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爱情,他也能拿来算计。我和他都太过强势,要是生活在一起,只会毫不谦让的争夺主导权,那样并不是夫妻,而是对手。
既然生活已经告诉我,忍让最终会使得对方得寸进尺,我不可能对元寒岂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是我也不可能让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男人,真正的学会去尊重一个女子,根深蒂固的思想令这事情难于登天。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她不需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去打破平衡。
虽然说翠玉这孩子有点见风使舵的毛病,但她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整个云府就她一人操持着,井然有序,人人称道。筹备的事宜都不用江诺薇去操心,她放心的当了甩手大掌柜。但是这次翠玉显然不是那么的给力,许是被江诺薇调侃一番,便没了平日里的精明。
坐在马车上,翠玉也心不在焉的,江诺薇戳了戳她,“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翠玉结结巴巴的,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江诺薇也并没有追究翠玉的不寻常。
江诺薇拍了拍翠玉的肩膀,抚慰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翠玉。”
“小姐你……”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就当打发时间了。”江诺薇想了想过去的事情,淡淡的开口,“从前有一个女孩儿,她出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儿在追求着她。她从小羞涩,因而就算喜欢男孩儿也没有开口,所以男孩和她一直都没有在一起的契机。”
翠玉认真的听着她所说的故事,虽然知道她说的不会是自己的故事,但是翠玉总觉得这故事与她有关。
“有一天,契机到了。那个女孩儿的父母在外出经商回家的路上,死了。”江诺薇想起父母毫无血色的脸庞,孰不知她自己的脸也失了血色。
翠玉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怎么死的?”
“遇到了……反朝廷的人,他们为了向朝廷示威,占领了驿站,屠杀了百姓。女孩儿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她晕了过去,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还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去承受那一切。是男孩儿陪着她认领了尸体,一直伴随在她的身边,帮助她,鼓励她。那时候的女孩儿就和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的抓住了这个唯一的浮木。”
江诺薇摸了摸眼角,庆幸自己没有流泪,整理了一下思绪又继续说,“男孩儿的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是男孩儿不管,偏要和她在一起,为了女孩儿,男孩每日和家人吵架,脱离了家庭,开始经商。女孩儿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不得不离开学堂赚钱。女孩儿写的文章还不错,便开始卖文章。女孩的文章虽然挺受欢迎的,但是还是有人骂她,因为她在拿文字盈利。女孩心里面委屈,却也无法过多的去解释,更没有办法和男孩说,男孩要承受来自家庭的压力,她不想男孩为难。”
“男孩最后经商一定成功了,他们在一起了吧?”翠玉看她并没有太多的伤感情绪,往好的地方猜想。
“男孩变得很有钱,女孩写文章也赚了不少的钱。但是他们越来越远,最后分开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吗?是因为那个男的要娶小妾?”
江诺薇笑了笑,“对啊,女孩很固执的,对男孩在外面的逢场作戏总是装作不知道,但是事情一摊开,她就无法接受了。她一直觉得男孩为了她付出了很多,一开始她就把自己的地位放低了,一味的让步,但她不知道自己的退让,念旧情,只会让男人更加放肆。”
“可是……小姐,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且女子的身份本来就比男子低。男子再怎么宠女子,女子也始终要以夫家为天。”
“嗯,是正常的。很少有人休妻,要是不喜欢正妻,娶个小妾回来就行了。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元寒岂也不例外,但我无法接受。
翠玉听出她的不赞同,转移话题,“小姐,女孩最后怎么了?”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一)
“女孩做了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那件事让她感受到了地狱的……我闻到花香了。”江诺薇掀开了车帘,望向车外,她看到了大片的金黄。黄灿灿的油菜花仰着神采奕奕的脸,迎接着她们的到来。
江诺薇对翠玉道:“你们在外面候着,我一人进去享受。”
“小姐,我陪你!”翠玉坚决的说道。
“你对这花也没兴趣,花也不会对你产生兴趣的。”江诺薇朝他们挥了挥手,自个儿跳入花海,她回头朝若有所思的翠玉道:“在百姓安居乐业的前提下,我很不喜欢那些反朝廷的人,他们的自以为是破坏的是百姓的幸福。”
翠玉张了张唇,话语梗在了喉头,一个字音都没有发出。她眼睁睁的看着江诺薇入了那片花海,大脑茫然。
花薄如宣纸,娇嫩精致,花瓣有小小的纹路,十分可爱。一簇簇花缀得满满的,低的到江诺薇的腰部,高的近乎到她的下巴。花朵在阳光下,流金溢彩,风过如金浪滚滚绵延到天际。蜂蝶成群,香气浓郁。花瓣沾染在了她鹅黄色的衣服上,花粉落到了她的手上。
翠玉想起了两人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转头对车夫喊道:“快进去!里面有要抓小姐的坏人!进去啊!”
随行的人听她这么喊,踩着花叶进去寻找被花海挡住的江诺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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