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堂见着陶方白在看他,他也看着陶方白,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说道:“师兄好。”
陶方白乐道:“这还没考试呢,还没入门呢,就师兄师兄开始叫了啊?”
白定堂也笑:“嗨,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嘛,早叫晚叫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陶方白笑道:“嚯,这么自信啊。”
教室里面的考生全都看着白定堂,就连姜如达也在看他,这小子够嚣张啊?
白定堂摆了摆手,看着陶方白,顿了一顿,说道:“是啊,当初你也是这样自信跟我说的。”
陶方白明显愣了一下,他道:“你是?”
白定堂笑着说道:“你忘了吗,两年前南字科招生的时候,那天咱们都是最后面才考的,你考完出来看见那个独自坐在路沿边上的失败小子就是我了。”
陶方白瞳孔逐渐放大,他陷入了回忆之中,很快,他便惊醒过来:“哦!是你。我是说你很眼熟啊,原来是你啊。哈哈,这回稳了吧?”
白定堂自信道:“那是,这回再不行,我就不坐在门口了。”
陶方白道:“那你打算怎么着?”
白定堂道:“我拉一横幅,我去地铁站喊冤去。”
“哈哈哈……”陶方白哈哈大笑,道:“行行行,我们领导一定会慎重考虑的。”
一番玩笑过后,候考的这些人都过去了,第一个考生先进去了,其他人都在门口座椅上等着。
姜如达看看白定堂,轻声问道:“你上次就来考过啊?”
白定堂点点头道:“对,上次没考上。”
姜如达紧张问道:“很难吗?”
白定堂叹了一声,又回忆起了当初自己那不堪的表现,真不怪别人不要他啊,委实是他自己太没用了,上次他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还是满嘴东北大碴子话呢。
白定堂看看他们,不想堕了面子,所以他就开始吹牛了:“难,太难了,你说我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都考不上,这得多难啊。我可是曲艺世家出身啊,琴棋书画,斧钺刀叉,京评梆曲就没我不会的啊,唉……”
门口候考的那几个货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我靠,这么难啊。这一次考试本来就是万里挑一,他们早就就感觉到了难度,现在一听白定堂的话,他们才真切感受到这都难得没边了。
当时就有好几个家伙听的腿肚子都软了。
姜如达也是眉心突突地跳。
白定堂长叹一声,露出孤独寂寥的神情。
一个考生紧张道:“完了完了,这哥们这么优秀都考不上,我们不是更完蛋啊?”
一个个都吓得发抖。
白定堂看他们一眼,劝道:“其实我刚才都是骗你们的,别信,我真的什么都不会,我上次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呢。”
考生们纷纷瞥他一眼,谁信啊。
白定堂急了:“不是不是,我真是说着玩的,哎呀,你们怎么不信呢。”
姜如达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谢谢,但……不用了。”
白定堂目瞪口呆。
这儿正闹着呢。
陶方白过来了,说道:“下一个,洪阳,进去吧。”
叫洪阳的那哥们听到叫到自己,脸色当时就是一白,好不容易才颤颤巍巍起来,露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颤抖着往里面走。
陶方白看的好一阵纳闷,这人心里素质这么差啊?
门口这几位都有点兔死狐悲。
白定堂心中默念:“不怪我,不怪我,我是解释过的,他们不信啊,不怪我,不怪我……”
因为有了白定堂的捣乱,这一批次的考生的心态都变了,唉,心里素质是差啊。
很快就轮到姜如达了,白定堂是排在最后一个。
姜如达起身的时候,白定堂还给他加了个油,姜如达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白定堂说的就够吓人的了,前面进去的那几位,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这玩意儿太吓人了,姜如达是真的心里没底了。
姜如达在门口好好给自己鼓了一番气,咬了咬牙,才推门进去的。
白定堂在门口长叹一声,造孽啊。
姜如达的考场就是何向东和薛果当考官的地方。
何向东看了他一眼,愣住了。
薛果当时就笑出来了。
姜如达熟门熟路喊道:“何老师好,薛老师好,郭老师好,马老师好,蔡老师好。”
何向东也笑了,他道:“你怎么来了。”
考官们也纷纷笑了出来。
姜如达是薛果开的饭店里的大堂经理,向文社园子里这些演员也过去吃过很多次饭了,这都是认识的。
姜如达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了,他道:“我就是想来向文社,我喜欢相声,也想说相声,平时也好多次看见你们吃饭,聊天,说相声,我挺羡慕你们的,所以我想来学相声。”
薛果笑呵呵对何向东说道:“你看看,我们饭店里面的人就这样被你给挖走了。”
何向东也在大笑:“小姜这是弃暗投明啊。”
薛果大笑。
姜如达谄笑道:“何老师,您看您去我们饭店吃饭的时候,我对您服务多好啊,再说咱们这都认识的,您总得给我放放水吧?”
何向东惊讶道:“哎哟,这还一上来就攀交情啊?”
姜如达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嘿……”
薛果也问何向东:“那他这招是好使还是不好使啊?”
何向东老神在在道:“哎呀,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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