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英蹶着两片大屁股,几乎是蹲在有鸟的鸟笼前,见着茂密的草丛中这硕大的鸟笼,这妇忽是满脸发烧发热,好似有把柴火架着烧,同时又似有一只虫子爬进了她的心里。不过,她护犊心切,心里一个劲打气,有鸟是我抱养的,不是亲生。再说,老娘这是帮有鸟治病,不是做那个,我钱秀英还没那么骚。这是给有鸟治病,治病!
一旦有了充足的正当的理由,钱秀英很快收拾好情绪,端正心态,一边套弄着那没了生气的小虫子,一边回应养子的话:“难说!短期不跑,不代表长期不跑!不是老娘说青花坏话,就她那骚样儿,屁股水多,一天离了男人就活不成的。你说,你都不行了,她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天底下可不止你一根顶梁柱!”
“这我晓得。不过老妈,这种事,还是让青花来吧。我……那个……过不去那道坎!”别看他天不怕地不怕,而且骨子里就是个fēng_liú鬼,一天摸不到女人,他就活不下去。但是,他有一个底线,他的底线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有乱人伦那种事,他是打死不会干的,那是qín_shòu才有的勾当。更何况,蹲在腿间的这个女人,还是敬爱的养母。
钱秀英捉住他的虫子不放:“有鸟,老娘给你看病,不是做那事。什么坎不坎的?”一想到王青花,这村妇话锋一转:“王青花就算乐意帮你,治疗效果也不行呀!”
“呃,这怎么讲?”奇怪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本身他也极其唾弃,可是,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强烈到爆的刺激感,那酥麻到骨子里的巨大的爽感,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你只说实话,我这样给你治病,你感觉很刺激,对吧?”
“啊?是……有一点!”田有鸟周身有燥热,他骑虎难下,心里面很矛盾。钱秀英是他敬爱的养母,虽说养母是给他治病,但是田有鸟还是给自己跟钱秀英是母子关系绊住了,他终于迈不过这道槛。
“好,你都说刺激了,那治疗效果比起青花来,那得强十倍!你跟青花,睡了半年,跟老笋样了,不新鲜。她给不了你刺激,怎么治你的病?”钱秀英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这村妇想给有鸟更大的刺激,索性就撩起衣襟,把吊钟大的丰满掏出来,拿他的手放到大丰满上,让他抓摸。
钱秀英这样,田有鸟更加矛盾了。他忽是撒开手,蔸起裤头,仓皇逃离了卫生间。冲下楼,跑了个一溜烟。丢下钱秀英在楼上呼唤,一声比一声着急,跟喊魂似的。喊着喊着,钱秀英一屁坐倒床头,伤心地大哭起来……
再说田有鸟。他得啵走到家院外的枫树林那,穿过树林子,在白条河畔漫无目的游荡着。秋天的白条河水位下降,两岸裸露出大片的河床。正午明媚的阳光普照,望去特别敞亮,田间劳作的人们都回家吃午饭,这样小田的耳根一下子清静了。他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有个贱人在眼面前跟苍蝇一样嗡嗡响,阴阳怪气嘲笑,心里总归不大爽利。
就在这时,一台电动车哧溜一下,从枫树林里窜了出来。田有鸟扭头看,冤家路窄,来人不是别人,而是田大炮的小三刘春花。刘春花看到他在这里,顿时就欢呼一声,一脚跳下车,嘲弄的眼神就是肆意地在他鸟笼那儿溜了一眼,大笑着说:“姓田的,你的鸟没啦?男人没了鸟,不就成了女人么?要不,就是阴阳人?哈,稀奇,看大稀奇!”
“……”田有鸟只要看到这个恶心的女人,每次都会跟吞了一口苍蝇似的。他觉得,跟这种没素质的烂货吵嘴,有辱斯文。他大摇大摆地逛荡着,没吭声。
刘春花见他屁都没一个,以为这小子真去了势,怕了她。不由的,这泼妇就益发猖狂,起跳道:“野种,站住!”
田有鸟当然不能站住,他站住的话,那不真成野种了?他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沿着秋天的白条河向于杏儿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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