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有什麽权利去质疑那些女人的快乐?一个男人婆,一个外人眼中性格狠辣的女同性恋副总,她只有这点分量而已,又有什麽资格去腹诽那些表面上笑得开怀的美人。
至少那些人有大把的金钱可以挥霍,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幸运的话还会有一个是因为相恋才结合的老公。她们精心打扮,利用绝代风华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总比她现在陷入一大堆无可奈何的纷争里摸爬滚打要好得多。
一想到那些“麻烦”,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也许她生来就是同性恋的命,因为她实在是不会处理自己与男人之间的关系。
白玉斐说半个月後来牛郎店里面找他,而今天刚好是第14天。然而谭棠却有种预感,觉得自己这一进去可能就会发生一些事情让她永远都回不了头。所以她人就在眼前,却又望而却步。
她忌惮著白玉斐,却又不得不信任他。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有办法调和她和几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她有一条明确的路可以走。他那麽成熟,那麽有办法──比她大十岁的老男人却有著天使一样的外表和魔鬼一般的手段。
虽然这男人太狡猾,太让人摸不清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他从不说实话,也很会利用别人的弱点。但是还好白玉斐答应过的事从不曾食言。
就好比自从他们三年前有过一夜春宵之後,他答应她如果她不主动来找他,他就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一样。一千多天的日日夜夜里,如果谭棠不来k,就连白玉斐的一根头发都不会碰到。所有与他有关的事也都一样了无痕迹,像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谭小姐,白爷在等你。”
就在这时,james的身影却从门里走出对著她恭敬地点了点头沈声说道。
“白玉斐看到我了?”
谭棠皱了皱眉,明白那家夥在用这种方式断自己的後路。他知道她在外面她就非进去不可,被他盯上的人只有顺从。但是他是从哪里看到她的呢?k的这面墙上根本就没有窗子!
“没有,白爷只是猜测。”
一向沈稳的男人此时冷峻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一点笑容,心里在暗暗佩服著老大的料事如神。白玉斐刚才跟他说,谭小姐有一种事到眼前就会犹豫的坏毛病,这是她本能的对风险抗拒的奸商性格,所以才派他出来为她推波助澜。他原本还不信,等出来一看才发现这女人真的在烦躁的走来走去,就是不肯直接进门。
“哦。”谭棠怏怏的摸摸鼻子,只好跟在james的身後走进了牛郎店。只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将她往密道的方向引,而是直接向热闹的人群中心走去。
布置的很有情调的大厅里灯光被调的恰到好处,舞池的边上横著几个皮质黑色长沙发,看上去很柔软坐著几位宾客和她们的男公关。
吧台的周围也有其他落座的地方,相对的较为隐秘,看不清里面坐著的人在干些什麽。舞池里有人在贴著身子跳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竟然叫的很h,不时的惹来其他人鄙夷的目光。
总之,这里躁动的让她头昏。只能盲目的跟在james的身後穿行而过,完全没有心思去打量周围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两人绕过人群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
角落里的沙发上坐著三四个男人,谭棠很容易就认出其中一人是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白玉斐。只见他仍然是编著长长地麻花辫,身上一身古老的唐装。不知是为了好看还是他身子真的是这样糟,尚处壮年时期的他右手里竟然握著一根雕著龙头的拐杖。让他更有一副老成稳重的威严,削弱了他女人一般的阴柔。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谭棠直奔白玉斐。
“什麽。”男人却勾起嘴唇,抬起漂亮的黑眸一副不解的样子温和的望著她。
“还装蒜!”女人不悦的凑近一把抓住他白皙的手腕。
“你答应我的事,不可以食言。”弯腰凑近白玉斐的脸,谭棠压低声音警告的说。两人的脸凑得很近,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融著。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白玉斐忽然侧过头,双眸里闪动著古怪的光。
“不如先坐下,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新来的头牌。”他递了一杯红酒给她,又拿了一杯递给旁边的人。那男人也没道谢很自然的接过了,但是目光却好像一直盯在谭棠的脸上。
“我没兴趣。”女人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说。
白玉斐不理她,转过身去指著旁边的男人说道──
“他叫rolad,19岁。”
冷睨了白玉斐几秒,谭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瞄了一眼他旁边那位叫rolad的男人。然而这一瞄,她的眼神却整个凝住了随即转化为直勾勾的瞪视。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就呛了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嗨,谭小姐你好。”
rolad却比她大方许多,年轻的脸上却挂著职业的微笑。只见他身材要比白玉斐健壮不少,却是一样的颀长。浅茶色的半长发衬著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幽暗的角落显得格外英俊迷人。
他身上穿著休闲的黑色晚宴服,里面的白色衬衣解开了数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膛。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佩戴著一根缀著蓝宝石的银色项链,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名牌货。
这一切本该都不足以让谭棠惊讶。
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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