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我也没问;想说,她会自己说的,不说,是她不想跟我说。电话接通,我通知小何尽快来单位接赵镇长出去办事儿。
我打电话时,杨浩然把他的两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揉着,弄得我差点儿“哼”出声来:你别闹啦!刚才差点儿让小何听到。
我又没说话,他能听到什么?杨浩然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忘了,他是根本听不出我的心声的!
不说啦!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就跟镇长出去了。我背靠在杨浩然身上,向后扛了扛,示意他放开我。
我回去也没事儿,就多陪你一会儿吧!等你们走了,我再回去。杨浩然仍然不放开我,两手照旧揉着那对儿鸽子。
你这人!真粘人!哪儿像个男子汉!我轻笑了一声。
为能抱着你,我都想了这么长时间啦!今天好不容易抱在怀里了,我哪舍得放你走呀!杨浩然摇动着身体,我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身体摇动。
你真这么稀罕我!
当然是真的啦!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抱着你!杨浩然赶快表白。
你们男人呀,就是嘴甜!特别是刚开始;等真把女人弄到手,玩儿过了新鲜,就会像扔一块儿抹布一样,扔到一边儿再不理了!我故意用,那些成家女人那儿听来的感叹,说给杨浩然听。
那是有的男人,不能代表所有男人,尤其不能代表我这样的男人!我今天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直到一百二十岁,我会天天都对你好!
你又不是一只乌龟!能活一百二十年!一听你这话,就不可信!你见哪个男人和女人结婚前,不是像你现在这样,信誓旦旦地发誓,一辈子要对女人好!过不了几天,新鲜劲儿一过,就把发过的誓,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人们常说:宁信这世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臭嘴!这话,真把你们男人的本性说出来了!
凡事,都有例外,哪能都一样呢!你这种看人,太片面啦!杨浩然又把他的一只手,插进我的衣领里,我欠起身,从后面重新摘开挂钩,让他那只手顺利捉到那对儿鸽子。
你要真是个例外,那你就能算是极品男人啦!
我一定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杨浩然那只手,轻轻地抚着鸽子;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和脖子。
我没说话,享受着杨浩然两只手带给我的舒服感觉。杨浩然也不再说话,因为,他把嘴堵在了我的嘴上,我们两张嘴就紧紧地贴在一块儿。
他的舌头在我唇上游走,想用力挤进来,我拭着微微张开双唇,迎接那条柔软的东西。感觉那个原本扁平的东西,在进入我口里时,卷成了一根滑润润的柱,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地在我唇齿间活动。
这个动作,使我感觉很像那条滑溜溜的蛇,进出下边儿那处泥潭。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对男女,在表达热恋时,为什么要吻!
原来,吻这种游戏,完全是对下面交接动作的一种演练和模仿!怪不得,男人和女人,在进入真正的交接时,都要热情奔放地投入吻。
通过这个动作,既可以熟悉那件最终的交接动作,又可以使男女双方,在真正做那件事情前,有一种心理上的过度,缓减心中的紧张,以及羞涩感。
由这件事情,我又转而悟出,人类在漫长的演化发展过程中,创造和发明了许多动作,这种动作原本都有其非常实际的含义;但在人类一代,又一代传递这种动作时,渐渐只机械地传承了那个动作的形式,而完全忘记了其原本的含义。
在我与杨浩然吻的过程中,他那只扶着我脸颊的手,悄悄伸了下去,一点一点将我的裙摆拉起来,向里面探了进去。
当那只手落到腿与肚,交叉的地方时,我感到一股水,从那片泥潭深处喷涌而出!渐渐渗出泥潭,打湿了泥潭上盖着的那片儿三角形状,水红色的布。
杨浩然的手指,落在那块儿布片儿上,感觉到了湿润,就放在那里,不再离开;只把手指一根根立起来,在布片儿上行走。
泥潭被杨浩然的手指搅动,惊动了里面暗藏的无数条泥鳅!那些泥鳅就开始在泥潭里四处乱窜,东奔西突,想要冲出泥潭!又一时找不到出路,就把它们的嘴,对着泥潭,胡抓乱咬。
我强忍着泥鳅的抓咬,努力收紧两腿,让泥潭变得更加狭小,想以此来束缚住那些泥鳅的活动空间,让它们减少运动。
但事与愿违,它们受了挤压,活动得更加频繁,弄得我不由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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