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很是狂乱的在红拂身边走来走来。红拂又被他提着双手,也只能半裸着身子,跟着他打转。
这一幕如果被其他的人看到了,一定会是十分滑稽的。
一个浑身脏乱的野人,一个赤身luǒ_tǐ的姑娘。
一个烦躁至极,一个羞愤至极。
“能让我穿——”
话还没说完,这人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停下来。整个人天旋地转竟然被这人扛在肩上,速度极快地向某个地方快速跑去。
而这速度比起她当初的轻功,竟不遑多让!
☆、【绝处逢生】
红拂被人毫不怜惜的扔了下来,正好背部着地,又疼又凉。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揉了揉肩膀,才发现她此刻正躺在铺着藤草的石床之上,上面零零散散摆放着许多杂物。有破烂布条,还有几个灰黑色、干巴巴的野果,甚至在稻草的掩埋中,能看到一抹透亮的碧色!
红拂有些好奇,伸手想要去碰,在这种不见人影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玉佩在这里?可她的手还没碰到,脚踝就被人捉住,猛地向后拖动。她毫无防备之下,整个人砸在石床上,又被人抱起,猛然一个翻转,身下竟然是温暖的躯体。
虽然那身破布料实在粗糙,硌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但总好过刚才砸在床上。想到这里,才觉得刚才那一砸,胸口疼的有些受不了,想伸出手去揉,但又碍于眼前这个人,只能忍着。
这野人虽然举止粗鲁,却十分的有眼色,看到红拂眉头紧皱,喉咙又发出咕噜之声,过了许久才仿佛找到他的嗓音,是一种分不清男女的沙哑声线,“怎……么……”
“疼……不我冷。”本来想说她胸口很疼,但她想起刚才在湖边这人对她的轻薄之举,又怕重蹈覆辙,于是话锋一转,换成了有些冷。
确实,刚才她脱下衣服想要晾干,突然被人偷袭,接着又被带到了这里,衣服还孤零零的摊在地上,没来得及取回来!这山洞湿冷微凉,红拂赤身luǒ_tǐ,又被限制了内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低低重复了一声。
“我冷……”
野人原地转了几圈,想起什么一样,忙在床上不停摸索,许久才摸出一件较为完整,还五六分新的衣裳来。一看就是他珍藏着,还舍不得穿上,此刻却拿了出来,献宝一样交给了红拂,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在等待她的表扬一样。
红拂接过,心底里的抗拒和厌恶少了两分,只当他在这无人的地方待了许久,缺乏人情世故,心智还停留在孩提时代,权当做孩童,也不再恼他。单手捂着胸口,一手接过,还轻轻地将手放在他的头上。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能感觉到对方高度戒备,浑身僵硬,好像十分不习惯和人亲近,几乎要毛发竖起。
但红拂也没有立即收回她的手,而是在对方有些适应了她之后,慢慢的揉了揉他本来就有些毛躁的头发。
“乖。”
她的字刚落下,对方又发出了极为享受的咕噜声,还将脑袋又往她手心钻了钻,显然是要红拂再给他揉揉。
红拂失笑,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这么想着,也遂了他的意思,揉到手指都酸了,才将手缩回来。她展开衣服想要换,却发现眼前这人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看,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十分认真。她又有些恼,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转过头去。”
对方不听,仍是看。
红拂无奈,只能缩到了床角,自己面对着墙壁,将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又将衣带紧紧捆绑住,确定不会漏出大片肌肤,才又转过身来。可当她转头,却猛地被吓了一跳。
对方凑在她身后,距离的极近。两人几乎要脸贴着脸,呼吸缠着呼吸。对方的热气还喷在她裸|露的脖颈上,让她整个人往旁边躲了一下,眼神游移,尴尬道:“你在看什么?”
“你。”
这个字说的又快又急,好像没经过思考从嘴里直接蹦出来一样,两人都是一惊。
“你这个字说的倒十分好,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说的就好了,该说的正经话说不清楚,不该说的话却说的十分好,红拂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笑。忙推了一下挡在她面前的人,没想到她没躲,红拂就推在他脖子上,她心里就是一惊。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她施展小擒拿手,虽然没有内力,但力气也有几分,竟然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用处。可现在推在他脖子上,肌肤和刚才的冰冷僵硬完全不一样,摸在手上,也普通人一样也是柔软微凉。
红拂心中吃惊,又忍不住摸了几下,却被他捉住手,嘴里胡乱说着,“摸……还摸……”红拂挣扎不开,手中竟然擦过一处柔软柔软的地方,她又是一惊。本来双眼都已经撇开,忍不住又扭过头来,低低道了一句“得罪了”,才伸手拂过他胸前的位置,竟然柔软一片!
这下,红拂忍不住结巴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膛目结舌,完全没有想到,“你、你竟然是个姑娘……”
那人有些听不懂的偏着脑袋,好奇地看着红拂,重复:“姑娘……”语调微微上扬,显然是在询问。
“就是跟我一样,是女子。”红拂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拿自己做对比,“我有的,你都有的意思,所以你不用再看我了,你也有的。”说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都是在说什么啊。
这句话她听懂了,竟然兴高采烈地点着头,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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