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大队果然强悍,他们一到,那些精密设计严谨施工的死门工程,顿时冰消瓦解,烟消云散。
百里良骝看得一阵佩服不已。
他估计,就是那个下达命令的老头儿,也没有想到这个景象。
对这个结果,他佩服两件事情。
他一是佩服的陈峰山的馊主意。
二是佩服这些拆迁队员的热情。
就说那个陈峰山吧,绝对是一个老实人。
可是出这个主意,绝对是世界上最损的,最馊的,没有之一。
他怎么就知道人的骨头里藏有一颗乐于拆迁的心呢。
难道就是他把这颗心传播给外面的世界的?
或者说他就是那颗心的一个代表人物?
有位古人曾经大气磅礴地说,我们不但要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还有善于建立一个新世界。
新世界什么样、是否建设成功,众说纷纭;但是破坏一个旧世界,那绝对是非常成功。
也难怪人们对拆毁一个旧东西的心气比较高,拆旧的比建新的容易得太多了。
也许是因为大家全都提高了功力,这个古今中外第一支拆迁队工作效率非常高。
不管是那个些人,还是那些毒蛇,还是那些白鹤,他们的身后都是一片瓦砾。
而且那些瓦砾不是被压碎,就是被踩进了地里,反正他们的背后,一马平川。
别说阎旺铎没处藏身了,就是一只蚂蚁都藏不住。
拆完了死门,继续前行,很快大家都来到一个新的阵门,大家一看,竟然是惊门!
根据刚才的情报汇总,这里就是阎旺铎的藏身之处。
惊门两边有两幅竖联,右边的是——惊门不惊哪算惊;左边的是——门里无门不是门。
百里良骝一看这个,分外头痛。
说不定里面有隐藏了什么玄机。
陈峰山左看看,右看看,惊门当然有惊!
门里无门?死门难道有门吗?
我们还不是应给弄出了门,还是活门。
“不费脑筋了,一个字——拆!两个字——强拆!”
陈峰山坚决果断地说。
“拆!”
百里良骝一声令下。
再琢磨也离不开强拆,与其多耽误时间犹豫,不如一看是就上硬的!
硬干它!
众人蜂拥而上,来开战线,动手拆!
不过,这里可死门可不一样,死人的守阵之人,已经全部撤走,因为那里已经糜烂,不堪救药,而这里不同,是一个完整无缺德阵眼,里面的施舍和阵门的守卫,都很齐全。
拆迁队一拉开动手,呼啦一声,把守阵门的人涌了出来。
起码有一千多人!
这些人出来,二话不说,就和这些拆迁队的人交起手来。
交起手来才知道,这里的人也是非常厉害的!
如果拆迁队的这些人不是最近的奇遇,武力提高了一大截,还真打不过这些守阵人员。
在交手各人当中,打得最激烈的就是拆迁队的阎旺鼎和守阵队的一个黑大个。
看来这两个人不但认识,还是宿敌。
那个守阵队员不但黑、高、大,而且还有一个相匹配的名字,叫做阎旺熊。
这个当然是阎旺鼎和他叫阵的的时候透露出来。
两个既然是老相识,上来就要先叙叙旧
当然这些粗人叙旧的方式和文人雅士截然不同。
二人甫一照面,就是一阵风也想似,冲向了对方,真的如同久别重逢的资深恋人。
二人从到一起,各自挥出饭钵大的拳头,对准对方的脑袋就是一个满脸花。
二人谁也没有躲避。
如果躲避那也是躲得开,可是躲开的话,就达不到对方了。
为了解恨打对方一个满脸花,他们就只要不顾自己的脸了。
结果两个一个等价交换,一个给了对方一个满脸花。
谁都没有占便宜;不过,也是谁也没有吃亏。
二人一起咧着变了形的大嘴一起哈哈大笑!
“哈哈,你个猪!阎旺熊,我揍你个满面桃花开!”
“呵呵,你个猪,阎旺鼎,我打你个满面臭鸡蛋!”
两人手里打着,口里骂着,毫不间断。
“阎旺鼎!你小子变阴了啊!你的手里有什么?暗器?打的我生疼,以前你那里打得动我。”
骂得阎旺鼎不知所措,我就是赤手空拳和你干仗,以前都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哪里使用暗器了?难道是你受到了什么打击,变得脆弱了?
阎旺鼎心里甚是郁闷。
我哪里有什么暗器?我还是从前的我,我的武功还是那么高,甚至还高了一些!
于是也骂道:“阎旺熊!看你小子那个怂样!那道你是被掏空了,浑身上下软得如同个娘儿们一样?”
这样一来,阎旺熊也不干了,赶紧澄清。
“阎旺鼎,你给我胡扯什么!虽然我们两个是老对头,见面总要打几场,我的功力丝毫没有降低,甚至还高了一些,你说什么我软了被掏空了什么的,明明是对我的污蔑!”
一边嘴里没有闲着,手脚更是忙,平均每五个字出口,肯定给对方一下,不是一拳就是一脚。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阎旺熊已经不顶劲了!
他虽然嘴里不承认自己软得像娘儿们,可是阎旺鼎的每一拳都如同铁锤、每一脚都如同一把铁铲,打得他苦不堪言。
那不仅仅是疼痛,而且骨头都打断了!
他自己粗略估计,他的肋骨已经至少断了五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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