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欺负人的,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气不过的刘海平直接闹到卫生局,奈何医院这面都打好招呼了,不止卫生局,甚至到人事局各个部门口径惊人地一致:你没错,我们只想你们能安定团结,但是你想回骨伤科肯定不行,除非你辞职,要不你只能接受组织安排。
真是“物离乡贵,人离乡贱”,愤恨不已之下,刘海平也没到放she科,直接拎着根棒子,直接回到骨伤二科,把那老货堵在办公室里给修理了一顿,不过他生气归生气,还真没下死手,那老货事后休息了大半年才能上班,不过每次看到刘海平就是一哆嗦。
医院也觉得这再闹下去,只怕真的要出人命,硬是不许那老货的家人报j,声称如果他们敢报j,就把上次的医疗事故的事儿往大了整,直接将那主任开除,这样才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不过刘海平也不想干了,就直接找到人事科去辞职,人事科一看这人真的留不下了,也感到无奈,只好说让他写一份辞职申请,不过没等着他写好,放she科主任找到了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反正刘海平第二天早上科上班了。
一转眼五六年过去,期间骨伤二科的主任也退休了,不过人事科长找到刘海平想让他去上级医院去进修,重新回到骨伤二科的时候,人家直接甩给他一句“当年谁安排的,谁去,老子懒得伺候你们!”
原本医院的骨伤二科就只有主任一个人顶着,小手术还行,这主任退了,大的手术根本干不来,他们就去医院闹,说要把那主任返聘回来,人事科说可以,他的工资你们平摊,绩效也是,这下没人再吭气了,最终也没返聘过来,时间长了,这些人又动了念头,最终骨伤二科再次并回骨伤科,而刘海平也在放she科扎下根来。
徐毅进来的时候,刘海平正伏在观片灯前面百~万\小!说,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徐毅,就放下书本,转过身来跟他打招呼:“徐毅来了呀,今晚上没去病房么。”
“没,我看你值班,特意过来找你帮个忙的。”刘海平x耿直,所以徐毅也没兜圈子,直奔主题。
“行,咋了?”刘海平听了,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想找你帮忙做个头颅ct平扫。”
“没事儿你做这个干啥?”其实医务人员都知道,这做一次ct检查受的t检查导致的肿瘤发病率会比正常人群高百分之八,没事儿谁也不会跑来查这玩意儿的,所以刘海平听说徐毅要做这个,有这么一问。
“我中午回家上房摔下来了,身上都还好,就是着地时候头磕了一下,我这脑子一下午都晕乎乎的,看这样脑震荡是跑不了了,我这想做个检查,排除下对冲x脑挫裂伤。”
“这样啊,这要是真有的话,面积小的话ct没磁共振好用,要不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中心医院的朋友带你去做磁共振怎么样?你也知道我这值着班呢,走不开。我给你打个电话,没事儿,这人是我铁哥们儿。”刘海平说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在里面查找他朋友的电话号码。
“刘哥,我是也就是看看就好,自己也查过,就是稍微有点儿视力模糊,估计没啥事儿,就是做个保险,等下你帮我第三脑室范围帮我做个薄层扫描线也没事儿,我这一年半年又不打算结婚,更不打算要孩子,这点she线算啥?我跟你可是不见外,但是再找你朋友,我真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徐毅赶紧拦着刘海平。
徐毅哪里敢真去做什么磁共振,谁知道脑子里那玩意儿有没有铁磁x的,这玩意真有的话,自己这死得才叫个冤枉,这做个ct的目的也是看看这能不能检查出来,能查出来的话,这要看一下这东西到底多大,以后再查的时候也好做个参考,来对比下大小和形态变化什么的。
“这样啊,那行,你等下我拿下告知牌。”说着刘海平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下一个写着“医生在ct室”的塑料牌,然后再走回来,转过来跟徐毅说:“走吧,你说这些人真的有病,这ct室没多远,他们不去叫一声,哪怕在这儿喊一嗓子,那面只要不是在检查室里面也不至于听不见。这上周又有人到医务科去投诉,说放she科医生值班脱岗,这院长都被惊动了,过来看了,发现值班医生当时也在ct室。最后给我们做了这么个牌子,让去ct时候把牌子挂门上。”
刘海平关上这放she科的门,将牌子挂在门把手上,指着走廊里头顶上的灯说:“你也看到了,这门口的灯都坏了多少年,找谁也不给修,这病人一投诉,连带着这个都马上就给修好了,这什么世道!”
“呵呵,还不是一样,我上回在网上看个段子说医护人员的生活现状是:领导贵族化、医护奴隶化、病人上帝化、人际复杂化、加班ri夜化、上班无偿化、检查严厉化、待遇民工化、没后台下岗化、翻身是神化。满腔热血把医学技术学会,当了医生吃苦受累,急难险重必须到位,上班下班终ri疲惫,领导说话回回都对,工资不高还要交税,从早到晚比牛还累,一ri三餐时间不对,一时一刻不敢立位,下班不休还要开会,迎接检查让人崩溃,天天学习业务不懂社会,病人告状样样都对,晋升职称回回被退,抛家舍业愧对长辈,囊中羞涩见人惭愧,百姓还说我们受贿,我也看着了,这夜门诊的值班的大多数都是小医生,这技术不到位,病人肯定有投诉,而且这院里面也认定了,只要有投诉,不管怎么样,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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