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嘴唇向下,吻她的shuāng_rǔ,谢红萤嘴中发出呻吟,张五金再向下,把她的双腿打开,谢红萤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
谢红萤脸红如醉,脚松开了——
噢!
谢红萤的双腿猛然夹紧,身子一弓一弓的抽搐起来,全身泛红,恰如一只跌进了锅子里的红闷虾。
张五金抬起头,轻笑,这丫头,蹬人厉害,但在床上,看来不行,这还没进入正戏呢,她先抽了。
到也不急,她的长腿,与秦寒相比,别具一番风致,同样的长,但没有那么瘦,尤其是肉特别紧,弹力十足,他一只只的品尝,谢红萤星眸半闭,仍在余韵之中,两腿间那一朵女人花,含珠带露,如泣如诉。
张五金又把她翻过来,半跪着,这个姿势,她的屁股完全成了一个球形,太美了,他昨夜就琢磨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得见全貌,尤其中间的那一朵女人花,半开半闭,含羞带露,西游记中有一句诗:雨润红姿娇,正正说尽其中之妙。
张五金不急,当然,这也是在秋雨和秦寒身上磨练出的底气,美女他已经吃过了,即然换个新鲜的,又是第一次,当然要慢慢的品尝,把所有的味道都品出来。
张五金虽然是五宝大人,在家里,以前也是放过牛的,但他却没从老黄牛身上学到东西,老黄牛吃草,大舌头一卷,不拘老嫩,先吃进肚子里再说,然后回头有了悠闲,尽可以慢慢的回味。
这里面饱含哲理啊,无论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惟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如果张五金先一口把谢红萤给吃掉了,那谢红萤彻彻底底就是他的了,事后完全可以慢慢的回味,就如亨受秋雨一样,和风细雨,慢慢的磨,慢慢的品,什么味道品不出来?
而他这一拖,悲剧了,就在他细品那朵红玫瑰的时候,突然间手机响了。
谢红萤在床上其实不行,早已软得如一团落到顽童手里给剥去了壳的蜗牛肉,只软软的趴在那里张着嘴喘气,发出一声一声销魂的呻吟,但她只是神迷,并不是昏迷,手机声让她一个激灵,脑袋抬了起来。
这是准备去接,张五金哪里肯舍,昨夜可是有大教训了,立刻抬头,身子一直,双手捉着谢红萤的臀胯,挺枪便要剌入。
谢红萤那朵红玫瑰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恰如张五金老家,连下了十七八天雨后的那一条烂泥巴路,一跤跌下去,能一滑到底。
就在剑及履及之际,谢红萤反过手来,一把握住了他枪头。
这下张五金真个急了,几乎是一脸凶狠的看着谢红萤:“不许接。”
“五金。”谢红萤回头看他,脸带着羞意,眼中却隐隐的有了哀求的味道:“我虽然恨极了那个王八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这种背夫秃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至少他爸爸对我好,我不能给舒家丢人。”
张五金本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的,但她说到这个份上,把舒畅的爸爸都说了出来,张五金没办法,咬咬牙,只有颓然放开,身子放后一躺:“你接吧。”
谢红萤拿过手机,却没接,看了一眼,关了机,回头看张五金,张五金也看她:“怎么不接。”
谢红萤摇摇头,突然抿嘴一笑,爬过来,一手扶着还一剑擎天的小六金,在脑袋上吻了一下,对张五金一笑:“对不起,我这样帮你吧。”说着张口吞了下去。
这还不是一样?张五金看着她翘着美白的大屁股,红舌吞吐的样子,暗暗摇头。
不过他早就看出来了,外表的傲骄也好,冷酷也好,爽朗也好,并不是谢红萤的全部,谢红萤的本性其实是简单的,天真的,且带着一点传统的味道,秦寒的现代,和秋雨的传统,在她身上都有体现。
虽然帮他吹,但坚持着不让他插入,这算是她在情欲挣扎中,最后的一丝底线,虽然看上去有些好笑,但人活一世,不就是这样吗?
百年回头,无非一笑而已!
这其实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子,以她的美貌和家世,本来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中感概,轻抚她的短发,但猛然就觉出了不对,呲着牙,急把小六急给抢救了出来,可怜的小兄弟,已经搭头搭脑了。
“我说姐姐,你是打算买根两块钱的甘蔗嚼一嚼?”
谢红萤本来还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呢,一听这话,明白了,本来就粉脸含羞,这会儿更是通红了耳根子,嗔道:“我又不知道。”
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低声叫:“那要怎么样嘛”
看她那个样子,张五金实在想笑,却又怕羞了她,也可以理解,咬这种事,一般要夫妻感情好,甜甜蜜蜜的,互相咬着才有味儿,谢红萤嫁给舒畅本来就不情不愿,而舒畅也同样是怨兵上阵,也就是啪啪啪啪,打一仗完事,又怎么可能好到蜜里调油,玩这种闺房中的趣事儿。
“你不能咬啊,更不能嚼,吃过冰棒没有,奶油的,你迭啊,得把那奶油味给舔出来。”张五金教这个都有经验了。
谢红萤却给他这话说得羞不可抑,不干了,趴到一边:“我不会,不要了。”
张五金就不吱声,果然,谢红萤就悄悄看他了,张五金就故意扳起脸,装出闷闷的样子,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来了,又扶着了小六金,还嘟着小嘴儿:“好嘛,小气的家伙,人家帮你嘛。”又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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