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娟和小白鞋是关内的老乡,论起]那时候小白鞋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在姚丽娟的介绍下,小白鞋就嫁给了本屯子贫农成分又老实巴交的二豆包子,这主要也是杨北安谋划的,因为二豆包子家和杨家有点偏亲。
虽然小白鞋当时还有点不愿意,但考虑到父母愿意,又有杨北安夫妻这样有分量的人做媒,而且自己家是投奔人家来的,最后也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二豆包子是个有点老实过分,近乎有点窝囊的男人,虽然本分安稳,却是一个没主见的推东是东,推西是西的人,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是小白鞋打理,二豆包只管干活。说句实话,凭小白鞋的模样和伶俐,嫁给二豆包,真的有点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小白鞋骂二豆包“窝囊废”这话是挂在嘴边上的,已经不足为怪。
此刻姚丽娟站在门外,听到小白鞋呵斥二豆包窝囊废,也没往深处想,只是以为二豆包又啥事不随小白鞋的心愿了,但姚丽娟还是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正好房门没有关严,有一个可以窥见屋里情形的缝隙,姚丽娟就贴近门缝往屋里看。
这一看,却让姚丽娟顿时惊讶和脸红。
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子坐在炕头的炕沿上,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蔫头耷拉脑地在那里叹气,一脸的卑微相,好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连看都不敢看小白鞋一眼。
小白鞋却是坐在炕梢的炕沿边,她下身也是一个大花裤衩,但她的大裤衩却已经褪到膝盖下面,两条白腿叉在地上,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间的私密处有节奏地动着,仔细再看的时候,发现小白鞋手里竟然握着一根黄瓜,那黄瓜的半截已经插在她的私密处里,那根黄瓜随着她手的动作进进出出的,而且她的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不知是快慰还是痛苦吟叫声。
姚丽娟看得脸红心跳。她是个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小白鞋在做什么,但这样的羞人的情形她还是平生第一次看见。虽然她也听说过村子里得了那种瘙痒怪病的女人,时常用黄瓜之类缓解那种病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但这样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
姚丽娟有些进退两难,进去会很尴尬,离开又没办成那件很重要的大事。想了一会,她还是决定进去,为了避免难堪和尴尬,姚丽娟使劲咳嗽了一声,随着大声叫道:“白姐,你在家吗?我是姚丽娟!”小白鞋原名叫白采莲,因为她姓白,又喜欢穿白鞋,被送了个绰号叫小白鞋。这外号的初衷也没邪恶的蕴含,可是后来随着她的不贞洁,和很多男人私通,她这个外号就演绎成另一种蕴含,那就是与“破鞋”相关联的词汇。“破鞋”是指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字面意思是被穿破了的鞋子。小白鞋比姚丽娟大一岁,她就叫她白姐。
屋内小白鞋的呻吟声立刻终止了,传来一阵慌乱的f=/i/l/eil__ de道:“我在家呢,你进来吧!”
姚丽娟还是稍微停留了一会,才推门进去了。
一盏煤油灯挂在房梁的柱脚上,昏黄的灯火上冒着早已经站在炕沿边了,一脸的难堪相。小白鞋虽然也红着脸,但她的大裤衩已经提上了,也站在炕沿边做着迎接姚丽娟的姿态。但那根黄瓜还握在小白鞋的手里。
姚丽丽娟被让坐到炕沿上,她还是忍不住去看小白鞋手里的黄瓜,但她为了表示自己没看见什么,只能显得很奇怪的问:“白姐,你这大晚上的还吃黄瓜啊?”
小白鞋慌乱尴尬了片刻,嗫嚅着说:“啊是啊我晚上吃咸了,有点口渴,想吃一根黄瓜”说着就把黄瓜凑到嘴边咔地就咬了一口。
姚丽娟清楚地看到那半截黄瓜上还沾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就被小白鞋吞进去一口,还在嘴里咀嚼着又咽下去,她顿时感觉胃里翻腾着,差点就呕吐出来。
本来姚丽君就当不知道那回事儿,小白鞋也极力掩饰,宁可吞下那肮脏的黄瓜,可是在一边的二豆包子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却突然说:“你姐她那是吃黄瓜吗,是吞黄瓜,她也不是上面的嘴渴了,是下面的嘴渴了!”
小白鞋被说的满脸通红,恼羞地骂着:“你滚一边去,不说话能憋死你啊?是毛能耐没有,还有脸说?我不吃黄瓜吃啥?”然后又对姚丽娟说,“他这是喝了二两尿骚酒,又喝大了!”
二豆包不敢再吭声了,他确实没底气说这事儿,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不要说是小白鞋得了这种病,每天痒的如狼似虎的,就说是在她没得病之前那些年,自己也没有哪一次让小白鞋真正满意过,每次水水汤汤不疼不痒地做完之后,看着小白鞋难受地抓着自己大腿的样子,他就懊恼自己不是个男人。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委屈,似乎这种力不从心也不全怪自己,应该怪自己的爹娘,把自己造了一个那么小的东西。二豆包的那个命根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不要说和那些男人的大东西比,就是照正常的尺寸也要短一截,就算是自己不缺力气,也够不到女人最渴望的那个深处去,只能浅尝辄止。幸运的还不错,还勉强能把自己的jīng_yè射到女人的哪里去,好歹好造出个女儿来,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二豆包又满脸颓唐地坐回到炕沿上去了,开始用一张黄纸撵旱烟抽,眼神都不敢再看小白鞋。
姚丽娟假装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勉强地笑了一声说:“吃黄瓜不错啊,黄瓜里面含维生素多,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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