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沿着她的肩膀移下去,感受着她身体曲线的柔软,那里的波动起伏。他抚过她的腰身,摸上她的臀部,她的长腿,最后停留在她淡色的丰乳上,虽则他轻轻地爱抚,好奇的探索,她的身体莫名地就感觉地飘动起来。
她的胸房轻轻飘动,心房微微颤抖,头发随着这轻微的波动散落来,小小的,粉粉的乳/尖尖也跟着微微颤动起来。随着那只是一点点停留在下腹部,她身体比先前抖得更厉害,因他的靠近而战栗。
而显然他也在发抖,莫名的对她觉得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
那只颤抖的手滑到下面,当他掀起她的xiè_yī,手摸索到两腿之间,突然间停住不动了。
他抬着脸,好奇地问她:“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感觉就是不一样?”
春心磨了磨牙,觉得自己似乎能开口了,大喊一声:“你给我滚下去。”
雨墨亮晶晶地双眸看着她,脸上隐有迷茫之色,“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吸了口气,“你感觉到什么?”
“心跳,狂烈的心跳。”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那里跳动的狂烈异常。
可是此刻她却不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只觉得他讨厌,他无赖,他在做很不应该的事。
她咬着牙道:“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双修。”
他不悦,“为什么不要?我不会弄死你就是了。”
这是个正常人该说的话吗?对了,她忘了,他不是人,而是一只狐狸,一只讨厌的狐狸。
她想好好劝他,想说自己年纪小,不能做这样的事,可这个理由实在太苍白。
她哽声道:“我不喜欢你。”
雨墨瞪起眼,“喜欢?什么叫喜欢?”
她无语,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她没爱过人,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
雨墨说着话手又开始摸索,手指在她的身体,滑走着,游动着,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鼓舞着,引领着。
她大怒:“你怎么不找那些女狐练?”
“觉得没意思。”他道。本来他还和那些女狐练双修练的很好,可是最近一些时候却觉得很没意思。族长说这种双修术对修行有益处,刚开始他还当成件正经事来说,可不知为何突然就不想练了。不高兴了,没了乐趣,似乎也失去了对这种术法的热情。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练过双修,可是自从春心来了之后,他每天看着她,突然那种消逝掉的yù_wàng又浓浓升了起来。他似乎从未领略到,这么一种如此强烈又如此汹涌的yù_wàng,他怕这yù_wàng再得不到满足,会膨胀,再膨胀,膨胀到令他疯狂,令他一命呜呼。所以他才会半夜爬上她的床,而那原本是他的床,现在他只想和她,在他的床上,练一场双修。
他的喘息很急促,心跳好大声,尤其在这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在她听来,更显急促大声。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轻喃道:“我会死吗?若没有和你……我会死吗?”
春心开始抽泣,泪珠儿滑落下来。他不会死,现在恐怕要死的是她了。她从来不能想象自己的第一次不会给爱她的人,而是一个狐狸精,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狐狸精。如果这样,她宁可是韩骄子,至少还让她觉得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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