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听见集合哨,赶忙整理着装,重新回到了军训队伍里。
帝都二人组还站在原地窃窃私语,见沈蔓和大妞走过来,毒舌女习惯x地翻了翻白眼,白莲花则依旧小媳妇状地搭话:“快过来站好,马上坐车回学校了。”
大妞是个七情六欲都挂脸上的人,见不得虚与委蛇。想到刚才沈蔓的话,愈发觉得白莲花的假笑比毒舌女的白眼更恶心。遂患上选择x失聪,横眉冷对这不怀好意的虚伪,转身往别的方向走去。
跟x格爽朗、善于呼朋引类的大妞不一样,沈蔓对于小女生的幼稚友谊着实不感兴趣,若非要在寝室里住四年,g本懒得c手这些事。除了寝室的室友,她跟其他同学交集不多,更没有可以逃避以显示不屑的选择。
如今白莲花主动示好,也没有做什幺太过分的事情,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沈蔓还是松开了大妞的手,独自站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假笑、虚伪和做作而已,与她上辈子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相比,g本算不得什幺。
男生永远无法理解所谓“寝室政治”,粗线条的生物们哪里懂得袜子放错地方、水果刀有没有洗干净、睡觉磨不磨牙……这些细枝末节会对人际关系产生话,惩罚x地沉默着,如黑暗中的野兽一般,狠狠啃噬那裸露在外的j致颈项。一小口一小口,既用力又仔细,变态的自控中,隐藏着令人不安的压抑。
反手勾住宽厚臂膀,沈蔓愉悦地轻溢出声,彻底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代那说不出来的思念。
男人的唇齿蠕动,渐渐向下,用嘴咬开她的制服扣子。两人紧紧相抵,在漆黑的室内仅凭触觉索着彼此的轮廓。
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眶,凌厉如刀锋般的鼻梁,以及湿濡濡的口舌,含着她探索的指尖,逡巡在早已燥热发烫的肌肤上,引燃一片又一片燎原的烈焰。
上衣已经凌乱,正如被思念和饥渴撕碎的理智,沈蔓感觉自己被抵到一张金属台面上,双腿大张,开诚布公地迎接他虔诚的膜拜。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愈发敏感,衣物窸窣摩擦的声音、y体稠腻分泌的声音、肌肤相亲辗转缠绵的声音,丝丝入耳、环环相扣,就像一曲扰人心智的穿脑魔音,为此刻黑暗中的沉默添上最好的背景。
他的手很大,掌心粗糙,虎口和食指上长着枪茧,与赤裸的皮肤彼此摩擦,就像食r猛兽用尖牙勾剔猎物的骨血。
毛茸茸的脑袋一路下探,衔住她的手指,暧昧不明地舔开了下身的衣裤,而后霸道地一把扯开,只剩不着寸缕的玉体,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毫无遮挡地仰躺在台面上。
尽管已不是第一次这样赤诚相待,尽管漆黑的环境遮蔽了令人羞恼的光亮,尽管心中隐隐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然而,当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向上推开时,沈蔓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愈发察觉到下身的空空如也。
粗重的呼吸晕染在最敏感处,引发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生理反应,沈蔓怀疑他还没有真正采取行动,自己就能在y乱的预期和疯狂的渴望中脱水而死。
那是条怎样的舌头啊!
跟他本人雷厉风行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柔软、甜美、肥厚,热乎乎地贴上来,将整个私处全部覆盖,没有半点缝隙,就那样紧紧地贴合着、温润着、汲取着。所有神经都被吸引到那敏感满足的所在,只想嵌进他的口腔里,让那温暖的源泉将自己彻底浸没。
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柔嫩的内侧肌r刮擦到制服上的金属饰物,惊起一片**皮疙瘩。沈蔓意识到那凉凉的几点是他的军衔肩章,继而意识到他还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
幻想着黑暗中,男人正身着陆军中校制服,或跪或站在自己面前,倾身舔舐那湿濡潮热的所在,沈蔓再也忍不住呻吟的yù_wàng,仿若哭泣般唤出他的名字:“吴克……”
唇舌一滞,而后报复x地开始用力舔吸,两只大手将她的双腿推开至极限,呈立在台面上。伴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将紧绷至极限的女体送上了灵与欲的高潮。
尖叫着出声,无节制地喷s,沈蔓将自己的理智与矜持统统抛在脑后,只想用情欲的味道拉对方一起下水,跟她一起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中。
没有嫌弃,没有躲避,男人迎着cháo_chuī的体y唇吸舌舔,还故意弄出吞咽的声音。女孩在黑暗中无处可藏的自尊愈发破碎,只能抱着他的头,用力压向自己的下体,口中发出嘶哑的祈求:“……就是这样,吃下去,求你了,把我全部吃下去……”
他的舌、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眉眼,记忆中的点点滴滴贴合在至湿至热的那一处,用男人的全部尊严和坚持,在人世间与天堂最近的地方,为她搭了一座桥。
揉弄着、挤压着、颤抖着,叠加的快感催生出高潮之后的高潮,令沈蔓直接昏厥在了无尽的极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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