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飞魄散,这么晚了,你来做甚?是想借夜明珠修炼?哎,我都同你说过了,修炼不得道就甭练了,这满城的护卫还不够保护你?你...。”
舍轻烟猜想流乐可能来了葵水,因为她一来葵水,就变得比较啰嗦,舍轻烟盘腿运功疗伤,插嘴道:“不是......夜里燥闷睡不着,不如我们去凡间做点好事?”
流乐一听,打起了哈欠,她拍了拍嘴,撑了个懒腰往床上爬,“做好事的都是傻子,你若闲得睡不着,去帮哥哥打理花草罢,可别来扰我清梦。”
舍轻烟记起流乐喜欢玩打山贼诸如此类的把戏,料想劫富济贫的话流乐应当会喜欢,便道:“劫富济贫你也不玩啊?那我先走一步了,你不去我一人去也可以。”
流乐从床上坐起,听得玩这个字,引来了兴趣,她利索穿好衣裳,搭上舍轻烟的肩膀,“劫富济贫?不如去掉惯想的思路,劫贫济富吧?”
舍轻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劫贫济富?!也只有流乐想得出来,她劝解道:“劫贫的话那就不叫济富了,那叫锦上添花,况且,穷人家有甚好偷的?大米?还是破了洞的衣裳?既要做翻高头,不如做个高尚的翻高头,劫穷人这种事我才不做。”
流乐听了觉得还是有点道理,便妥协了,还是埋怨道:“就你喜欢做傻子,上一次我明明要将那几个姑娘送给山贼换财宝,你却千般万般的阻拦,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舍轻烟隐约记起那是上上上次的事了,她翻了个白眼,“咱有法术,又不缺银子,好好几个姑娘若被糟蹋了,那她们得多伤心啊。”
流乐才不管谁伤心不伤心,她若开心了,什么颠倒是非的事都可以做,反正凡间的人于她来说不过是像玩偶。
☆、惯犯
舍轻烟和流乐走动的比较小心,是怕那阴魂不散的北阴大帝忽然出现,她们每每行动,北阴必定现身将她们请去酆都界罚跪,舍轻烟不知道的是,她们前脚刚走出虚空之地,守卫的天兵天将便去酆都通禀大帝了,那是北阴悄悄吩咐的。
差人办事自然得给一点好处,便是记上兵将的功劳,稍后呈给天庭的玉帝。
虽说兵将需得服从大帝的命令,但他们也不归酆都的管辖。
月黑风高夜,乌云遮掩。舍轻烟选择在昌城天子脚下作案,那里可是富人的集中地,她忆起城东有个商贾,富可敌国,为人抠门,一直压榨底下做事的伙计,强迫了许多小家碧玉的姑娘做姨娘,富商常暗与官家勾结消案,富商呈银票,官家笑纳之后就将他犯下的案子抹平,这等奸佞小辈,让舍轻烟大为不齿。
她们纵身一跃跳到房顶,皆身穿着夜行衣,与黑夜融为一体,俩人的心绪微微兴奋,寂静的黑夜,隐约传来.淫.笑.的声音,流乐忽然拉拽住舍轻烟,她揭开一片瓦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结实的男人趴在一个风骚妩媚的女人身上。
这刺激的一幕让舍轻烟瞳仁放大,流乐记得那个富商是个胖子,她嘘声道:“那胖子带绿帽了。”舍轻烟脸红不已,“盖上,盖上,我们不是来看活春宫的。”
流乐偏不盖,她嘟囔道:“好不容易看回春宫戏,你慌什么,总之你来日都要经历的,我们不妨学点闺房乐趣,将来也不至于不知无措。”
舍轻烟斜扬的眼角微抽,虽然面红耳赤,见流乐看得津津有味,也情不自禁往下看了起来。
屋内灯火微弱,风一吹那只孤零零的蜡烛摇曳了两下,昏黄的房间有一股香糜的情.欲.味儿,一地的衣裳杂乱不堪,八姨娘的神情飘飘欲仙,她张着嘴,急促的呼吸,两只光滑的脚.夹.住.了壮汉的腰,壮汉汗流浃背,粗重的喘息着,他.耸.动的越来越快,声音粗犷:“小娘们儿,我厉害还是吴安平那个老不死的厉害?”
“嗯~自然是冤家你厉害!快些!再快些!”
“哈!骚娘们儿,你这枝红杏堪需折啊!”
“啊~啊~死冤家,你来这折啊。”
淫.秽.不堪的话语传入两人的耳中,羞人的很,舍轻烟眼睛睁得圆了,往日流乐给她看春宫图,她也不敢看,想不到今日来了一剂猛药,看了活生生的人缠绵悱恻,原来,行房就是这么个回事。
流乐舔了舔唇,心神恍惚,若是清流哥哥这样待她,那就好了。
舍轻烟忽觉头顶笼罩了一层阴影,她缓缓抬头,发觉了另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可以清晰看见黑色布料下包裹的身姿,修长结实,十分诱人。
男子的那双柳叶眼有些熟悉,舍轻烟戳了戳正看得入迷的流乐,她们见此人身穿夜行衣,以为是个凡人,流乐盖上了瓦砾,有些意犹未尽。
舍轻烟悄声问那人,“梁上君子?”那男人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清秀俊逸的脸,他微笑不语,耳根有些红,他自然也看到方才的活春宫了。
那张面容,让她们顿时骇人,踩着瓦砾落荒而逃,竟不想北阴扮作了黑衣人来逮她们了。
舍轻烟脚一滑,从斜房顶上滚了下去,流乐回头一望,暗骂:“你这个蠢货!专拖我后腿!”北阴纵身一跃搂住了舍轻烟的腰,大手勒得紧紧的,他似笑非笑道:“还逃?”
流乐抓了抓头认命待在原地,因这里的响动惊动了府内的小厮,诸多家丁举火而来,众人惊恐大喊有小偷!有刺客!北阴一手揽着舍轻烟的腰不放,一手提起流乐的后衣领,瞬间消失在空中。
而屋内偷情作乐的八姨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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