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让我们也听听看你有什么奇思妙解。”莫狂枭也笑着应道,只是接过茶杯的手稍微不稳的晃动了一下。
“也没什么啦,反正都是假设的。刚才干爸问我如果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会不会接受一个在自己生命里缺失了三十年的父亲。我的回答是......可以接受。
因为女儿的养父母已经不在了,亲生母亲也不在了,在这世上唯一拥有血缘关系的,恐怕也就只剩下这个生父了。而且既然已经过去三十年了,那说明这个女儿也差不多三十岁了。三十岁的时候,女儿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可以成熟理智的看待这件事。认了父亲,对于她现在的生活来说,影响或许不会很大,只是多了个老人需要关心照顾而已,但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这或许就是他剩下的生命中唯一所挂念的事。
因此不管是从孝道还是从人道等各方面看,这个女儿都是可以接受这个父亲的。不过这只是旁观者客观的看法啦,毕竟事情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难免说起来客观一些。”简单耸了耸肩,徐徐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虽然话语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肯定的态度已足以让听到的莫狂枭欣喜若狂。
他刚想起身直接说出真相,就被卫老爷子在背后狠狠的拉了一下,让他一下子从兴奋情绪里醒了过来,连忙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差一点儿外露的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从客观角度分析的,那你有没有从那个女儿自身的角度去分析呢?这样的话,你的答案会有改变吗?”卫老爷子没有被简单的回答所迷惑,直指问题重心。
“不是吧,干爸。你怎么问那么详细啊?那个男人是你的朋友吗?难不成还真是让你来支招的?”简单很惊讶,没想到都这么说了居然还不被放过,不禁猜测到底是不是干爸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想帮朋友想办法。
“这个你别管,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卫老爷子丝毫不为所动。
“干爸啊,您这让我怎么假设?我爸妈那么疼我,我还真想不出来再去叫别人爸爸的感觉。确实!从很多方面讲,这个女儿都该接受。但是人心是最捉摸不定的,谁知道那个女儿会怎么想啊?您这不是难为我吗?”简单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儿累了。
“我不管别人,就问你!”卫老爷子固执的说。
“为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简单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她放下打哈欠捂着嘴的手,很是奇怪的看向卫老爷子。干爸不是那么固执较真的人啊?怎么还一直问个没完了?
“这能和你有什么关系?看你都打哈欠了,是不是累了?要是累了就先去睡吧。干爸和莫叔我来招呼就行了。”韩启申一看不妙,连忙插话进来,拍了拍简单的脑袋,催她去休息。
卫老爷子没有吭声,只是端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莫狂枭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了一些。
“没事。我还不累,只是打个哈欠而已。干爸,所谓旁观者清。旁观者是永远也无法弄清当事人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所有人都觉得可以接受,但她偏偏觉得很难接受呢?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既然已经缺失了三十年,那你为什么不一直缺失下去,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本应平静的生活,颠覆我心目中父母的形象。从亲生父母瞬间变成养父母。这个落差并不会因为父母已经去世就能消除的。所以那个女儿不接受的话,我也不会觉得意外。”简单放下心里因为干爸没有回答而升起的怪异感觉。摇了摇头,打起精神,想着既然干爸非要问,做小辈的直说也就是了,也就不再隐瞒,把隐下没说的话也都说了出来。
结果此话一出,整个茶室里突然静了下来。简单疑惑地看着面前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的三个人,自己说错了什么了吗?没有吧?可是这怎么......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莫狂枭突然开口问,声音很是低沉。
“我......”简单刚刚开口,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萧倾喊自己的声音。
“简单?你在哪儿?能过来一下吗?”门外萧倾远远地喊。
“阿倾!我在茶室!等我一下!”简单连忙扭头朝门外应了一声,又回过头来对着卫老爷子和莫狂枭示意了一下,让韩启申照顾好,自己才出去。
只剩下这一室静寂。
“怎么办?”韩启申打破沉默,看着莫狂枭和卫老爷子问。
莫狂枭没有再吭声。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或许从天堂掉落地狱,也不过如此吧。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杯中的茶已经有些凉了,那凉意慢慢的浸透了自己的指尖,手臂,身体,让他忍不住的发抖。
卫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杯子,叹了口气,说:“先这样吧,再问那孩子该起疑心了。这不是件小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你也不要灰心丧气,简单不是说了吗?这些只是她的分析,她不是当事人,做不出这种假设。不管认还是不认,她都有一番道理在,而且事情也看的都很透彻,这样就算以后知道了,也不会纠结太深。”
“我知道,我也明白,可是这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简单后来说的那些话,未尝不是她自己的想法。”莫狂枭低着头,语气里有些苦涩。
“这不一定!简单现在根本没想到我们说的就是她,就事论事而言,如果是我,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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