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激情的动作着。
柳桂枝突然张口要求男人来“开发”自个的后庭。男人一听便愣住了。他停止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她,又看看她那后庭。美是很美,如菊花一般的可爱。可自己毕竟没这么试过女人。他问她:“你试过?”
柳桂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娇喘道:“你说啥呢,出了那个老头子以外就是你了,他会有那个能力啊?他连前面都勉强进去,还能后面?宝贝,你是我最爱的情郎,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我要你舍不得离开我,陪我一辈子!”……
田子富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疯狂,有些惊呆,一时僵在那里。
“不,不,子富,姐姐求……求你了,我没……没事的。”柳桂枝开始哀求男人了。男人一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其实,那物的一整个头部已经深深嵌入了柳桂枝那紧得不能再紧的后庭中,男人心想她的痛苦也差不多到头了。想到如此境地,男人便使劲全身力气把自己的往前一挺。
“啊哟——”柳桂枝又尖叫起来,连额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或许是女人生平第一次品尝到如此方式的快感。她的柔软身子居然微微颤抖兼蠕动了起来。男人也累跨了,整个的伏在女人的玉背上粗喘着。两人的全身都像蒸了水汽似的度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田子富的东西仍旧停留在柳桂枝的体内。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柳姐,我们是不是太疯了点?你真的感觉舒服吗?”
柳桂枝闭着眼睛一个劲地点头说道:“舒服。我要的就是你给我的这种感觉。从现在开始我的全身不论哪里都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别想太多,我很舒服!只有疯一点才刺激,我就是要你陪我一起疯!”
田子富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脖子与光滑后背,他居然有了一种得到柳桂枝chù_nǚ童贞的成就感……
田子富疲惫不堪地等将自己的硬物“啵”的一声抽离了她那娇艳无比的后庭。
柳桂枝这时才将自己脱得,主动地搂着男人偎依在他的怀里。田子富闭着眼睛轻轻抚着女人的秀发,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柳桂枝嘘嘘叫道:“子富,我要你一辈子都舍不得我,永远离不开我,好不好?”
田子富笑道:“我也是舍不得你啊!”
柳桂枝的眼神突然暗淡,说:“可是,我可是牟书记的女人,我怎么能脱离他呢,就算我豁出去离开他了,可我们的一切都没了,我们的前程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田子富提着自己的裤子,目光里阴森地凝聚着什么,半天才阴险地说:“如果有一天老家伙下台了,他不再是书记了,就像六三年那样,我们还会惧怕他吗?”
柳桂枝一阵惊异,问:“会有那样的事情吗,老头子才五十多岁,离退居二线还早呢,他可是上面器重的干部,下面的群众基础也好,能说下台就下台?”
田子富嘿嘿一笑,说:“如果老家伙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阶级敌人呢?那样他还能当党的干部吗?”
“阶级敌人?他会是阶级敌人?老家伙可是忠心耿耿呢!”
“连毛主席身边都揪出了叛徒反革命,我们这个地方会没有阶级敌人?”田子富高深莫测地狞笑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桂枝显得很惊愕地看着他。
“嘿嘿,你毕竟是女人,不了解外面的大气候啊,实话告诉你吧,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就要来临了,我们搬倒老家伙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啊,哦,我倒是在广播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事情,说上面已经在搞什么运动了。”事实上,柳桂枝是在故意和田子富装糊涂,她其实早已经对这炒将要来的运动心知肚明,只是在暗藏杀机而已。
“实话告诉你吧,不仅仅是上面,现在连县城已经都闹翻了天了。红卫兵已经来到县城,县城的学生都已经停课闹革命了,很多叛徒特务和走资派都被揪出来。我表哥已经是县城造反派的骨干了,他和说,不久就要有工作组来站们咱们镇上领导运动了。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昨天的镇里的一个会议上,把四清工作组已经撤销了,正在组建新的工作组,你要做好准备参加!”
“那我该怎么办?”柳桂枝不露声色地问。
田子富附到柳桂枝的耳边嘀咕了很久,又说:“你要做好准备,用心搜罗老家伙的一些罪证,到时候揭发他,亲人的揭发是最有说服力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都很紧张,柳桂枝急忙问:“谁啊?已经是下班时间,有事明天说!”
“表姑,是我曲勇!我找你有要紧的事儿!”门外是一个男子有些青嫩的声音。
柳桂枝一阵疑惑:这小子来干啥?但她像已经穿好了衣服的田子富使了个眼色,就迈着松垮的步子去开门了。柳桂枝刚开了门,她身后的田子富却先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曲勇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田子富,就诡秘地溜进了柳桂枝的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柳桂枝下意识地整理着刚才被揉乱的头发,坐回到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很冷漠的眼神看着曲勇。说实话,柳桂枝对这个表哥家的不学无术的孩子没有啥好印象。确切点说,她对表哥曲海山也不是有好印象,只不过是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让他们不得已不合作。
曲勇就站在柳桂枝的对面,手扶着办公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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