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冲动地想象着这根硕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深处的神奇感觉,竟然握着他的东西不撒手。杨磊落那上面血管的激荡膨胀和他里面的尿液相互作用着,他几乎受不住了,叫着:“小婶,你快松手啊!”
崔花花顿时醒悟了,狠狠地驱逐了自己罪孽的想象,急忙红着脸把杨磊落的东西放开了。杨磊落急忙转身出了茅房,捧着自己的那个冲动不已的硬东西,对着墙根哗哗地放水了。
撒完尿,杨磊落脸红脖子粗地也不看茅房里的崔花花,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杨磊落跑回屋子里,就又上炕了,把被单子蒙住头。他心里狂跳着,脸上发烧,他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又像是偷了别人什么东西那样忐忑羞愧。但同时另一种感觉也在冲击着他,那就是身下那个东西的异样冲动,似乎自己的那个玩意还被那只小手握着,那种血液奔流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他十分留恋向往那种感觉。那是他的宝贝第一次被别人的手那样握着,而且还是那个他喜欢的女人的小手。
但脑子里心灵里更多的还是羞愧,他几乎不知道怎样再面对小婶子。
杨磊落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唯恐小婶进来面对他。过了很久,他听到了脚步声,听到了开门的声响,显然是小婶子进屋了。他担心小婶子会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手里捏着一把汗。但听了一会,感觉小婶子似乎是进自己的东屋了。
杨磊落总算松了一口气。
杨磊落躺在炕上,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味着自己那个东西被小婶子握住的感觉,在这样的感觉刺激下,那个东西竟然又悄悄昂起
过了很久,他似乎听到了东屋的开门声,之后西屋的门也开了,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顿时又紧张起来:难道是小婶子来找自己算账来了?自己是不是很流氓,调戏了小婶子?
脚步声临近,他似乎嗅到了小婶子身上的芬芳气息。杨磊落却屏住呼吸,一点声息也不敢出,就把头蒙在被单子里。
杨磊落感觉自己头上的被单子被一只手掀开了。崔花花那泛着红晕的桃红面孔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羞涩地注视着他。
杨磊落无奈,只得惶恐地坐起身,低垂着眼神,说:“小婶,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里面”
崔花花虽然脸色也一团红,但眼神却是坦然的,看着他,说:“谁说要怪你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要说怪,你还应该怪我呢,我还摸了你了呢!”
杨磊落更加回味着被她握着的美妙感觉,但他嘴上却说:“那是我触到你的脸上你才摸了我的,你都没嫌我脏呢!”
“那东西有啥脏的啊?男人都有的!”崔花花的脸红得像牡丹花儿。
杨磊落见小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里安稳了很多,他开始有勇气抬眼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小婶你握着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说不出的舒服呢!”
崔花花低垂下眼神,颤着声音说:“大磊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都吓我一跳,你才十六岁,就那么大的东西。你死鬼小叔的可没你那么大,比你的小多了呢!”崔花花想着他的那个奇特的大东西,身下的那个地方似乎更加瘙痒,她难免不去想像这个大东西戳入自己深处的爽快,她肯定那个东西足以到达自己其痒无比的那个深处,想着,脸就越发红。但她马上心里骂着自己:畜生,不要脸的女人!
杨磊落更加难为情,掩饰着说:“那是尿憋的,要不没那么大的!”
崔花花抿嘴儿笑着:“你净胡说,尿要是能把那东西憋大了,那男人就没小东西了。你的真的太大了!”
杨磊落还是不好意思,说:“不会是把你吓坏了吧?”
崔花花羞怯地咯咯笑着:“傻瓜,你啥也不懂,女人哪有被那玩意吓坏的?不和你说了,我是来找你吃饭的,你早饭还没吃呢,我已经把饭菜给你热到锅里了,你快去吃吧!”
杨磊落见小婶不但没怪罪他,还是像以往那样疼爱他,照顾他,心里顿时暖融融的。说实话,他对小婶似乎要比对他妈妈还亲,小婶总是这样细心地关心他。通过今天的这样意外的尴尬事,他觉得和小婶子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似乎彼此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杨磊落很愉悦地下了炕,随小婶去外屋吃饭去了。
小婶从锅里端出热气腾腾的玉米馍馍,还为他盛了一碗土豆汤。外屋的饭桌已经撤下了,小婶就让他在锅台边吃,还给他搬了一个小木凳。杨磊落体质好容易饿,每顿的饭量都很大,他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吃着。
崔花花则是坐在旁边的一个木凳上,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吃饭。杨磊落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去偷偷看崔花花。他觉得小婶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姿态和神色,简直是一个美丽女神的雕像。崔花花穿着一件棉布花衬衫,或许为了给孩子吃奶方便,衬衫的扣子敞开着,里面是一件跨栏白背心,两只匀称饱满奶子把背心撑起老高,清晰可以看见那两个尖尖的美妙轮廓。背心领口隐现着那道深深的乳沟。
杨磊落的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地落到小婶的胸前。杨磊落有个连他自己都脸红的嗜好,就是特别喜欢看女人的奶子。他的意识里,女人最美的地方就是胸前,尤其是哺乳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最美,而且他觉得小婶的奶子是天下最美的奶子了。
崔花花似乎也察觉到了杨磊落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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