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车厢内,徐意深呼吸忽然重了几分,暧昧四起。
莫诗羞得满脸通红,“你给我放开!”
徐意深扬着眉,眼含笑意,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搂着她往上面坐了几分。
莫诗大窘,着急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莫诗心里慌张得很,好些年没见他了,一见面就滚床单?她什么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吗?有未婚妻吗?结婚了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和他……
“徐意深,我们不能先说说话吗?”
“说话?行,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那你先放开我!”现在这姿势,实在够羞耻了,她怎么平心静气地和他说话?
徐意深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坐起身来。按着她腰间的手也微微松开。莫诗如蒙大赦,从徐意深腿上退开。
徐意深坐直了身子,“说吧。”
他将车窗打开,点了根烟。
莫诗皱了皱眉,“能不抽烟吗?”
徐意深侧目看她。
“我戒烟很多年了,闻不得烟味儿。”
徐意深“呵”了一声,下一秒,却还是将烟头捻灭了,扔进烟灰缸里。
狭小的空间突然静谧下来。谁也没有先开口。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呢?好像……三年前吧。
在美国,徐意深逮过她一次。但那次,为了躲记者,她跑掉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这些年,也很少有关他的音信。
当然,徐意深却能天天看见她,在电视里,在网上,在车水马龙,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广告大幕上。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地往他心里钻,想忘掉这个女人都不容易。
良久的沉默以后,莫诗舔了下嘴唇,终于开口,“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一句普通的问候,除此之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打破尴尬的沉默。
“不好。”徐意深硬邦邦地回答。
“呃……”
这种情况,不是该说‘还行’吗?!!!
莫诗懵了,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徐意深侧目看了她一眼,眉心微拧,“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
“……”
“莫诗,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究竟该说些什么!”
该说些什么?
莫诗垂着头,绞着手指。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总喜欢绞手指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就想起张初心说过的一句话,她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比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更重要。”
心头忽然颤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那么抬起头,看着徐意深问:“你结婚了吗?”
她话音还未落,徐意深忽然靠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他忽然微浅,扑在她的脸颊上,目光深深的,“莫诗,你把我徐意深当什么了?如果我结婚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再看你一眼?”
莫诗盯着他,嘴唇颤了一下,想说什么,喉咙却堵着,说不出感受来。
震惊?兴奋?激动?
她不知道,只知道这天晚上,荒唐至极。
次日,莫诗醒来的时候,徐意深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哗地传出来。
她怔了片刻,忽然想起包里的那份离婚协议,急急忙忙爬起来,给张初心发了条短信。
——初心,你还在医院吗?我晚点过来跟你见个面,有很重要的事情。
张初心很快回了过来,“不在医院了,我在家里休息,你晚点来我家吧。”
——你老公在?
“他今天加班,回来得晚,但是我婆婆在。不过没关系,你过来吧。”
莫诗想了会儿,回了个——嗯。
徐意深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裤子,上半身还滴着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一颗颗往下滑落,滑到小腹,再继续往下,钻进裤子里。
莫诗抬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耳根子就红了起来,急忙垂了下眼睛,看向别处。
她知道徐意深身材好,可好些年没见,着实有些害羞。
徐意深站在床边擦头发,见莫诗害羞的样子,嗤笑出声来,“你害羞个什么劲儿?昨天晚上不是摸得挺高兴吗?”
莫诗想到昨夜的荒唐,脸瞬间红成了虾子,抓着个枕头给他砸过去,恼羞成怒,“你闭嘴吧!”
徐意深心里高兴,好多年没这么高兴过了。他扔了帕子,走到床边,双手撑在床上,低着头去亲莫诗的嘴唇。
莫诗抬头,瞪他一眼。
徐意深眼睛弯了下,笑,“甜死了。”
~
莫诗中午去见张初心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的吊篮上,跟着林芸学着织小衣服。
莫诗走过去,“初心。”
张初心听见声音,急忙回头,笑眯眯招手,“你快过来。”
莫诗过去之后,林芸就从吊篮上站起来,笑着说:“你们俩聊,我去做午饭,莫小姐待会儿留下吃饭吧。”
“谢谢伯母。”
林芸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张初心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坐吧。”
莫诗坐下,看着她手里的小衣服,“你自己织的呢,真好看。”
张初心眯眼笑,“我织得不好,我妈才织得好呢。”她抬起头,看着莫诗问:“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什么重要的事?”
莫诗心里微微收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拉开包,从里面拿出那份文件来。
张初心看看文件,又看看莫诗,“这是什么?”
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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