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乖?”
随后接过他的衣服,披到了安白的身上。
幻灵含泪的眸子看了紫蔚一眼,“姑娘,求求你救救安白哥哥吧,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紫蔚看了一眼楚辞,对他挑了挑眉,楚辞认命地走过去将安白背了起来。
将幻灵扶起,紫蔚担忧道:“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幻灵突然对着她又跪了下去,含泪摇头道:“我不能走,姑娘请你们把安白哥哥带出巫灵村,别让他再回来。幻灵在此谢过二位的大恩大德。”
说着就要磕头,却被紫蔚挡住。
“别傻了,留下来等死吗?”紫蔚把她揪了起来,“你不走,他醒了肯定还会再回来,到时我们也救不了他。”
楚辞背着一个大男人已经很累了,看见二人在那墨迹蹙了蹙眉,“快走吧,等会儿该有人来了!”
紫蔚扫了一眼四周,问道:“可以从这里直接离开巫灵村吗?”
幻灵摇了摇头,“这里是巫灵宗地,离开巫灵只有村口那一条路。”
于是,紫蔚扶着幻灵,楚辞背着安白,四人着实折腾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密道。
下了密道,紫蔚抄起梯子一直带到了古井中,对着楚辞道:“这比绳子方便多了,你先背他上去。”
楚辞在先,幻灵其次,最后是紫蔚。
紫蔚没有用梯子,顺着绳子爬上来后从铁环处解开绳子,原封不动地扔回了树上。
四人在夜色中极速地前行准备直接出村,路过老人的家门时,紫蔚的脚步停了下来。
楚辞也觉得不告而别有些对不起老人家这两日的照顾,有些郁闷地看了一眼那座隐入夜色的小院。
幻灵看了一眼院子,察觉到他们的异样,问道:“姑娘,你们认识荀大叔吗?”
原来那个大爷姓荀。
楚辞看了一眼紫蔚,“咱们走吧,把他们送出去,有机会再回来看望大爷。”
紫蔚点点头,几人正准备举步离开,就在这怔愣的片刻,大爷已经走出了院子,站在门口遥遥地望着他们。
被抓个现形,也是有些尴尬!
老人走了过来看了四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塞给了紫蔚三个包袱,才道:“走吧,别再回来了。”
说完便背着手转身离去。
紫蔚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抑制住胸腔里那股酸涩,“大爷,对不起。”顿了顿,“您,好好照顾自己。”
大爷终是露出第一个浅笑,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快走吧!”
酆州县城的一间客栈内,大夫正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白诊着脉,楚辞无聊地坐在桌子边转着手里的杯子。
隔壁房间,紫蔚正在给幻灵上药,瞧见她秀眉紧蹙的样子,宽慰道:“别担心,已经请了大夫,不会有事的。”
“姑娘,谢谢你们。”幻灵真诚道:“若是没有你们,我们可能已经没命了。”
紫蔚笑了一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本来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替她最后一道伤口抹上药,“好了,你…是在这儿休息,还是去隔壁?”
“我想去看安白哥哥。”
二人进门,大夫已经离开。
紫蔚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楚辞,“大夫怎么说?”
“没有大碍,已经用了药。”
只不过受了一顿鞭刑,加上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这才体力不支晕倒了。
楚辞想,根据力的作用与反作用效果,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男人被吊在树上,在重力的作用下,相当于举了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重物一天一夜。
累晕也是十分正常,更何况还受了伤。
幻灵坐在床榻边正哀伤地看着沉睡的男子,渐渐又有要哭出来的趋势。
楚辞扯住紫蔚把她往外拉,“别当电灯泡了,瓦数太大!”
二人进了隔壁房间,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药香还未散去。
楚辞扫了一眼罗汉榻上放着的药瓶,对着紫蔚哼了一声,“流氓!”
冷嗤一声,紫蔚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你说谁呢?是不是皮又痒了?”
“我说的就是你!”为了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楚辞有如吃了雄心豹子胆般狂妄了起来。
“李刚,你是男人,你怎么能给姑娘上药呢?”楚辞拉着她的手想把耳朵救下来,“就算你现在用的是女人的身体,也不能抹去你是男人的事实!”
否认啊,继续否认啊,楚辞心里有心得意。
“切!”紫蔚又是嘲讽一声,“你是不是嫉妒我?”
松开他的耳朵,开始教育他,“你没听过‘心不正,剑则邪,心无杂念,则目不斜视’这句话吗?”又痛心疾首道:“你说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
楚辞简直要给她跪下来了,如此诡辩无赖蛮不讲理的女人他真的就只认识她一个!
冷哼一声,“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坐怀不乱的本事,你真的是男人吗?”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吗?”紫蔚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坐到罗汉榻上,“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是柳下惠但李下惠勉强可以称得上。”
真行,在她眼中他不是纨绔子弟,就是花花公子。
楚辞没心情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对她的评价较起真来。
“你凭什么说我是花花公子?”
“新闻上说的啊!”
又是新闻,楚辞想如果他能回去,一定让那些胡乱造谣的报社新闻网站通通关门大吉!
“你不知道新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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