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不言自明,似乎是在说,你找宝库要叫老师,玩女人也一样。
吉本太郎眼光再次一凝。
“不过怎么打开宝库,还要请老师指点。”
真能忍。
张五金当然明白吉本太郎的心思,是想诱他下去。
他哈哈一笑:“好说。”
回头对小野纱里子道:“你呆在这里,不要下去。”
小野纱里子勉力抬头,满脸的泪:“老师。”
张五金知道她心中难过,吉本太郎是赢家,他也没输,谁输了?
或许野井纯男等人都输了,但真正最大的输家,其实是小野纱里子。
张五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轻轻的把她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
“老师,不要下去,他——他不会放过你的。”
或许羞惭,或许恼恨,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
“没事。”张五金摇摇头,手从小野纱里子的脸上滑过,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按。
小野纱里子只觉一股强大的热流进入体内,刹时间有一种全身充盈的感觉,似乎脖子是一个皮球,突然打足了气一般。
“老师?”小野纱里子抬眼看张五金,眼里带着迷惑,但并没有惊惧担心。
她是信任张五金的。
张五金的手从她后背滑下去,她的臀是那么的翘,在晨阳下带着淡淡的红晕,也或许是刚才太激烈的余韵。
张五金轻轻拍了拍:“他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有些东西,必须解决。”
张五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luǒ_tǐ的跟小野纱里子在一起,羞辱了吉本太郎,吉本太郎事后自然会报复。
张五金自己不怕吉本太郎的报复,但他担心小野纱里子,所以,痛痛快快的解决了吧。
“老师。”小野纱里子又叫。
“乖。”
张五金轻轻拍了两下,站起来,穿上衣服,下了石塔。
吉本太郎一直盯着他,就怕张五金跑。
一旦张五金逃跑,并且用卫星电话把消息泄露出去,那就完蛋了。
所以他才一直在忍。
看到张五金下塔走出来,他眼中闪过一缕阴笑。
不过张五金没有直接走过来,却向东面走去,因为石塔本身就在东南角,走向东门,也是直线。
“老师去哪里?”吉本太郎叫。
“换身衣服啊。”
张五金一摊手,他这会儿就是背心大短裤,要穿上衣服,到是有道理。
吉本太郎盯了一夜,却漏了一个细节,张五金的衣服包,并没有放在东门,因为温泉在西门,帐篷衣包什么的,都在西门外。
张五金走向东门,只有一个目地。
拨出东门石虎颈中的石柱,发动阵法。
野井纯男等七八十人就不说了,吉本太郎率两百忍者,养精蓄锐,张五金除非是疯了,才会真的走到吉本太郎面前去。
五宝大人有些任性,也不是什么心机深沉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但他也不是傻瓜。
尤其是面对面的交锋,他很灵活的,一般不会输给别人。
石柱拨出,气场立刻如海潮狂涌,刹时间就把张五金整个儿包裹了进去。
张五金深深的吸了口气。
那种感觉,如鱼儿入海,非常的舒服,特别是刚刚畅快的玩过女人,气有点浮燥的情况下。
一般欢爱之后十二个小时,是不适合练气的,因为气虚,容易上火,但气场入体,却反而舒服,大补啊。
石堡是圆形的,且石虎位置前突,吉本太郎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张五金的动作。
他虽然不明白,但他心机极深,隐隐就觉得不对,道:“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打开宝库吗。”张五金扬了扬手中的石柱:“这就是宝库的钥匙。”
“真的吗?”
吉本太郎疑惑不定。
他不相信张五金真有这么好,可又拿不准,眼光一凝,看向张五金手中的石柱,也有几十米,有些看不清楚。
“我看看。”
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踉跄,急忙拿桩站稳。
不拿桩还好,这一拿桩,突觉脑袋一晕,好象全身的气血,都涌到了头顶一般,刹时间面红耳赤,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乱叫。
“怎么回事?”
他抹一把脸,想要定下神来,却仿佛脑子里乱成一团,仿佛突然烧了一锅开水。
睁眼,眼前一黑,再又一白,急忙定神,看远处的张五金。
张五金的身子好象在摇动,时大时小,突然不见了,他一急,瞪眼急看,张五金又出现了,却突然向他冲过来,一刀劈下。
“啊。”
他狂叫一声,慌忙抽刀,他性子阴沉悍勇,迎头急劈,但却劈了个空。
再细看,张五金还站在原地,笑嘻嘻的,露出一嘴大白牙。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象?吉本太郎心中迷惑,突然间,不远处的野井纯男一声暴叫,举着刀狂冲过来。
“找死。”
吉本太郎脸
上掠过一丝残忍的笑,举刀一格,身子一震,跨步上前,一刀斜劈。
刀起头落,但细一看,不是野井纯男。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这是阵法造成的幻象,或者说,是因为气场引发了人脑中的一些幻象。
每个人都会出现幻象,有时突然觉得某人在前面走过,但回头碰到,别人却说,根本没出去过。
这就是因想当然而产生的幻象。
吉本太郎心中最忌惮的,就是野井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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