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我马上过来。”
末了,他似是不放心,“工作室一般人进不了,是吗?”
“一楼设了密码锁,知道的人没几个。”谢柏仪告诉他。
“我知道了,在我到之前,你哪儿也别去。”梁宴清嘱咐。
谢柏仪压住了疑问,“好。”
她回到工作桌,重新带上口罩,拿起镊子修复破损的口子。
口子足足有五厘米长,细细的一条,不规则斜着,破损严重。
电话再次响起时,谢柏仪只补了一半。她并不被铃声打扰,借着放大镜的光慢慢把补纸粘贴上去,再耐心的撕掉多余的部分,收手。
谢柏仪看了看,神色满意。
铃声断了又响,嗡嗡震动,她这才瞥过去瞧,是梁宴清。
此时梁宴清已经到了古籍修复中心楼底,车子停在门前,他人则站在大门边上,手里握着的伞滴答流水,脚下湿了一块。
谢柏仪简单收拾好桌面,脱下工作服搭在椅背上,拿了手袋往外走。
她身上是一套古蓝色的丝绒长旗袍,手工扣骨处,一枝梨花探出来,娇美优雅,而又安静从容。
每走一步,都是风情。
出门,落锁,下楼。
她摁了下门掣,防弹门缓缓打开,梁宴清出现在眼前。
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株笔直的白杨树。
谢柏仪笑起来,轻轻叫他。
梁宴清眼底有惊艳的光一闪而过,他忽然想到一句古诗词: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他心里一颤,转开目光。
梁宴清撑开伞,轻吁一口气,“走吧。”
谢柏仪躲了进去,她挽住他的胳膊,身子紧紧挨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柔软,梁宴清不禁发热。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半月前的那晚。
当时梁宴清抱着喝醉的谢柏仪离开得意酒吧,刚一走出去,林也就在门口拦了出租先走了。
司机把车开过来,他抱着她坐进后座。
她醉得厉害,整个人扒着车玻璃,不大安分。
梁宴清瞧着无奈,将她揽到怀里,轻柔的把她的头按在肩膀上,“靠着睡会儿。”
他对司机说,“去三小姐家。”
谢柏仪立马嘟囔一句,“我不去。”
她慢吞吞抬起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摇脑袋。
梁宴清被她看得心脏一紧,像有一股电流窜过,麻咝咝的。
他甩开奇异的感觉,又对司机道,“直接回家吧。”
谢柏仪重新倒在他肩膀上,阖着眼睛,悄悄翘了嘴角。
梁宴清却没有看见,他心想着,她居然也会担心醉酒回家挨骂?真稀奇。
一路安静,大约半小时便到了,车子停下来。
谢柏仪浑然不觉,枕着他的肩膀,一片昏沉。
梁宴清没叫她,小心翼翼抱着谢柏仪去乘电梯,按了最顶层,开始上升。
他低头看她,电梯里光线明亮,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细腻,像上好的白玉一样。正好,她还穿了京派的喇叭袖改良旗袍,烟柳花枝的绣图,愈加透出娴静灵秀的味道。
他见过的美人儿多得是,可唯独只有她,一身旗袍美得淋漓尽致。
她天生就是为旗袍而生的。
梁宴清心口热乎乎的,发烫,手心更烫。
她一点不重,抱着也不吃力,但却是有肉的。梁宴清掌在她腰肢处的手,隔着薄薄一层旗袍,那软软的触觉格外清晰。
梁宴清觉得手掌无比灼热,像是能导电,顺着筋脉传遍周身,烧了起来,他口干舌燥。
于是进屋后,他径直把人抱回了主卧旁边的房间,摸着黑安置在床上。
他收回手,顿觉清凉许多,喉头动了动,握住环在脖子上的手。
轻轻的一拉,却没有成功。
谢柏仪环得紧,死死的,他被迫俯身在她上头,挨得极近。
这么一拉一箍,他与她更近了,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下一秒,嘴唇上多了份柔软。
梁宴清睁大眼睛,又一次没有反应过来。
谢柏仪亲了下,稍稍撤离,见梁宴清没有反应,又亲上去。
她尝试着舔了一下。
梁宴清整个人一震,他用力掰开她的手,迅速直起身子。
他转身便要离开,跟喝醉的人计较没用。
可还没迈开步子,她猛地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两团柔软最是清晰。
梁宴清浑身都僵了,燥热得很,底下竟该死的有反应。
他蹙眉,“柏仪?”
谢柏仪不说话。
梁宴清不敢动,更不敢回头。
他低头看了眼,暗暗咬牙骂了声“混账”。一面又告诉自己,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她抱着他,侧着脸枕在他后肩上,安安静静的。
梁宴清等待着,心脏咚、咚、咚,一声比一声响。终于他忍不了了,背着身子使劲挣开她,抬腿匆忙走出去。
他带上门,然后抵着大喘气。
等到全身都冷下来,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而这一掌,似乎把心底的一湖静水打翻了,漾开涟漪。
绕是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所以梁宴清失了眠,整整一晚,嘴唇和心脏都灼热极了。
半夜的时候,他又放心不下,悄悄去看了眼她。见到谢柏仪睡得熟,心头松了,却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闹心。
第二日谢柏仪醒来,她一切正常,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
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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