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叹完气,看了简单一眼,接着说:“你是第一个一眼就认出这棋盘珍贵之处的人,但唯一可惜的是你不会下围棋,我这......”简单打断老大爷的话:“大爷,我明白,这毕竟是幅围棋,我不会下围棋,这幅棋在我手里只能是收藏品,而不会发挥它的价值,你不用为难的,还是留着它,要相信缘分的,您总会碰到一个您愿意将这幅棋完整托付的人的,真的!”
老大爷笑了笑,摆了摆手,“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没有时间了,丫头,你不知道,老头子我今年已经七十八了,上个月在医院检查时查出我已经肝癌晚期了,我实在没有时间再等了,我不能让它跟着我陪葬。你虽然不会下围棋,但你最起码能知道这棋盘的珍贵,而且你是个实诚人,我想即使你不会下围棋,但依然能够善待它。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代为保管,或者能找到比较符合我的要求的人,将这幅围棋传给他,如果实在找不到,这幅围棋就给你吧!”简单一听,立刻急了,“大爷,这可不行,我不会下围棋,这棋在我手里是糟蹋了,而且你现在不要考虑什么棋不棋的问题,抓紧时间治病要紧啊,怎么还悠哉悠哉在这里下棋啊,你家里的人呢?怎么都不管你啊?”
“家里人?没了,都没了,只有我孤老头一个,我不想呆在那个冷冰冰的医院里,死了也没人在意,反正我也活得够久了,地下的老伴儿应该等得着急了,我不能让她再等了,找到这幅棋的传承人,我就心愿全了(liao)了,再也没什么牵挂了。”老大爷神色寂寥的说。
简单安静了下来,看着老人寥落的神色,不禁有些感同身受,两人都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孤孤单单,但简单还年轻,生命里还有无数的可能,而老人却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突然觉得让老人一个人在医院等死,确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看着老人已经花白的头发,那挺直的腰背其实一直在细微的颤抖,不禁心中不忍。
“大爷,这棋盘的事我谢谢了,我可以帮您寻找你合意的传承人,不过您要答应我要去医院治疗,这一段时间我会留在京城,我来照顾您,好吗?”
老大爷猛地一抬头,震惊的看着简单。“什么?你说你要照顾我?不用了,丫头,如果你是对于我把棋盘给你,你过意不去的话,你大可不必。是我老头子看着你顺眼,才会把棋托付给你的,如果你是心思不正的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棋给你的,而且我并不是没有要求,你如果能破了我这残局,我才会将棋真正的给你,你可以去问任何人,我在这里等着。”说着动手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局。
简单完全不懂围棋,但“回”是超越地球现今科技多少倍的智能啊,经过严密的计算,立刻得出了最佳的下一步骤,指导简单走棋。见简单略加思索后走了一步棋,老大爷还有些奇怪,她不是不会下围棋吗?但也不敢耽搁,紧跟着走了下一步。就这样,老大爷和超级智能的对决开始了。
再走了大概十五六步后,老大爷放弃了,看着简单的眼睛里也盛满了笑意。“丫头,你这不是会下棋吗?这么说不会呢?这不是下的很好吗?这样的话,我的底线也不算是打破了。你赢了我,这棋盘该是你的!”
简单有些不自在,因为她非常清楚,赢了老大爷的不是自己,而是“回”。但她看着老大爷明显比刚才高兴许多的脸色,将话又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会下,只是凭直觉应该这样走罢了,或许是我的运气好吧!”
老大爷没有在意简单的话,只是认为她谦虚而已,很是高兴,原以为只能打破自己定的规则将这棋交到一个不懂围棋的人手里,现在简单居然能赢了他,这是再好不过的了。他站起身,将棋子和棋盘收起,放进一个很精美的黄花梨木箱里,然后郑重其事的交给简单。
简单接过老大爷交给她的箱子,忽然笑了笑:“大爷,我们这说了半天话,还互相不知道对方姓名呢。我叫简单,就是简简单单的简单。”
老大爷也想了起来,哈哈的笑着说:“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老头子我是卫清鹤。你你叫我卫大爷就行了。”简单听卫大爷说了,立刻说:“卫大爷,我已经顺了您的心意收下了这幅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这样吧,我请您吃饭,怎么样?”
卫大爷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回家自己做点儿就成,你不用这样。”但简单怎么会同意,她还打算下午将卫大爷送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呢,怎么能放他走?于是使出已经很多年不用的“磨工大法”,硬是磨得卫大爷同意了。
两人将卫大爷的小摊子收好放在三轮车上。简单一边推着三轮车,一边问卫大爷喜欢吃什么。卫大爷咂摸咂摸嘴,说:“去全聚/德吧,有些日子没吃鸭子了,而且简单丫头你是外地人吧,是不是还没尝过我们京城最有名的鸭子,我跟你说......”说着两人越走越远。
从刚才两人对局开始就开始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么珍贵的围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得到了,真是想不到。卫老爷子在潘嘉园摆这个围棋擂台快两年了,整个市场的人都知道,而且会点围棋的人都上去试过,但那老爷子战力太强,大伙纷纷败下阵来。好不容易有人能赢了,但老爷子仍然摇头,付足了赌金将人请走了。大伙儿都猜测过原因,但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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