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嫁是女人的第二段人生,等她嫁过来,她的第二段人生由他开启,不该是全新的,摒弃过往的?
可是周博没有想到,林贤,他名义上的妻,竟是如此嫌弃,不,应该是厌恶他,她竟然不要他!
“皇上不过区区残障之子,连给本宫大哥提鞋都不配,何配得上本宫。”
新婚夜,他被拒之门外。红色木门关上,吱呀声中,周博仿佛听见自己心中也关上了如此这样一道门,那是名为同甘共苦,相依相偎的港湾之门。
在林贤残忍揭开了周博为自己双眼蒙上的纱,一切就是十分清明了然了。林贤,他名义上的妻,能够与他并肩站立的妻,并不是如母妃一样美好的女子。
她鄙夷残障之子,她爱家族如日中天的权势,她讨好害他至今的太后,却不看他一眼,一个堪为国母的皇后怎么会看得上不堪为帝的残障之子。
周博的自尊不容许他留下懦弱的眼泪,更何况是在敌人面前流露脆弱。喜庆的龙凤烛光透过红色镂空香窗,斑驳的光影一闪一闪,时而拂过周博面目之上,忽隐忽现的冷漠的面容让人看不出神情。
后宫本缺真情,是自己过于奢求了。
☆、番外帝王周博三(何家有女)
在拥有了绝对的力量之后,一切的阻碍势力便都成了纸老虎,再厉害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于是周博开始着手准备清算太后、摄政王和何丞相一行人了。
太后要为他后宫选秀?周博无可无不可的应了,在没有如母妃那般的人出现并占据他心的情况下,且他并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于是他的后宫妃子是一个两个还是一群,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平日里除了处理政务,没有什么爱好实在是无聊,偶一日突发奇想出了一个点子倒是让他着实感兴趣得紧。
后宫关于朝堂,这句话周博从来不觉得它是错的。后宫的女人捏造个谋害皇嗣、对皇帝不敬的罪名,这个女人的家族也算是到头了。
周博想着自己的点子,头一次在这群女人进宫之后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她们了。他招来张保保,在张保保越听越奇怪的面容下吩咐完了他的安排,便将恍然大悟后顶着一张透露着陛下你又调皮了讯息的脸的张保保挥退了。
而张保保的命令也令太医院的人十分不解,竟是要调制味似狐臭的香味剂?越臭越好?疑惑归疑惑,这群太医也不敢不从,俱是应了,研究了几天,从一些有益的药物中提取合成了具有狐臭味的香味剂,而且闻了还能对身体有好处。
周博端坐于御桌之前,右手呈握紧之态,食指微微伸出,指尖碰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放置在他面前的是几份朝堂官员的罪证资料,自古以来,水至清则无鱼,处在高位上,又有哪个官能够说他的屁股是干净的?而面前这些资料,就是方便他行事的最佳利器。
周博微闭双眼,摸索着从中随便拿了一份,定睛一看,哦,是何忠义的罪证,他嘴角微微勾起,那今晚就他的女儿吧。于是,一道今夜侍寝的旨意传达到了华阳宫。
周博遇上了一个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新进妃嫔之一,也是处在他对立面何丞相的庶女,她的名字叫做何悦。
在他处理完政务后,张保保便提醒了他今夜的侍寝,周博挑了挑眉,收拾了一番后,提前吃下能封闭嗅觉的药,这便穿上了一件沾染上狐臭香味剂的里衣,从铜镜中看到一旁张保保那痛不欲生掩鼻模样,他心中好笑,也算是满足了他心中偶发的恶趣味,大发慈悲地给了张保保封闭嗅觉的药,他对今夜之行倒是期待了些。
那女人的反应果然有趣,虽然一开始他并没有将她拽到怀里的想法,莫名地看到她就这样做了。既然如此,他察觉到怀中女人僵硬的身躯,反倒是兴趣不减,他的指尖在女人不注意的时候,特意拨了拨衣襟。
可想而知,那股味道该是更为浓重了吧,周博以为她会忍耐,会晕厥,倒是没有想到她直接跳出了他的怀抱,拿起桌上的美人扇,狠命地朝着他扇着,这女人胆子真是大得很,想及此,他心中阴谋论了,养出来的女儿如此胆大不羁,那养她的丞相私下里又该是如何猖狂。
他定定地瞧着后知后觉跪下的何悦,那“噗通”一声砸在他心上,竟是让他平生出了一些不适感,
周博暗自蹙眉,忽略了心中不适,他听见自己这样问道,“何嫔,你可知罪。”
那个女人自然是被拖下去砍了头的,她的首级被送往太后寝宫作为他送给名义上母后的礼物。
他从张保保处得知,太后准备的安神药终究是没有多大效果,被吓得够呛,他笑了,这自然是没有效果的,令人精神恍惚的药怎么会有安神镇静的效果。
没有人知道一条生命就这样逝去,也没有人知道明日一早朝堂上便会发生一起弹劾当朝丞相的巨大风暴,而之后大周朝再没有何忠义的丞相府,这一切都被掩藏在黑暗中,等待光明慢慢掀开它的一角,全部。
但周博醒来却发现一切都变了模样,他并没有在他宽大华丽的龙床上,而是……正在摇晃的车身,周边发出咕噜咕噜车轮声,周边的熟悉的一切告诉他他正处在自己的御辇中,这,是怎么回事?
“笃笃”的敲击声响起,周博陷入了沉思,张保保传来的“陛下,华阳宫到了。”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挑了挑眉,这场景熟悉得很,刚发生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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