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见后院有扇小门,门上安的是那种暗锁,他就取出身份证,切进门缝划下去,嗒一声门就开了。有鸟嘿嘿一乐,喜滋滋地猫进去,掩上门,望眼一看,哇,田有鸟不由张大了嘴巴。这时他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怪物一样。越过一人高的柚树,东南角的葡萄架下,放着一张桌球台。
台上一男一女不是打桌球,而是光着屁股在绿色的台面上打滚。带把的那个是歪脖曹,被歪脖曹又舔又啃的女人是吴金莲!小田刚还只是胡乱猜疑,现在亲眼目睹这个前村主任跟弟媳滚桌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田有鸟难以置信的是,吴金莲脱了衣服跟穿着衣服的样子比,完全是判若两人。印象中这小妇除了上班,平时很少跟村里的男人说话,很少出来窜门子,甚至跟村里的妇女都特意拉开了距离。为此,龟寨村的广大留守媳妇没少冲吴金莲身上丢白眼,私下里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傲慢、自大。谁能想到,就是这贞节烈妇一样的女人,一脱掉衣服,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银娃dàng_fù!
“嗯!你急什么嘛,先舔舔我的痒……”吴金莲的身子娇小,又不下地,不用干粗活,皮肤养得那白净。而且她连生两个娃,腰身都没变形,倒是臀部因为生过孩子变大了,胸怀卧的那两头圆也丰满得过分,乳波直延伸到了肋弯。歪脖曹最爱她的这两头圆,一看到弟媳的两头圆,他的脖子马上就不歪了。这老东西睡弟弟的女人,突破了世俗的lún_lǐ道德,因此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每次都让他有一种开飞机的感觉,那种在云端里穿梭飘飘欲仙的感觉,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李敬才当了二十年的村主任,动辄有人吃请,养得一副好身体,一头好龟。别看他腆着孕妇肚,一上沙场,也堪称一员能战的老将。
吴金莲也是偷上瘾了,跟别家的男人偷情,她特别来感觉,每次的身体反应也很大,痒处那温暖的春水每次都像是泛滥的春讯,做起来容易来。不像她法律意义上的那位,虽然在广东打工,但是每年也总要回来七八次,每次都会在家住上三五天才走。本来么,久别胜新婚,李敬有耕她的肥地也确实肯卖力气。可她就是别那种感觉,丈夫耕她的地,她就感觉是吃饭一样,双方是例行公事,没有任何期待,更没有心跳,感觉很麻木。也许是太熟悉了,也可能是李敬有的那根柱子不够雄壮,他的柱子一探入吴金莲,吴金莲没有任何感觉。
相反,当大伯子哥爬到她的地里,只要一下猪拱,不用两分钟,她就能在下面快活的叫唤,春水来得特别多,那种感觉很足。是的,她只有跟别家的男人偷情,才会找到做女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包含了对生活的期待,对未来美好的幻想,而不是跟丈夫在一起的那样,死气沉沉,一切都中规中矩,一点激情都没有。
大伯子哥虽然上了年纪,没有年轻时那么旷日持久,但是他够无耻,够下流,到了床上,什么花样都拿得出来。吴金莲变成今天这骚狐样,就是拜这个前村主任所赐。两个狗男女玩到兴尽,还开玩笑似的,拜了师徒关系。这歪脖曹也认了真,把这些年在情场上学来的花样和技巧,对弟媳倾囊相受,毫无保留。
就像这次,这dàng_fù从自家后园子里摘了两把晚熟的葡萄,洗干净了盛在编织篮内,拿到葡萄架下,教大伯子哥学古时的西门庆丢壶玩。所谓丢壶,就是吴金莲架起腿,把痒处张开,大伯子哥一手拿葡萄串儿,站到几米开外,摘了晶莹剔透的葡萄粒儿,往她泥洞里抛掷。掷得中了,妇就要挨罚。掷不中,歪脖曹就得反过来伺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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