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条九曲十八弯的坎坷小路,出现在李大傻眼前的,是一条大概两米宽左右的公路。
说是公路,其实也就是一条并没有打上水泥的老路,只要一下雨,路面上就是泥泞一片,开着摩托车就会溅上一身泥。
在这儿是没有直接去镇里的小巴坐的,必须沿着这条路往前在走上个六七公里,到了那种打上了水泥的公路上,才会有直通县里的车。
不过这里虽然没有小巴车,偶尔却会有一些开手扶拖拉机的司机经过,都是在这附近的矿山拉活的,倒是可以顺道载上一把。
六七公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以李大傻如今的脚力,走上个把小时左右也就到了,不过既然有了车子可以等,李大傻也不想走这个冤枉路。
好在今天李大傻运气还不错,在路边才等了十分钟左右,“踏踏踏”的一阵急促的噪音随之传来,是一辆拉石头的拖拉机。
李大傻虽然不怎么抽烟,可是人情世故还是懂一点的,上次给父亲办后事的时候还剩下的烟,他出门时候顺便就带了个一两包。
特意掏出一根烟对开拖拉机的司机招了招手,拖拉机就停了,开拖拉机的看看李大傻,觉得他这穿着,还背着一个包,整个一学生样,好像还不到抽烟的年龄,可看看李大傻的神态,又俨然一副很懂人情世故的大小伙子模样,于是开口问道:“小伙子去哪儿啊?”
“大哥,到前面的公路上停一下就行,我要去县里。”李大傻一个大跨步上了拖拉机,把手里的香烟递了过去。
村里人办丧事自然是抽不上啥好烟的。不过他手里这一包芙蓉王,可不是拿来乱发的,而是特意托人带来,等着应付一些场面的。上次父亲去世的时候他给村里几个特别卖力帮忙的人都发了几根,如今那几包好烟现在还剩下了两包半左右,这次特意被他拿了出来。
开拖拉机的接过烟看看,摸出了火柴盒,得意地笑了一声,“嘿嘿,不错嘛,还芙蓉王呢。”
“这可不是常抽的,哪抽得起。”李大傻似乎是想起了刚才于春儿给他钱的一幕,心情复杂之下也自己也点了一根,然后说道:“只不过出门在外,偶尔也要买一盒撑撑面子。”
“呵呵,看不出来,小小年纪还挺懂事。”拖拉机启动了,颠簸着一路前行。开手扶拖拉机的估计平日里老是上路,没有机会说笑,这下李大傻在身边可讲开了。
聊到兴起的时候,他说要给李大傻讲故事,李大傻反正也闲着无聊,点头说讲吧。
“从前啊有个地主,生了个儿子有点傻,可地主家有钱哪,傻儿子长大了照样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结婚当天晚上,地主的傻儿子上床就要睡觉,可他媳妇觉着结婚当天该破身子,于是挑逗起来,说她下身毛窝子里面有颗樱桃,特别好吃。地主的傻儿子一听,坐起来就要用手指头朝里抠。他媳妇一看说不行,那颗樱桃可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棒子捞出来。地主的傻儿子问那棒子在哪儿,他媳妇脱了他的裤子,指着他的话儿说就是那棒子。地主的傻儿子低头一看,说这棒子软不啦叽的不好捞,他媳妇说等会就不软了,说完就用手给他揉捏起来,嘿,可别说还真管用,那地主傻儿子的家伙还真给摸弄得翘了起来。”讲到这里,开拖拉机的停了下来,将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
“我得撒泡尿,憋死了!”
开拖拉机的找了个路边比较隐蔽的草堆拉开拉链,不一会儿就哗啦啦的放起水来,声音特别大。
李大傻断定他的家伙应该也不算小,口径的流量往往反映着炮身的粗细,这一点他自己就可以当做实例来证明。
“哎呀,真他娘的舒坦!”开拖拉机的抖了抖屁股,将尿滴甩干净了,回头拿起摇把“哼哧哼哧”两下就把拖拉机给发动了。
“砰砰砰”,拖拉机冒出一阵黑烟,车身也跟着颤抖起来。
“走了!”开拖拉机的司机启动了车子,然后开始接着讲那个故事:
“地主傻儿子的家伙硬了,他媳妇往床上一躺闭眼叉腿地就等着了。过了好半天,地主的傻儿子才满头大汗地h了进去,捣腾了一会没见什么樱桃出来,就拔出来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说到这儿,拖拉机司机故意顿了顿,吊了吊李大傻胃口。等到李大傻主动递过去第二支烟时,他才就着浓浓的烟雾慢慢说起来。
“地主的傻儿子为啥吓得哇哇大叫呢,因为他媳妇被破了身子,下面出血了。当即,地主的傻儿子就哭叫着跑了出去,说不好了,他媳妇的肚子被他戳了个洞,还出着血呢。正巧的是,地主的傻儿子一出门碰上了村上的补鞋匠。补鞋匠问咋回事,地主的傻儿子就把事情给讲了,这补鞋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一听就来了鬼主意,说鞋子他能补,女人的肚子破了他也能补。”
“地主的傻儿子一听欢天喜地,忙把补鞋匠领回家,让他帮忙补补他媳妇的肚子。这补鞋匠兴奋得差点把手上的皮都搓掉了,把地主的傻儿子支到门外,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压在的地主傻儿子媳妇的身上,颠着屁股好一通捣弄,最后心满意足地起身出去了,对地主的傻儿子说好了,补好了。地主的傻儿子掏出十文钱给补鞋匠,把他送回了家。这补鞋匠高兴得,回家后上了床就美滋滋地睡下来,可没过多会,地主的傻儿子闯了进来,说他坑人,明天要带他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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