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一回导购员,结账的时候,魏锡凯问,“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我笑了笑,“有约了,小刘,给魏总打个折。”
魏锡凯眸子里一闪而过丝丝失落神色,“那就多谢你的折扣了。”
结完账,我们又若无其事的聊了一会,说说笑笑,他终于舍得离去,“改天一起吃饭。”
“好的。”
我盯着魏锡凯走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着,很快又一道身影进入我的视线,我脸色一沉,扭头朝着楼上走去。
走到三楼楼梯口,身后沉稳急促的脚步声提示着万景渊追上了我。
我抬手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万景渊双臂搂上我的腰身推着我往里走。
他踢上门,砰的一声响,我手肘向后推他,“你离我远点。”
万景渊将我按在沙发上坐下,他顺势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深邃的眸子浅眯着,“我在外面看了你半天,你和姓魏的聊什么了,聊的那么开心。”
早知道他在外面看着,早知道他会质问我,我刚才就跟魏锡凯走了,何必担这个虚名。
我眼睛里涌起薄怒,一侧嘴角勾起笑意,“我们聊的可开心了,我本来要请他吃饭的,可是他还要回去处理一点工作。”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七点半,我们‘燕江南’见,你要不要一起?”
万景渊精致的眉眼阴霾肆意喷薄,他抬手在我肩上拍了拍,力道有些重,我轻咬了下嘴唇,他的手落在我的肩头,手指用力收紧,那一块像要被抠下一块肉似的,他咬牙道,“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呢?”
我咬着嘴唇不发一言,倔强的迎视着他的眸光。
他突然松开我,颀长的身子跃然起身,弯腰两只手像拎小鸡一般将我拎起来,“你干嘛?”我怒视他。
我心里盘算着,他打我的话算不算家暴,我要不要报警。
万景渊牙齿咬得咯咯响,朝我伸出手,“手机给我。”
“不给。”
万景渊拿过我的包就拉来了拉链,我赶紧去抢,“你拿我包干嘛?”
他一边走开一边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放进了他的衣兜里,我追上来手朝着他的衣兜伸去,万景渊一把攥住我的手,“等会姓魏的给你打电话我接,我请他吃饭,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来。”
我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笑出来,这家伙也太好骗了,人家既然在临下班之前来买衣服了,就是已经处理完工作了,我若是想和魏锡凯去吃饭刚才就一起走了,哪里还轮得到他现在来教训我。
万景渊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然,他拽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在他身后抬眸凝视着他宽厚的背部,纯黑色西服很好的映衬着他挺直的身姿,我的眼睛一转方才的故作怒火瞬间变的温热了起来,嘴角上翘的弧度明媚清朗,他吃醋了,生气了,发火了,我却开心的笑了。
大厅里店员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食指竖在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到了车上,我闭上眼睛靠着椅背,生怕一不小心泄露我的表情。
我故意侧过头去,眼睛睁开一条缝,我想知道他带我去哪里。
许久,车子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住。
这可真是稀奇,我们一起进出过的地方不少,大都是吃吃喝喝的各种餐厅或者会所俱乐部等等全城的各大娱乐场所。
“下车。”万景渊凛冽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漾开。
我故意板起一张脸,“干什么?”
“买菜做饭。”
啊?
我倏地睁大眼睛,话也说不利索,“什么意思?我,不会做饭。”
其实我不是不会,只是不太拿的出手而已,自己吃肯定是没有问题,家人吃也能凑合着吃饱,况且我本来也不爱做饭,所以从来都是对外声称自己不会做饭的,包括有人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也会首先说明,我不会做饭。
万景渊顿了顿,“我会!”
卧槽,我像牛顿研究苹果一般探究的眼神在他的身上逡巡着,我以为花花公子万大少除了泡妞一无是处呢,原来还会做饭。
“会吃死人吗?”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万景渊凉凉地看了我两眼,“吃不死人,不过能吃死耗子。”
“老鼠药啊。”我摇头,“算了,我很惜命的,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契合的挺好,不想改装,我请你吃饭吧,可着全国来,你说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
一顿饭换一条命,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超值啊,可比着原价九块九,加价十块,再打五折的,物超所值的多。
万景渊率先拉开了车门,命令道,“下车。”
吃饭我会,做菜不会,买菜更是门外汉。
姨妈从来没有教过我女孩子要温柔,更没有教过我女人要做贤妻良母,她从来不让我买菜做饭收拾家务,以往逛超市,蔬菜区我向来敬而远之,今日第一次和万景渊一起买菜。
“吃什么?”他问。
“随便。”我答。
“中餐还西餐?”他手指勾着我的手心问道。
“随便。”我继续着二字真言,本来想讽刺他两句的,转念一想还是别打击他了,万一真往饭菜里下点老鼠药,我得不偿失啊。
买了大包小包的水果蔬菜鱼虾,他推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将物品装进后备箱,万景渊出类拔萃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到了家,万景渊就拉着我在厨房忙开了,剥颗葱,洗个菜,他是军官,我是小兵,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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