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便瞧见一群人也从那个方向跑了过来。好像是村子里的村民。
这情形显然就是追刚才跑过去的一男一女。
楚辞走到老乡身边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个村子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觉得咱们要...倒霉了。”
楚辞话音刚落,人群立马分了一半儿人走过来围住了他们,另一半儿人紧追着刚跑过去的男女而去。
老乡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咬牙道:“你下次能不能...不乌鸦嘴!”
然后...然后楚辞和老乡,还有刚刚落跑的那对男女被带到了一个祠堂一样的地方。
那对落跑的男女此时正跪在祠堂前,一个胡子花白已入耄耋之年的老者正一脸痛心疾首地训斥道:“幻灵、安白,你们做出私奔此等丑事,老朽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大公,此事都是我的主意,与幻灵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名叫安白的男子挡在幻灵身前。
名叫幻灵的女孩子顿时泪如雨下,哭着道:“是我的错,与安白哥哥无关。”
还没处理到楚辞和老乡,二人站在一旁,楚辞看热闹似得又凑到老乡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八点档开始了。”说完就被老乡再次狠狠拧了一把。
大公看着互相维护的二人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中的藤木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敲,“你们自会由各自的族长处置,不该啊...你们真是不该这么做啊!”
闻言,安白只是仅仅搂住幻灵的肩,二人像无助的困兽静静地等着末日的来临。
族长还未到来,大公趁着空闲的功夫终于注意到站在一边的二人,蹙了蹙花白的眉毛:“你二人是何人,为何要来巫灵村?”
楚辞和老乡对视了一眼,决定实话实说:“我们...是来问蛊的。”
“什么蛊?”
“复灵蛊!”
大公蓦地一怔,随后疾言厉色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复灵蛊又是听何人所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
周末加班一天,到b站撸个还珠格格,顿时神清气又爽,看弹幕笑道腹肌炸裂!
尔康:紫薇,我是尔康啊!
楚辞:紫蔚,我是楚辞啊!
☆、你怎么
“您,认识温旬吗?”开口的是老乡。
楚辞敏锐地发现老乡念出五当家名字的时候,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半晌后,大公眯了眯略显沧桑的眸子看向老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老乡:“他是我...爹的结义兄弟,算是我的五叔。”
大公又瞥了一眼楚辞,然后对着老乡问道:“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老乡:“他是我...夫君。”
楚辞站在旁边心里狠狠地悸动了一把,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却克制不住心里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他的感觉,还是陆宝宝的,他有些分不清。
“你们既是认识温旬便知复灵蛊的秘密,为何还要来巫灵村?”抚了抚花白的胡子又道:“不管是为了什么,这里都没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吧。”
他们千里迢迢才找到这里,无功而返的事儿他们才不干。但是别人才不管他们干不干,刚才围住他们的村民立马又围了上来。
然后...然后楚辞和老乡就被丢到了村子外面。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只是把他们赶了出来,这有点出乎楚辞的意料。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番,楚辞抱臂靠在村口的石碑上挑了挑眉,“现在怎么办?”
老乡也无奈地抱臂靠在石碑的另一侧,垂眸道:“不知道,但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
“复灵蛊和咱们回21世纪有什么关系吗?”只是因为她要来这里,他便什么也没想地就陪她一起来。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云里雾里一片茫然。
老乡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流云,解释道:“五当家说复灵蛊属于白巫术的一种,具有续命还魂的能力。我之所以能到柴贝贝身上想必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只是这其中的奥秘暂时还解不开。”
顿了顿又看了楚辞一眼,“而你,没有用蛊却也到了陆保保身上。”
楚辞没听懂,“所以呢?”
老乡接着解释:“你知道‘蛊’这种东西只能由女子种养,复灵蛊是由灵蛊所制,而灵蛊是由巫灵村的巫女种养,每个巫女一生只能种养一只。五当家没有告诉我他那只灵蛊从何处得来,但是咱们若是能在此处能寻到别的灵蛊制成复灵蛊,也许你吃了,真正的陆保保能够回来,而你也能回去。”
顿了顿:“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五当家在巫灵村所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东西他也不确定。所以,我想这里也许有其他人能够告诉我们答案。”
楚辞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然后才道:“听你这么说,灵蛊很是珍贵,他们能给我们吗?”
老乡:“我想...大概不肯。”
楚辞:“......”
老乡瞥了他一眼:“其实五当家也说我们会无功而返,只是我不相信。”顿了顿又道:“无论如何咱们得弄一只实验一下才可以,万一要是有用呢?”
还挺执拗,这一点也很像某人。
楚辞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那要是没用呢?”
“没用咱们也没损失不是?”老乡似是很有信心,拍了拍他的肩随口道:“但凡有一丝希望,咱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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