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紧张,脚趾头儿还绻曲着,张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这里了,这丫头的脚趾头儿绻曲成一个拳头模样,竟几乎能挨到自己的脚掌心,张五金想想都蛋痛啊,这怎么做到的,难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可以任意曲折?
不过这种绻曲脚丫子,却又蒙头露腚的小模样儿,实在太可乐了,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谢红萤可尖耳听着呢,一听到他笑声,立刻被子一掀,脑袋露了出来,她脸红得象高烧五十度,眼晴却还狠狠的瞪着,嗯,如果哪个不能理解色厉内荏这个词,就可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虚着呢,却还要装凶悍。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张五金摇头,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脚丫子,还是没忍住笑。
谢红萤立刻就明白了,双脚飞快的往被子里一缩,仿佛给踩着了尾巴的小猫儿,还凶:“脚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张五金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就是忍不住。
“你还笑。”谢红萤咬牙。
“不笑。”张五金忙绷住脸,四目对视,那个滑稽啊,终于扑的一声,又大笑出来。
“你。”谢红萤拿他无可奈何,被子一扯,又把自己整个儿蒙进了被子里,这会儿到是脚丫子也缩了进去,但随后却又猛地掀开被子,脑袋一露:“现在睡觉,不许说话,不许往我这边看,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听见了没有。”
谢红萤吼完,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不过半天没听见张五金回答,她又急了,又钻出来,见张五金站在那里呢,叫道:“你听见没有?”
张五金不答,只看着她,谢红萤急了:“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张五金还是不答,手指着自己的嘴,还把嘴巴鼓起来,摇脑袋。
谢红萤这会儿完全糊涂了,疑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五金摇头。
“到底怎么了嘛?”谢红萤女兵的急性子上来了,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怎么回事,我看看。”
张五金退了一步,不给看,谢红萤还就是那种毛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伸手就搬住了张五金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张嘴,不张嘴我给你掰开了啊。”
这威胁厉害,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这丫头确实做得出来,便张开嘴。
谢红萤探头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啊,没见肿胀什么的,更没见出血。
“没事啊。”谢红萤疑惑:“伸出舌头。”
张五金伸舌头,还学狗狗,哈哈儿喘气。
谢红萤看得有些儿肉麻,松开手,可心中的疑惑不解,难受啊,瞪着眼:“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啊。”
差不多了,主要是张五金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吸着气,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说,三条军规第一条,就是不许说话吗?”
“呀。”谢红萤一下子明白过来,猛地一推,把张五金推倒在床上,自己往床上一跳,被子一扯,又连脑袋整个儿蒙住了,却又马上钻出来,恶狠狠瞪着张五金:“你要敢笑,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确实在笑,马上闭嘴,绷脸,伸手:“我已经死了,成了僵尸了,你要虐尸不?”
而且眼晴往上翻,这翻眼晴是门技巧,张五金跟梅子他们小时候常玩练出来的,翻得厉害的时候,可以把眼白整个儿翻出来,不见一点黑的,再把舌头一伸。
“呀。”谢红萤果然就给吓到了,又往被子里一钻,不过又马上钻出来:“你好恶心。”又钻了进去。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初见面时那个凶悍的冰山美女,在这夜,化身成一只傻气又可爱的梅子了。
谢红萤躲在被子里,其实自己也觉得好笑,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响动,也没听到他笑,心下猜疑:“他莫非睡了,他真的不会钻到我床上来?”
有一种感觉,好象张五金就在床边看着她一样,这让她又紧张,又害羞,又隐隐的有些期待,全身绷紧,但好半天,没听到响动,她终于忍不住了,悄悄钻出被子往张五金这边一看,却见张五金斜靠在床档上,正静静的看着她呢。
“呀。”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的。”
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
“我才不往你那边看。”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
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
张五金步步紧逼:“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
“好。”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看我这边。”
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
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
“你看见的。”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
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谢红萤差点跳起来。
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刚才怎么说?”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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