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是”
姚林平正要点头,却听乔彧说道:“出柜了?”
贺一络噗哧笑出声来。
姚林平快要点下去的下巴生生别了回来:“出你个头!你们俩那天不是都听见了!”
万盛年会,敢情旁观者不止姚林平一个。
姚玉楼的目光朝贺一络扫过去。
这朋友,可以的,一点风声都不露。
贺一络被扫的心虚,往乔彧怀里躲去:“哎呀突然之间头好晕。”
乔彧把她头往胸口一按。
“听见什么了?”贺一络不想认,他就果断的陪她装傻,“什么都没听见啊。”
“我靠!”姚林平一拍大腿,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狼狈为奸了。
姚玉楼:“”
他看到贺一络在偷偷的朝他扮鬼脸。
朝她瞥了一眼,他朝靠背靠去。
经历过生死,又哪会再跟她计较这些小事。
此时此刻,坐在这部车里的每个人都很感恩。
他们都因祸得福,跟自己所在乎的人,关系更近了一步。
能这样活着,感觉可真是好啊。
其实一直到了乔彧家,贺一络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
不过今天这个状况,就算她不动脑不思考也没有人怪她。
所以她就干脆听乔彧的话,被他拽过来又拽过去。
反正就连姚玉楼都跟过来了。
反正她就是想待在乔彧的身边。
但是,到了乔家以后,贺一络发现,他们家,最难搞的也就是罗怀英。
就连乔彧的爷爷乔振龙,听上去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接触起来,也是非常的慈祥。
然而贺一络只是跟他老人家打了个招呼,聊了两句,就又被乔彧给拽着走了。
倒也不是不礼貌。
接下来大人们要谈事情,作为当事人,不管是贺一络还是乔彧,都不想要再重新听一遍,再重新回忆一遍。
乔彧带着贺一络去了他的房间,没忘了锁门。
“你干嘛?”贺一络看着他,“又要耍流氓?”
乔彧笑起来:“嗯。”
贺一络推开他:“待会阿平又来敲门。”
“愁人”乔彧皱起眉来,一想到这几个电灯泡无处不在,真的挺愁人,“得想想办法,让他们一个个的都停课。”
他说的一本正经,贺一络却被他逗笑。
见她笑了,乔彧也笑起来。
他一只手牵住她,一只手把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拿了出来。
“这个”他问道,“就是定位器?”
“嗯。”贺一络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在我身上放定位器?”乔彧问道。
不单单是想要耍流氓的。
他其实,有非常非常多的话想要问她,也想要对她说。
刚才在莞,拉着她走,就是想要跟她说话。
不过看着她,一时没能忍住
喜欢她这件事已经忍耐太久了。
“我”贺一络看着那根项链,又慢慢的把目光往上移,定在他的脸上。
她有想过他会问她这个问题。但她要怎么回答,她还没想清楚。
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吗?还是告诉他真相?
那么玄幻的真相,他可以接受吗?
可以的贺一络心里这么觉得。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接受的。
这份自信,这份信赖,是他给她的。
“你”乔彧轻轻笑起来,“难道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纷至沓来许许多多的回忆叠到了一起。
不可思议的强,刚开学时阿酒不靠谱的猜测,捡漏,还有现在的定位器。
他喜欢她,也认可她,但在她的身上,似乎也的确有些奇特的地方。
“我”贺一络抬眸看他,“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去外国读大学,然后飞机失事,挂掉了。”
“就梦到了这个吗?”乔彧问。
“”贺一络看着他不说话。
真的现在再回忆起来,那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遥远到,它好像就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读大学”乔彧抓到了重点,“所以大学以前的内容,也有梦到吗?”
“嗯”
“你梦里的我怎样了?”
“高二上学期,”贺一络的声音微微发着抖,“被人绑架,然后撕票。”
乔彧心口好像被人重重一击,整个人耳边嗡嗡作响。
或许因为今天的经历的确非比寻常,所以随着她的话,眼前闪过了几个无比生动的画面。
的轰响笼罩了天地的黑还有碎石和沙泥
他的头有些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就看到面前的贺一络红着眼眶,噙着泪。
他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高二啊”
可是现在才高一。为什么会不一样?
“梦里面”他接着问道,“我们也在一起了吗?”
“没有。”贺一络摇了摇头,“梦里面我们根本不熟。”
“怎么会”乔彧笑起来,不大相信的样子。
“因为”贺一络终于忍不住,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就是很难过。
就算当时被甩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难过。
也有一点委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哀悼上一世的那个自己,还是在惋惜上一世的那个他。
乔彧慢慢的收了笑。
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如此伤心脆弱的模样。
他伸出手,慢慢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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