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好太后,你就算老,在臣心里也最美。”
太后听了心中满意,脸上却露出一副羞怯模样,“死相,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说到美,你那女儿何嫔才是真的绝色,没堕了你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后说完,便看见男人安静神色,心中一突,不过活在宫中多年,倒也真的活成了精,立刻转换了心情,调笑道,“怎么,舍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你要是真舍不得,放她一马,哀家也不是不可。”太后表面上虽言笑晏晏,直盯着面前男人的双目中却一闪而逝一丝狠辣,可见心中早是有了主意。
丞相摇摇头,“不过是养了这么多年,毕竟疼宠过,早从她进宫那刻起,便是舍弃了,你该如何就如何,最后给个痛快便是,也全了父女最后一点情谊。”
听了此言,太后眼中冰冷渐渐消弭,转而氤氲点点笑意,“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大哥那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了正事,丞相收起了脸上慈父模样,“万事俱备,就等东风了,距离最近的重大节日也不过你和皇帝的诞辰,想必你是想风光过寿的,便挑在那狗皇帝八月初十诞辰起事吧。”
“呵呵,还是你疼哀家。”太后看丞相一副体贴样子,便也乖觉,直凑近了这男人面容,吐气如兰。
何丞相瞧着太后一脸求欢,眼眸一暗,在面前人无法察觉角度,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没有拒绝反而十分享受地压上了面前的女人,强忍着心中不适,有技巧地爱抚着她已有褶皱的皮肤,女人的轻喘或轻或重地响起,微微摆动的床帐显示着又是一场欢爱开始。
殿内热情如火,殿外却是寂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男欢女爱的声音透过紧紧关闭的细小门缝中传出来,在外守候的陈嬷嬷却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脸上一副淡定模样显然是历经过多而异常习惯了。
身为太后身边最为信任的嬷嬷,她可以说是从太后闺阁时陪伴至至今,在太后身边资历最老的老人,几乎什么私密事她都知晓,算得上是一本当今太后的百科全书了。
望了望从这边接连的六间大殿,她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太后也不是这般模样,只能说这都是命运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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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晓的何悦此时此刻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自从被带到监牢那天,这些行刑的人竟真的听话地每天都对她严加审讯,每天各种刑罚竟一天一种,大有将监牢里刑罚都试个遍的趋势。
弄得她苦不堪言,她活到现在除了小时候饿过肚子和冷宫那一夜就再没有比现在更为痛苦的时候了。
此刻,她的双脚双手便被禁锢在一个十字架上,面前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手执粗鞭,起先还会问何悦是用什么方法下了绝育药,在何悦沉默不语后,却是渐渐不问了,就像此刻这般,直接一鞭子抽了过来。
粗糙,长条的鞭子在嬷嬷手中狠狠一挥,呈现一种长蛇蜿蜒之势,只那一眼,何悦眼中便满是狂风暴雨欲来,在鞭子落在身上之前便咬紧牙闭上了双眼。
“啪!”没有视觉的何悦反而觉得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了,伴随这那鞭挞声仿佛都能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而在嬷嬷收去鞭子那一刻,何悦才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绵连的倒刺随着鞭子离开何悦的皮肤表面就勾起了细嫩的皮肉,随即是更为深刻的疼痛。
何悦痛哼一声,嘴边流下了一道血,显然是太为疼痛而把唇咬破了。
这才不过是第四天,蜷缩在角落的何悦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刻她又是庆幸现在是寒冬,她的伤势便不会恶化,但又害怕这种深入骨髓的冷,有时迷迷糊糊不清醒时,心里极度脆弱地她倒真的想撞墙自尽一了百了,这样还有回去现代的一半几率,但到第二天清醒,却又是胆怯了,怕痛又怕就这样彻底死去,只能熬着了,何况心中还有一股恨支撑着她,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眦睚必报的她怎么舍得就这样放过太后和皇后死去呢,黑暗中,她的双眼幽深发亮,竟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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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殿内,床上两人已是累得沉沉睡去,这时一道暗影突然蹿上了殿梁,令人惊奇的是这梁上显然还有另一人在,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早已潜伏至梁上的那人便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脖子,随即悄无声息地离去。
这人飞檐走壁一回,蹭蹭路过很多宫殿房顶,突然一个声势,下了顶去,显然是到了目的地,而在那处,是有一人静静护卫着。
那人见这人落地,不待打招呼,落地那人便一脸委屈,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急哄哄地凑近了面前之人诉苦,“暗一大哥,下次能不能不要派我去监视太后了,那对狗男女,我都要长针眼了,忒恶心人,都多大年纪了。可怜我还是个没有□□的孩子。”
这声声诉苦,倒是让暗一好笑不已,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肩膀,“还没有□□,这么咋咋呼呼,要是耽误了皇上的要事,看你有几个脑袋。十二,你该长点心了。”
被称为十二的暗卫也不恼,只一副装腔作势被打得十分疼的模样,演得颇为夸张,一看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好了,别演了,皇上还等着你去汇报呢。”
听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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