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飘飘来飘去的罗氏怨灵正奸笑著露出邪恶的角,淌著口水觊觎那轻薄丝料之下的女性裸躯。
“不用了,我自己去淋浴间处理一下就好了。你借我件衣服,rolad先生。”
像小女孩一般欣喜的神情瞬间被冰封,一想起那姓杜的女人方才复述出的调情话,谭棠发现自己就像是逮到了出轨的老公一样,完全不想理面前帅气的男人。
此时此刻,那趋近成熟的装扮和讨好的笑容已经不能再取悦於她了。反而让她恶心的感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共用同一个牛郎……所以她叫了他当牛郎时候的名字,而不是罗昭威。
“哦……”
听到这疏离的称呼,男人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巴,却还是眨巴著晶亮的大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件干净的t恤递了过去。
“只有这个你能穿,其他的拿去洗了还没送回来。”
“谢谢。”
淡淡的丢下一句,谭棠冷漠的转身走进了浴室。只留下呆呆的罗昭威恋恋不舍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恨不能冲上前去和她共洗鸳鸯浴。
家有悍妻啊──
唉。
38你说没有我就相信h
等谭棠再出来的时候,罗昭威已经趴在床上等得睡著。熟睡中的男孩,没有了平时的乖戾与嚣张,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身著他宽大的t恤,尽管是清洗之後的上面依然散发著只属於他的好闻清香。谭棠顶著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右手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抚上了他的睡颜。
“为什麽总是这麽不听话呢?”
低头喃喃自语,女人见丈夫睡得熟索性侧躺在他的身边用手指悄悄的描画他的轮廓。
瞧他生的多漂亮──
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元宝一样饱满红润的嘴唇……每一样都是寻常家的男子脸上求之不得的模范。然而点著他的额头,想起他的过错,谭棠又情不自禁的加了一点力度上去,这一戳却将睡梦中的罗昭威给凶狠的闹醒。
“好痛!”
迷迷糊糊的尖叫一声,罗昭威嘟著唇揉著自己的脑袋。
“姐姐你对我做了什麽?”
狐疑的瞪视著身边早已见势收手的女人,他眨巴著的一双明媚的眼眸里面却流露出些许的迷茫。
“没什麽,你做噩梦了。”
耍赖的否认著,谭棠睨著他身上的这件骚包的牛郎装心里的火气还是隐隐往上涌窜。
对了,还没找他算账呐!
什麽“爱你爱你,你好漂亮”,这种恶心的话是正常人说得出口的麽?这不要脸的男人居然还将有钱家的富小姐迷得那样的神魂颠倒,不知道是使了多少的狐媚功夫。
眼前浮现起之前两人欢爱时他总是故意做出的那种甜腻的弱受模样,呜呜哇哇的叫著,乖顺的躺在女人身下承欢……不知道这些事他是不是同样也对别的女人做过了。
心里越发的愤愤不平,表面上的阴鸷如同暴风雨的前兆。
似乎是感觉到妻子徘徊在爆发的边缘,罗昭威怯怯的向後退了退。没过多久,他歪著头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样又笑容满面的凑了上来──
“好酸哦,姐姐,为什麽我闻到你的身上有股醋味儿呢?”
学著小狗的样子贴近她沐浴後的身体从下到上不停的嗅著,罗昭威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邪恶。
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他闻得一阵搔痒,谭棠有些讶异自己什麽都还没说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洞悉她的全部心事。难道说夫妻相处的久了都会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可是他们却又算得上是什麽劳什子的夫妻……
“你鼻子有问题,我刚洗完澡哪来的醋味儿。”
掩饰窘迫的故意皱起眉头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凶狠,谭棠突然伸手捏住罗昭威的鼻子狠狠的拧了一下。
“不愧是你的黑手……”
这一下把小家夥拧得鼻子里直冒酸水,捂著俊脸粗喘的同时男人的身体却开心的震动了起来,笑声一波接一波,不绝於耳。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被他无缘无故笑得心里发毛,谭棠忽然怔忪的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已经不似以前在面对他是还能保持那麽多的清醒与冷傲了。内心中的冰雪被男人的热情一点一滴的融化开,潺潺的流成一江春水。罗昭威爱也好,恨也罢,都是造成她情感波动的来源。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就是夫妻。
与他结成夫妻之後,两个人之间的屏障逐渐被各种原因击碎,散落成一地的桃花为他们之间萌动的爱情咏叹。
这是怎麽了?难道她真的对这个神经兮兮的小子起了暧昧的心思?
“我疯了,为了你而疯。”
笑过之後,罗昭威慢慢的支起身子将双瞳中的热切目光直射进谭棠的心坎里。
“姐姐,你喜欢我的对不对?哪怕只有一点点。”
“你、你胡说些什麽!”
想也不想就仓皇的否认掉,谭棠的心突突直跳,连平素惯於紧握的双拳也因为汗湿的掌心过於黏腻而只得放手。
“你来告诉我我是不是胡说。”
不理会女人的嘴硬,罗昭威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抱住身侧的娇躯,咸湿的吮吻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落在了她细腻的颈间。
“喂,你不要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用力抗拒著身上的桎梏,谭棠瞪罗昭威的眼神越来越狠。说不清闹不明的感觉最後锁定在对他太久不回家在外鬼混的恼火之上,谭棠觉得自己作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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