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谁了,你要让谁取代我!?”
秦朝安难得解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埤堄着她那弱小的身板:“我的确有心悦之人。不过,哪怕你让出位置,她也不会成为你何家的媳妇,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小何氏摇头,隔了许久之后,才哑声道:“不是成氏。”
秦朝安有一丝意外,深想之后才明白。显然是到了夷州之后,他一直忙于公务,刚来的时候还去蹭欧阳顺的床,等到白梨也赶来了夷州,他索性就整日里蜗居在了书房之内。小何氏是何玮名义上的正妻,自然一天到晚盯着男人后院里的那点事儿,眼见着自家夫君没来自己的屋子,也甚少去成氏的那处,原本还以为是老爷忙,后来又琢磨着是不是老爷对成氏也腻味了。再后来,随着建海港的圣旨下来,老爷更加忙,她自己也有数不完的应酬,久而久之也就没空去思考这些事儿了。
今日再这么一听,她瞬间就想通了全部的关节,想要亲口确定老爷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了人。
他甚至为了那人,要跟自己和离。
那人是谁?她见过没有?对方是什么身份,有多少家底,背靠什么家族?
他们……是怎么相遇的?
那人,姓甚名谁!
☆、第三六章
秦朝安自然不会给小何氏答案,欧阳顺是秦朝安的幕僚,心向着对方,又同样是男人,对小何氏的哭诉基本无动于衷。
很快,整个州府的人就发现小何氏突然之间丧失了所有生气一般,成了行尸走肉了。
成氏本身就是个机灵人,见过秦朝安对小何氏的态度后就明显猜测到了真相,几次欲言又止,想起许慈对自己的帮助,最终选择了沉默。
至于许慈,从海上回来安排好投诚的海匪后,就开始忙碌开阔海上贸易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天大地大,赚钱最大。所以,等到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小何氏把自己关在房间长达大半个月了。
“好好的,你又嫌弃她什么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秦朝安挂着一张僵尸脸,反问:“我什么时候跟她一家人了。”
许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直接摸出一块小铜镜丢给对方:“好好看看自己那张苍老的脸,肥硕的肚子,还有大象一样的腿,问一问自己,你现在姓甚名谁!”
“我怎么听这话的意思,是你在嫌弃我啊!”
“你才知道我嫌弃你?”
秦朝安闭紧了嘴巴,半响才道:“这个身份只是临时借用,迟早会尘归尘土归土,现在不跟身边人撇清关系,难道眼看着她日后成寡妇?”
许慈冷笑:“哟嚯,感情你这是为她好啊!无缘无故的说和离,你想过她的处境没有?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在娘家立足,日后会遭遇多少旁人的指点,甚至,她可能还因此终身不嫁,一生凄苦无儿无女送终。”
秦朝安狡辩道:“她成了寡妇后就不会被人指点了?我又没法子给她一个孩子,日后不照样没法养老。”
“至少她名声好听!虽然是寡妇,那是被动逼迫。你要求和离,在外人看来就是你嫌弃她,你抛弃了她,这怎么相同!”
两个人争论不休,秦朝安是怎么也不愿意与小何氏相互猜忌着过日子。许慈自认虽然是秦朝安的幕僚,顶多在政务上帮帮忙,私人事情她没有立场干涉。只是,同为女人,她设身处地的站在小何氏的角度去想,就怎么也无法容忍秦朝安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了。
许慈怒怼了秦朝安一通,最后问:“你真的在外面养了人?”
秦朝安心里一咯噔,偏过头去:“没有。”
许慈依然狐疑的盯着他,秦朝安索性梗起脖子道:“我都说了何玮这个身份迟早要舍弃,还找什么女人啊,这不是给自己找拖累吗?我们最终目的是什么不用我重申吧。这种掉脑袋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拖外人进来,一个不好平白丢了性命。”
许慈哼道:“算你有良心!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她迈出房门,忍不住回头补了四个字,“第三条腿!”
秦朝安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加紧了自己的宝贝。
小何氏听得陪嫁丫鬟说书房里传来许当家与老爷的争吵声,心底莫名的好受了些。这世道,总算还有个人替她主持公道过,虽然结局不一定好。
正感慨着,许慈就来敲门了,再一次见到这位冷峻的青年,小何氏乍然间都不知道眼睛要往哪里放了,双颊隐约的发红,许慈笑问:“不请我进去?”后,她才惊醒般的让路,一边让丫鬟去泡壶好茶来,一边亲自整理了圆桌上的杂物。
许慈拿起竹篮里面的绣绷,上面有了半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夫人的绣工不错。”
小何氏面红耳赤,局促的道:“只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称不上好。”她顿了顿,“我与老爷……我与太守大人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夫人这个词我已经担待不起了。”
许慈不与她纠结这些小事,等到丫鬟上了茶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那日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何氏眼神一暗,苦笑:“还能如何,大不了找个庵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落得清净。”这话一听就知道对方娘家也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家族。
“冒昧问一句,你嫁给太守大人之时的嫁妆可还在?”
小何氏啊了声,抬头怯生生的瞄了下许慈的神色,兴许是许慈的态度太端正,人也显得格外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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