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一眼的回答,“就是喜欢,会喜欢一辈子。”
“一辈子?”桃珍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刁大老板还真是会说大话,他知道一辈子会有多长吗?怎么敢轻易的把它挂在嘴边?有多少相爱至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吵吵闹闹生活了十数年,最后还是以惨淡收场。谁能说他们结婚的时候不幸福吗?不是,结婚的时候都是满怀喜悦和向往的,只是岁月的磨砺改变了一切,而已。
刁奕舟看着她笑,就那么一直看着,只是眼神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象一条幽长的小巷,变得更加幽深莫测。
桃珍是在一种奇异的感觉里停止了笑声。
原本,一个成熟的男人覆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上,女人都会惊慌失措,可桃珍只是惊慌了那么一小下,却没有失措,关键原因在于,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那里是硬不起来的。
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大男人,这样一个值得相信的男人,附加上了硬不起来这一条,她桃珍真就是无可畏惧的。
可人生总会有许多的意外。
就象此刻。
桃珍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内侧。
她大大的眼睛扑闪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她甚至不敢出声告诉刁奕舟,不敢告诉他,他的身体在产生变化,她担心一说的话,他的那里会象撒了气的气球一样,悄无声息的缩回去。
可她又担心自己的感知是错误的,为了验证,她悄悄的把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儿,挪蹭着靠近了那里。
当一切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被桃珍掌控在手心里时,桃珍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
“它,硬了。”她禁不住脱口而出,脸上是因为这份认知而涌上的狂喜。
她是真的替刁奕舟开心。男人那里硬不起来,就好比是太阳落山爬不起来一样,那是致命的打击,经年累月,男人会变得消沉,变得不自信,变得狂躁而变态。除非那个男人是弯的。
可刁奕舟没有任何狂喜的样子,脸上却是涌上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似乎是在斟酌某件事情,头低了下又抬起来,想了想,这次就义无反顾无比准确的,封上了桃珍的唇。
嘴唇相触的一刹那,桃珍有种触电的感觉,只觉得身上仿佛有丝电流倏忽而过,接下来就感觉晕晕的。
实在是他胃里的酒液太多,口腔里都是满满的酒味,包括他的舌,头,都象是在酒液里浸泡过,席卷而来,叩击桃珍牙齿的时候,桃珍感觉自己是在喝酒。
很神奇,她应该觉得恶心的,可那种奇异的感觉盖过了对酒的不适。
她竟然觉得美好。
在他刚袭下来的刹那,她的本能促使她抬起双手,准备用力去推拒他的,可在感受了亲吻的美好之后,她擎在空中的双手,则软绵绵的回落到了床上,被动的去承受这个吻。
这个吻比想象中持续的时间要久。
果然郝美说得是对的,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连舌尖都会跳舞。他会让你的牙齿奏出不一样的乐章,会让电流在身体里四处游走,会让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叫嚣着倾巢出动。
当桃珍觉得想要更多的时候,刁奕舟却停止了亲吻,他的呼吸非常的粗重,喷薄在桃珍的耳边,象是一种别样的蛊惑。
他轻轻的在桃珍的耳边唤她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轻轻呼唤,象是怎么唤也唤不够似的。
桃珍觉得难受,他的呼吸扰得她难受,他带着乞求意味的呼唤更让她难受。
难受得她没有办法好好躺着,她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感觉每动一下都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乐涌遍全身。
她的扭动,让刁奕舟的呼吸越发的不受控制,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游离,感官的需求,让他的双手以非常快捷的速度冲向了下面,他迷离的眼神也追随到了硬如钢铁的那里。
他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一手抓自己的裤腰,一手抓桃珍的,只不过刹那的功夫,两人的裤子都唰的拉了下去,桃珍听到了布料哧拉的声音,应该是自己的裤子破掉了。
她恐慌得不能自已。瞬间大脑恢复了清明。
“不可以。”她赶忙伸手去保护自己的禁地。
可是为时已晚,禁地失守了。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一股温热打在了她的下面,她的那里和大腿都感觉到一股粘稠。
桃珍半抬着身子,刁奕舟则垂着头,两人的视线齐齐的涌向了粘稠的那里。
桃珍不知道刁奕舟是何种表情,她自己是茫茫然的,听说过男人时间短的,却从未听说有这么短的,连进都没进去,便缴了械。这算什么,算秒,射吗?
桃珍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只裤腰以下支离破碎的,她感觉极度的羞耻不堪,可刚才自己是有机会拒绝的,可自己却恬不知耻的接受了男人那么长时间的亲吻。
造成这样的后果,自己也是难辞其咎的。
她分外抗拒刁奕舟的视线,双手使力推拒着他,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她好整整衣服离开。
可刁奕舟就象个铁塔一样,任她怎么推,却是不动分毫的。
“你,你还是吃药吧,那里,那里,还是不行的,不要勉强。”她羞愤的说着,“我,我帮你的已经足够多......”
若是上次只隐约看了上半身,这次可是看光了的节奏。
桃珍觉得自己的牺牲未免太大了些。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刁奕舟忽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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