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总要离得远一些,才能显示姑娘的清白。”
原来是在逗她玩儿,薛汲颜看着他嘴角扬起的微笑,气得想踢他。一抬脚扯到了痛处,哎哟一声矮下身去。忽地身子一轻,被人抱到了怀里,抱她的人,正是那个方才说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男子。
“扭到脚了?刚才怎么不说?”
“无耻!”薛汲颜扬起手想要打他,却被他轻易抓住了。他受过她一次打,怎么会再受第二次。王屿抱她到一块大石上坐了,道:“刚才还眼泪汪汪地找我,唤我的名字,怎么又凶悍起来。”
薛汲颜气鼓鼓道:“你是故意的,你不是好人!”
怀里的小女子脸色艳似樱桃,小嘴紧紧地抿着,因着生气,胸前的起伏有些大,一下一下地贴着他的手臂,他不觉有些酥麻。
眸色一深,他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压下身去。没有涂口脂,却依旧甜软。他这次没有闭眼,眸中的星湖向外蔓延,遮住了林间的日光,恍惚中,薛汲颜似乎掉进了那湖星光之中,夜色浓浓,她在湖里飘飘荡荡,温柔的风吹拂着她的每一根发丝,外面的世界离她很远很远,她心中一片宁静。挣扎的手软下来,王屿轻声一笑,顶开贝齿,不容拒绝地扫荡一遍,狠狠地尝了个够。
待薛汲颜回过神,王屿已是收了唇,呢喃道:“姝姝儿,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薛汲颜睁圆了眼睛,想到刚才居然陷入了他的美色之中,没有拒绝。羞恼中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差点跌下来,王屿将她捞回怀里,道:“你又做什么,好好说话不成么,烟儿都比你乖多了。”
拿烟儿比她,薛汲颜瞪道:“鬼才喜欢你!”
王屿笑了笑,道:“那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我一和你对视你就看呆了?我不理你,你就失魂落魄的?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你自己还懵懂罢了。
再说,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我的容貌,家世,文采,哪一样辱没了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薛汲颜呆住了,满脑子都是王屿刚才的话,心中几番滋味翻来滚去。脚下一凉,鞋袜被他脱了下来。她急道:“王屿,你干什么!”
“给你看看哪里扭着了,”王屿挑了挑眉,道:“难道你以为我想要效仿古人,与你在密林处幽约么?”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王屿堂堂状元郎,圣贤书都读到猫肚子里去了么?”
王屿闲闲道:“对你情不自禁罢了。”
薛汲颜面色一红,恨恨地捏了他一把。王屿笑了一笑,这力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倒了随身带的伤药给她抹上。
“我自己来。”
“别动,一下就好了。”她的脚小巧可爱,玉白温软,不好好感受一番简直是暴殄天物。
“好了么,怎么这么久。”
王屿恋恋不舍地帮薛汲颜套上鞋袜,站起身道:“这药效发挥要一段时间,这期间不宜着力,我背你出去。”
王屿将她抱上大石,转过身去。身后的佳人一动不动,他皱了眉,正要催促,一个绵软的身子伏了上来。王屿将她往上掂一掂,缓缓向前走去。
林间鸟语声声,微风阵阵,草间颜色零星,花香沁人,王屿心满意足之间,只觉得此处一树一草无一不美。
“你以后,不许娶别人,一个都不行。”身后有人低声道。
话语轻轻,他却一字一句听清楚了,笑道:“王家家风,只娶妻不娶妾,你完全不必担心。”
薛汲颜眉头一动,道:“若是要娶呢?”
“需在王家祠堂跪上一日一夜。”
身后的人似乎颤了一下,两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王屿又听得身后道:“不许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也不许别的女子多看你一眼。要是有人给你传东西,你就摔回她脸上去,还有--”
这小丫头声音越扬越高,倒是说个没完了,王屿倏地放了手,转身将薛汲颜压向树干,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纠缠间,他呢喃道:“姝姝儿,快点长大罢,及笄之后,我来娶你。”
薛辞和薛汲颜刚回到府里,就被薛颂叫到了书房。
薛颂一见儿子和女儿满裤脚的泥,脸色就沉了下来。对儿子斥道:“你也是个有官职在身的人了,怎么像田间小儿一般地疯玩,还带着妹妹一起。给我回去抄五经,今晚就别睡了。”
薛辞苦着脸,薛汲颜道:“父亲,哥哥是与王二公子意气相投,才约了一起去游玩。明儿哥哥就要去户部述职,要是整夜不睡,哪里有精神做事呢。”
“王屿?”薛颂的眉头舒缓的一些,道:“罢了,抄一遍论语即可。快回去梳洗梳洗,看看你们,简直两只泥豚!”
兄妹二人灰溜溜地从父亲书房出来,又被请到母亲的锦绣堂训了一顿。从锦绣堂出来,两人快晕得找不着北了。
薛辞哀声叹气道:“三妹,你帮我抄一点儿。”
“我还要抄女戒呢,”薛汲颜道:“顾不得你了,你自己抄。”
薛辞叫道:“别呀,我这次可都是为了你们两个。你不谢我也就罢了,这也不帮我。再说,以前你功课多,大哥还帮过你呢。”
“可是我累得慌,”薛汲颜垂头想了一会儿,目光一亮,道:“有了,我去找二姐姐帮忙。”
“好主意,”薛辞喜道:“姝姝儿,叫妩儿也帮我抄一点儿。”
“不要,”薛汲颜没好气道:“当朝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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