他的胸肌就忍不住想要看到那两颗茱萸,甚至更多……
元寒岂是个妖孽,是她笔下最为动人,也最懂得利用自己资本的人。然而,最可怕的是——他现在并不是故意的,是他最自然的表现。
扭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因被眼前场景刺激到快要流鼻血,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江诺薇走向前,坐到了软榻的边缘,娇嗔道:“夫君……”
低垂着的睫毛,上下相交,将那盼君垂怜的姿态做足,这是诱。然惑而不露,只两个字,就把人物关系点明,这诱,就更名正言顺了。
夫妻之欢,本是伦常。元寒岂望着她娇羞的姿态,真想将她拉上这软塌,尽情欢愉。他许久未曾见过这种浑然天成的媚了,媚而不妖,素若菡萏。
“这回有新婚良家子的感觉了吧?”抬头的那一刹,江诺薇轻笑着说道,轻而易举的把人的幻想打破了。
齿如编贝,清丽可人。这又是一种姿态,但也许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元寒岂抚摸着她的脸,直到触碰到她的眼,道:“今日学眉目传情,看着我的眼睛。”
虽未有夸赞之语,但那音诱的课程算是完成了。
深呼一口气,听话的看向了他的眼,她似乎看到了璀璨的星。太过耀眼,让她自惭形秽,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仰望。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的明白了“眼睛是会说话的”这句话。
看着他的眼睛,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我爱你”三个字。这三个字切确的翻译了他的目光,柔情缱绻,情浓意重。
对自己说过无数遍我爱你的那个人,也曾经这么深情的望着自己。江诺薇的脸一冷,脱离了他目光所带来的幻境,她道:“我现在就可以交作业了。”
她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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