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刀。
她被大力一推,房门再次关了起来。
别人的血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这时她才想起来,她是光条条的。
玉白的身躯,鲜红的血缓缓流过她的□,然后来到了密林处,她的表情似呆愣的额,双眼是恐惧的,看上去魅惑极了。
高天琪含笑走向他,阴森的目光转为了灼热的欲|望。
薛妙妙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麋鹿在房间里慌不择路的逃着。
可是,她哪里是高天琪的对手。跑是一个混混最基本的保命方式。
她飞扬的长发被高天琪扯住了,狠狠一拉拽,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想要挣脱。
但是,高天琪哪里允许已经到手的猎物再一次逃脱,他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拖去。
头皮都快被跩掉的薛妙妙,眼泪汪汪地往外掉,她蹬着腿儿,双手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
最后,她的手勾住了大理石桌腿儿,使劲的不松手。
拖不动的高天琪睨眼一眼,冷笑一声,道:“不想去床上,也行,地上做,地界更广,姿势换起来方便。”
高天琪将薛妙妙乱蹬的腿儿狠狠地夹在了双腿间,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大理石桌腿儿上。
高天琪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那凶猛的东西就放在她的屁|股上。
薛妙妙这一刻泪如泉涌,她的身体就像光洁的地面一样冰冷。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高天琪得逞,不能..........
高天琪一手掐着薛妙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捉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粉红的口子,开始往里面送去。
“天琪哥,其实我是不怕死的.....”因为有比死,更让我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去尊严!
在高天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碰的一声巨响,鲜血顿时从薛妙妙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她想着她为什么这样傻呢?
她完全不用受这样的罪,她大可以顺从高天琪,可是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给高天琪。
真奇怪,她不爱薛爵,那她又是为谁想要保持这清白之身呢?
薛妙妙,觉得她只是为自己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如果她也不拿自己当回事,那么,她可能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血不断地在往外冒,高天琪也没有想到薛妙妙竟然真的会为了保住清白而自杀,他震惊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她,胯间的东西偃旗息鼓了。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当薛爵撞开房门的瞬间,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赤着全身的薛妙妙,被捆绑着的薛妙妙,满身是血的薛妙妙.........
还有露出凶器的高天琪........
鲜血模糊了薛妙妙的视线,但她还是看清楚了来人的身影,是她熟悉的。
“大哥........大哥......救我.........”她的声音有些哑,更多的是孱弱。
从来不知道心慌的薛爵,这一刻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脸色铁青,冲上前去,脱了外套,套在薛妙妙光溜溜的身躯上,解开捆绑着薛妙妙的皮带,将浑身都瑟瑟发抖,满脸鲜血的薛妙妙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低声安抚道:“我在..........我在....没事了.......大哥在......没事了.....”
薛妙妙艰难地扯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揪着薛爵的领子,呢喃出声:“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一刻,在薛爵的怀里,薛妙妙觉得安心了!
“对不起......”薛爵一脸的愧疚,抱着已然昏厥的薛妙妙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薛爵回头看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从容套着裤子的高天琪,浑身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是那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高天琪只是勾嘴一笑,完全不为所动。
薛爵健步如飞地抱着薛妙妙急匆匆地冲下楼,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副驾驶桌椅上,调整了座椅,让她能平躺着。
只套了一条裤子,赤着上半身的高天琪点燃了一只烟,徐徐地抽着,站在窗前看着薛爵的车子像飞一般消失在他的眼前。
卫澜的车子和薛爵的车子交错而过,卫澜想要摇下车窗打招呼,但是只看见了疾驰而过时,薛爵那带着杀气的侧面。
卫澜心中一咯噔,该不会高天琪真动了薛家那小丫头吧!
卫澜轰了油门,嗖嗖地往阳明山别墅开去。
等到了别墅,卫澜皮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直响,卧室内一片狼藉,地板上还有一滩刺眼的血迹。
卫澜看着赤着身体站在窗前抽烟的高天琪,上前问道:“你真动薛家那丫头了?”
见高天琪没有回答,卫澜恼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痛骂:“高天琪,你疯了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薛爵的关系,你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动薛爵的女人,等他玩腻了,到时候,你怎么玩还不随你。”
高天琪勾嘴冷笑一声,刺话出声:“说白了,你这么气愤,还不是为了你爸。”
卫澜闻言一怔,沉着脸半晌,背靠着窗户,也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缓缓地说道:“他是我爸,但,你也是我兄弟,天琪,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卫澜将手放在高天琪的肩膀上。
高天琪将烟掐灭在手心里,哧啦哧啦烤肉的声音还有味道蔓延出来,高天琪却没有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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