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妇以为他老实,也不曾对她的私处不敬,呼出一口闷气,就放心一些了。忽是忘情一句:“弟弟,你这里好多草哦。听说多草的男人很强,奇怪你怎么就萎了?”直到话都说出口,这少妇方惊觉这是夫妻间才能说的私房话,说给弟弟,实在是过于暧昧。慌乱的眼神一闪,赶紧闭嘴。猛不丁地伸长嫩臂,捂住他的嘴巴,一面就再次埋首下去,一口含住了他柱子下面的蛋蛋,灵巧的舌尖逗弄着他敏感的喷口。
田有鸟如触电般的感觉到一种温润的爽,可是他旺元宫被冰寒气封死了,他的马口就跟上了麻药一般,只限于表皮的爽,骨子里却没什么变化,他的东西依是软绵绵跟面条似的。田有鸟才意识到下面的宝马出的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赌气之下,他有力的胳膊把床板锤得绑绑响。
“鸟弟弟,不要急!姐不敢说多厉害,但是姐的舌功,是你姐夫心服口服的。”说到老公,田巧巧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有点儿生疼。当她温润的唇含住有鸟的鸟,她就晓得,她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都背叛了老公。从前不认识鸟弟的时候,她此生最了解的男人就只有教书匠周开放,周开放是个一棍打不出屁来的闷葫芦,自负又自卑,大男子主义一发作,便会本能地把媳妇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
别的男人甭说碰一下,就连看都不能看一眼,霸道又蛮不讲理。自卑的时候,严重到田巧巧只要接一个电话,他就怀疑是巧巧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打来的。然后接下来的,他的举动非常疯狂,他不打媳妇,但是他会自残自虐,撕扯自己的头发,拿头去撞墙。每次都要把田巧巧折腾得够呛才罢休。问题是,周开放大男子主义严重,但是呢,却没有支撑他大男子主义的本钱。他工资又低,更不曾讨得一官半职,更要命的是,在床第间,他那根虫子是小虫子,非但小,而且不硬挺,每次一挤入田巧巧的泥洞,没两下就哑火。
嫁了这么一个男人,田巧巧再怎么贤惠,也难免在心里有怨言。她每个月的月末几天例假,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她就没来由的怨恨着命运的不公,遇人的不淑,她羡慕一帮姐妹都嫁了个多金又疼老婆的好老公。她打心底里怨恨周开放没本事,可是怨恨归怨恨,恨到骨子里的时候,甚至会猛不丁地冒出跑出去让别家男人吃自己一口的冲动。
现在,她就逮住一个机会,借着给鸟弟治病,她跟鸟弟发生了超出姐弟人伦的亲昵关系。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传统的女人,真正面对别家男人的时候,她放不开手脚,她知道自己很矛盾。可是,束缚她的樊笼已然打开,她硬着头皮冲出了樊篱,她没有回头路了。眼见有鸟心生绝望,就咬咬牙安慰:“你姐夫那方面不怎么在行,只好走野路子伺侯他,伺侯了好几年。我的舌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说完,田巧巧大胆地剥除了上衣,一边剥除,一边眼波媚了的看着田有鸟。她的眼神如同三月春水一样温暖,时而又像夏日烈阳一般的。须夷田少妇脱得上半身如剥了皮的鸡蛋,下半身包裹着一件及腰的开叉丝袜。倏尔地,田巧巧关在牢笼里的那只兽忽然得到释放,她的一下升腾起来,就是把屁股朝向了田有鸟。这少妇毕竟年轻,芳龄只二十五岁,白嫩的肌肤幼滑,丰满的屁股充满了弹性,一掐好似掐得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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