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在好象还是共产党领导吧。”
“那到没错。”张五金点头。
“那问你是不是共产党员,你为什以这么惊讶啊?”
米切尔一脸好奇。
“这个,那个。”
张五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把烟吸完,烟屁股扔掉,见米切尔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他终于苦笑一声:“我们国内,现在不流行问这个了。”
“那问什么?”米切尔大是好奇。
“一般问,发财了没有。”张五金笑。
米切尔却没笑:“然后呢?”
“如果发财了,再就问,离婚了没有?”
“离婚?”米切尔更加不明白了:“为什么啊?”
“发了财,就要换老婆嘛,即便不离,也要包个二奶三奶什么的。”
换了其她女人,这个时候就会呸一声,但米切尔没有,她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她这个样子,极具魅力,不过同样的,这么深思的时候,就显得特别成熟,年龄看上去也就比较大。
仅看她的脸,说二十三岁,真的没人能怀疑,但一对上她的眼晴,那种明锐深沉,立刻就显出她的年纪了。
“然后呢?”她问。
“然后啊。”张五金想了想,笑:“一般官场的,就会问,升了没有?”
“升官?”
“是。”
“你们现在就问这些?”米切尔似乎有些不信。
“那问什么?”张五金反问:“我们现在那边,流行的就是升官发财换老婆包二奶。”
他说着摇头:“其实真正的中国人,最看重的,是家庭,其它的,不合中国人的胃口,中国文化很强大的,化吞掉。”
“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米切尔突然说了一句。
“对。”张五金笑,想了想,突然哈哈大笑:“没错,其实大家早就明白了,有中国特色,哈哈哈哈,真有趣,还蛮搞的。”
但米切尔却没笑,他趴在张五金胸膛上,好一会儿不吱声,张五金觉出不对,托起她的脸,却见她满脸的泪。
“怎么了,宝贝,怎么了?”张五金慌了,忙问:“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对不起。”
“没有。”米切尔摇头:“你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妈妈。”
“啊?”
张五金愕然。
但米切尔却没说下去,她看着张五金,深深的看着,那湛蓝的眼眸,是如此的蓝,又带着一点悲凉,如午夜的深海。
“米切尔。”张五金忍不住叫。
她这样的眼神,让他心痛。
“金,你说,我是你的女人。”
“是。”张五金点头,紧紧的搂一下她:“我会保护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相信我。”
“嗯。”米切尔点头:“你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我相信你,但是。”
她看着张五金:“我希望你不仅仅只是保护我,我还希望你帮我。”
“可以。”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点头:“你要我怎么帮你?”
念头一闪,道:“是不是要我帮你剌杀那些前苏联的国贼,可以,给我名字地址,不是我吹牛,我要杀的人,无论他躲在哪里,也无论有多少人保护他,都难逃一死。”
“我相信你。”
米切尔再次点头,却又摇摇头:“不过不需要了,我想清楚了,他们也都老了,很多已经死了,就算没死的,也没几天好活了。”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张五金不明白了。
米切尔理了理思绪,道:“苏联解体后,还是有一部份共产党员,保留了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
张五金点头,虽然他不感冒,但米切尔的话是可信的。
“但他们却分成了两派。”
米切尔语气悠悠的,带着一点回忆或者说思索的味道:“一派主张清洗国贼,这些西方人的狗,带着西方人,出卖了我们伟大的党,我们的国家,搜括了我们的人民多年积累起来的财富,强大的苏联,一夜赤贫,人民受距难。”
她语气深沉悲凉,如果是对时政感兴趣,了解苏联那段时间的时局,会深有感触,可惜张五金完全不了解,所以感触不深。
不过大致也能想到,就如家里进了强盗,那能有个好?
“所以,要杀光他们,让他们付出代价,绝不能让他们躺在人民的财富上面,吃喝玩乐。”
“对头。”张五金点头:“这种家伙该杀。”
米切尔看他一眼:“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
“啊?”
张五金给她这话雷得不轻。
米切尔眼中却带着悲凉:“如果你是我爸爸,在那个时代,以你的本事,他们一个也逃不掉,而妈妈她们,就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原来是这样,里面应该有很悲惨沉痛的故事,所以这么雷人的想法都出来了。
张五金只好苦笑,也没问,他不太喜欢悲惨的故事,而米切尔妈妈她们的故事,肯定很悲惨,国家都亡了,她们却抱着残存的信念,拼死一搏,能有个好?
米切尔也没有往下说,她摇了摇头,道:“还有一派,则认为,这种自杀式的方法不对,应该把宝贵的火种留下来,到其它地方,再发展共产主义。”
“你妈妈是前一派。”张五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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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米切尔点头:“但我爸爸是后一派。”
“啊。”
这一点,张五金到没想到。
“我妈妈是苏联人,爸爸其实是南美人,巴塔共和国,知不知道?”
“哦。”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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