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欣走过去拉她们两个:“去吧!你们已经一天没进食了。这样会毁了身体的。”
“我不饿嫂子,你们吃吧!”西雨低着头说道。
“西雨,尽说傻话,你们两个不吃,谁好意思坐下来吃?”牛晓边很巧妙地用话激了她们两个一下。
西雨和菲菲这才拿起筷子,坐下来吃了那么一点饭菜。其他的人也都坐下来陪着吃了一些。
吃过饭,菲菲看看天色已晚,用依然带着几分淡淡忧伤的语气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谢谢你们!”
屋里的人这才纷纷起身向西雨和菲菲分致问候和宽慰,然后依依作别。
牛晓边出了西雨的家门,把车钥匙交给鹏哥,准备和丽欣一起打车回去。
鹏哥接过车钥匙,想了想,又递还给牛晓边说道:“还是你先用着吧,有个车会方便很多。这两天你不用去公司了,多往西雨家跑跑,看能给她们帮些什么忙。如果需要的话,你随时可以叫上我或者婷婷。唉!”
鹏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婷婷上了另外一辆车。
牛晓边载着丽欣回到小区,将车停好,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上了楼。
打开房门回到屋里,丽欣还紧紧依偎在牛晓边怀里不愿松开。
“老公。”丽欣抬头望着牛晓边叫道。她的眼睛看上去有些红肿。在殡仪馆的时候,她一直在不停地淌泪。
“嗯!”牛晓边低头看着她,应了一声。
“我这心里,特别的难受。”
“嗯!我也是。”
“你说,这么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也许……”牛晓边想了想答道:“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你说吧!”
“你去陪陪西雨吧!”
牛晓边默默地看着丽欣,没有接话。
“真的,我觉得,西雨她好可怜。”丽欣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牛晓边。“也许,她现在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牛晓边轻轻放开丽欣,一个人坐到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老公,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之间那种兄妹般的情谊很浓、很真、也很纯,真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你知道吗?一个人在最孤独、最无助、最作难的时候,真的很需要一份温情。”
牛晓边从沙发上起身,重新将丽欣揽进怀里,怀着几分感激地说道:“老婆,谢谢你!”
“不要你谢。去吧!”丽欣轻轻推了一下牛晓边。
“那你,早点休息。”
“嗯!我洗洗就睡。”
“要不,我先给你往浴盆里放上热水?”
“嗯好!”
西雨和菲菲两人木呆呆地坐在家里,相对无言。
室内灯光灰暗,更使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沉闷、压抑和荒凉。
她们内心里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悲伤和痛苦,却又都想去抚慰对方,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西雨默默地看着爸爸的遗像,仿佛爸爸的音容笑貌犹在。渐渐地,她的泪水止不住又淌了下来,轻轻抽泣起来。
“西雨不哭!”菲菲用手抚着西雨的肩膀,本想拿话去宽慰她,但说话的声音却是梗咽的,禁不住,她的泪水也涌出了眼眶。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一同哭出了声。那哭声在夜晚里传出房间,让人听着感觉万分的凄凉和揪心。
渐渐地,两个人的哭声变得柔弱了,她们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她们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憔悴万分了,她们太累、太累了。
菲菲终于止住泪水,轻轻对西雨说道:“西雨听话,去睡一会儿吧!”
“我睡不着。”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想去外面走走。”西雨从菲菲怀里坐起来,给菲菲擦拭着泪水。
菲菲想了想,看着西雨说道:“好吧!你千万别走远了。”
西雨出了家门,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一阵冷风吹过,她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种从未有过的落寞和凄迷袭上心头。她的胸腔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她想仰天长吼,身体里却没有了多少能量;她想放声大哭,泪腺却已感觉干枯;她想找人倾诉悲伤,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找谁;她想找地方靠一靠疲惫不堪的身子,却突然感到那棵大树已经倒下……她想爸爸,非常非常的想。
“西雨。”牛晓边出现在她跟前,轻轻叫了她一声。
西雨缓缓抬起头,默默地望着牛晓边,脸上已经没有了多少表情。
牛晓边迎着西雨的目光,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默默无语。
良久,西雨才用颤抖的声音冲牛晓边叫一声:“哥。”那语气里包含着太多的怨恨、激愤、无奈和委屈。
牛晓边用手抚着西雨柔弱的双肩,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该用一种什么样的语言去安慰西雨,他只想把一种真实的力量传递给西雨,让西雨感受到不再凄凉、不再孤独、不再心无所依。
西雨伏在牛晓边怀里,把脸紧紧贴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脯上,这才稍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慰藉。她只想就这么让牛晓边抱着,不愿松开。因为她害怕孤独,害怕寂寞,害怕失落,害怕痛失亲人后那种形单影只的无助。
很久很久,牛晓边缓缓地放开西雨,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西雨身上,轻轻说道:“西雨,回家去,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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