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说:“我也很想啊,可这个我也没办法控制,你再忍一个星期吧。”
我故作气愤地说:“忍忍忍,老子都要变忍者神龟了。”
萧梅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实在忍不住你就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一下呗,我支持你。”
我说:“你给我死过去,那我宁愿自己解决问题。好了,挂了,我回家睡觉了。”
萧梅说:“消消气,安啦。”
我挂了电话,松了口气,眼睛望向孙杨。
孙杨笑着说:“我才发现,你这个男人好虚伪,你也太能装了吧。”
我说:“谁说我是装的?你搞清楚,是你要搞我,不是我要搞你。”
孙杨说:“好吧,是我要搞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快开车吧。”
开车回到家里,我打开门自己先进去看了看,确定萧梅不在,才把孙杨放了进来。她一进屋子就脱掉鞋子,光脚穿着丝袜在地上,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孙杨满脸幸福地说:“这种感觉就对了,我多希望这就是我自己的房子,每次回家光着脚走来走去,再买上一大堆零食,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对了,你这有啥吃的没,我还真有点饿了。”
我说:“我从来不吃零食,萧梅也不吃,所以我家里你是找不出一包零食的。冰箱里倒是有速冻的饺子,你吃不吃?”
孙杨说:“那算了,上次喝的那种白葡萄酒还有吗?”
我说:“还有,你还没喝够啊。”
孙杨说:“那点酒算啥,充其量算开开胃,漱漱口。快去,把酒拿来。”
我去了二楼,拿了一瓶白葡萄酒下来。下楼后我找到开瓶器,把酒起开,找到两个红酒杯,倒了一杯递给孙杨。
孙杨喝了一口,感叹道:“嗯,舒坦。对了,你这房子挺干净的,是你自己打扫还是请钟点工?”
我说:“家政公司没星期会来打扫两次,我自己搞肯定没这么干净。”
孙杨又紧接着问:“哪个家政公司?”
我狐疑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
孙杨说:“随便问问,我们公司也想找一个家政公司合作,我想比较下哪家好一点。”
孙杨这个回答有点牵强,我心里开始琢磨她问这个问题的真实目的。
孙杨突然盯着我说:“你还发什么呆啊,还不快去洗澡,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等我来非礼你。”
我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女人说话真是太生猛了,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劲。试想一下,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跟她一样,那这个世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孙杨打开电视一边喝酒一边看起了电视,我进了卫生间洗澡。今天晚上我算比较早回家了,一般都要在外面泡到很晚才磨磨蹭蹭回来睡觉。
其实我是个很怕孤单的人,晚上很少一个人待在家里,只要有可能,我都要找人陪着我,直到特别疲倦才滚回来睡觉。谁说房子越大越好,我倒觉得房子越小越好,在小空间里待着,人倒不觉得那么孤单。
我洗完澡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孙杨正在入神地看着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看到我穿着浴袍出来,她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说:“哟,还挺害羞的,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
我说:“行了,别废话了。你快去洗澡吧,你今天可把老子的邪火给挑逗出来了,老子轻饶不了你。”
孙杨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走到卫生间门口回过头来笑着说:“小伙先别狂,谁干死谁还不一定呢。”
孙杨进去洗澡,我无聊地看着《快乐大本营》,我就奇怪了,这种弱智的娱乐节目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追着看,拿起遥控器换了本省的电视台。本省电视台正在播本省新闻联播,主持人介绍说,本省各地的换届选举陆续举行,明年年初省里也将召开人大换届选举。
江海市的人代会在党代会之后就举行,这个时间段是各地官场最混沌的时候,到上一级部门跑官要官的人络绎不绝,牛鬼蛇神各显神通。我听说近期牛明上蹿下跳,折腾得很欢,经常去市委和省里的领导家里拜访做客,无非是为自己跑官要官。
我不必为这些事情操心,反正老爷子都会给我安排好的。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省城滨河,也是为换届选举的事忙乎。因此有快半个月了,他都没喊我回家去。以往我每个周末都要回去一趟,和老爷子一起吃顿饭,聊一聊近期的工作。
新闻联播快结束时,孙杨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了,快步走到我面前,猛地扑在我身上,把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腿上。
我说:“我靠,你可真猛,这也太直接了吧。”
孙杨笑着说:“猛点不好吗?麻利地躺好,让我来非礼你,侮辱你!”
我笑着躺倒在沙发上,伸出手臂,大声说:“来吧宝贝,非礼我吧。”
酒后的人神经兴奋大条,处于一种随时激发的状态,孙杨更是如此,在酒后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猛劲,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尝试。
在跟她动作的同时,我掏出了不少情报,甚至从孙杨口中得知,连她都知道牛明就是他们公司的幕后老板,而且牛明还拉拢了不少达官显贵入股,难怪凌河广告在短短半年时间发展那么迅猛。
做完我疲惫不堪地半躺在沙发上,胸中那股淫邪消失不见了。孙杨从把我们都清理了一下,清理后的东西都放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躺进我怀里。
我摸着孙杨,说:“今晚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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