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欢声笑语下,我喝起闷酒。
“小曼,你的男友没有来?”小花问
“他有公事在身,来不了”我说。
“多可惜”宿友小何说。
我勉强地扬起嘴角,露出浅浅微笑。
“哎,那不是你的男友,他不是来了吗?”宿友小金说,她指着不远处。大伙顺着方向望去。唐柏一身帅气地玄黑色西服抱着亚麻色长发的女人侧腰,女人回抱他腰身,还不时亲他,肢体间动作亲密,女人面孔被长发遮住,我没能看清楚。一位服务员从旁引路,他们走进了电梯处,那是通往客房的入口。身边大伙们鸦雀无声,生怕说错话,整场聚会,我尴尬地低头说笑,极力掩盖满满的尴尬。在场的,毕竟朋友一场,大伙识像地不再提起唐柏。当晚,我没有回家,简单地打了个电话,骗奶奶去小瑛家过夜。我在沙发上瞌了一整晚,天蒙光时,唐柏终于回来。
“你昨晚去哪了?”
“在公司加班”
“脸上的红唇印都不知道要擦掉吗?”
“。。。”
我盯着他,眼神凌厉,整个人一怔不怔。唐柏有点不知道所措,这样子的小曼,他没有见过,记忆中的她总是可爱的,识趣的。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今天怎么?”他走近我,欲想吻我时,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光。他的皮肤很白,白得如雪般细腻,那五条红印微微肿了起来,格外显眼。
“如果你不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席小曼正式与唐柏掰了”小曼将公寓钥匙从包包取出,丢在地上,摔门而出。
那天后,我一个人盲目地走在大街上,路上往来的人群,‘嘀嘀嘀’的红绿灯,满天白云的蓝空,竟然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藏身之地。我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不断地往下流。好几天,我没有与唐柏联系,他也一样。
“不打算找他?”小瑛说
“。。。”我看着窗外浓浓的月色,没有回答。
小孔“小柏也知道错了,不如我摆和头酒,怎样?”
张芯“好提议,咖啡馆免费提供食物”
“再说吧”
室外昏黄的月光铺洒街道面,一束束橘黄的月光与街灯重叠,那份静分外显重,那份安分外低沉,微风缓缓吹过,房间米白色的窗帘起伏飘逸,乌黑发丝一绺绺蒲扇在雪白的棉花枕面,我捏住被角一处,脑子满满的唐柏,他的音容笑貌,他的颀长身躯,他的清雅淡香,眼眸生起一层水雾,我看不清眼前事物,模糊的视线因为泪水,还是黑夜,已经无从考究了。
隔天,我如往常一样上班去。我就读音乐专业,课余时间攻读教育,小孩子对于我来说如天使般存在。他们的笑是赶走所有烦恼的良药,毕业后我毅然投身幼教行业,现在的我是一名幼师。
待园里孩子们接走后,我收拾包包准备离开幼儿园。门口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边经过的人纷纷回头瞧瞧这么一位大帅哥,不禁说起悄悄话。看到他,小曼觉得有点意外。周五,他会直接回唐家。
“妈想你,一起回去吃饭”唐柏羞怯地说,那张好看得让窒息的俊脸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他低头静静地凝视着我,眼眸如水般温柔,清澈。
“我也蛮想她,可是奶奶一个人在家,我。。。”
“奶奶在唐家里坐着”
“。。。”
他是致命的□□,中毒过深的我无法自拔,如果要离开,会是一个笑话,毫无幽默感的大谎言。空闲时,我想了想大概那巴掌打得响亮,唐柏傻了,所以才会在时装秀场激吻我。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好吧,我的地位明显与往日不同了,我是唐柏的女友。
对于亚麻色长发女子的事情,我选择了逃避,不理置之。话题间,我小心地回避女人,好不容易换来的宁静,我珍惜着,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日子仿佛回复往日的甜蜜、恬静,我们与大伙在花园烧烤。唐家不时举行小型家庭聚会,我是常客之一。近年,聚会成员有增无减,唐爸爸唐妈妈喜上心,大哥结婚带回儿媳、孙子,二哥带回终被接受的张芯,老么身边的小瑛暂时算上一份,希望他们能放弃游戏人间,回归简朴,不过那应该是很久的事情了。
张芯看着烤到黄金色的鸡翅,眼睛发亮,趁旁边唐文不留意时,张开口准备享受那股浓郁芳香四溢的脂肪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张芯眼睛眯成一条线,不满地看着他,小声说“就一只,没多大碍的”“医生说过,备孕中的女人不能吃煎炸烤热,你就死了这条心”唐文夺过鸡翅,为张芯装了一碗肉粥。唐文大清晨起床,就是为了给张芯煲粥。对她疼爱之情,路人皆知。“来,张口”唐文说。“我不是手足残废好吗?”在怀孕关节点上,看来二哥花了不少功夫说服张芯。
唐柏侧头靠过来,对我说“你也不是要吃这些烤的,餐桌有蒸的玉米、番薯,你吃那个”
“为什么?那个东西不好吃”我嘟起小嘴。
“你最近便秘越来越严重”
“胡说,我才没有”这家伙说话不经大脑,却一针见血,我羞得不敢挡起头。他怎么会知道的?平日工作唐柏很忙,有时候根本抽不时间吃一口。奇怪的是,自烧烤聚会后,唐柏一连半月,硬是拉着我一块午餐。午餐菜式‘素’,素菜、素肉、素汤,我对吃的要求很高,他顾及这一点,每隔三五天就会换素菜馆,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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