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扔了出去,惊叫声卡在嗓子眼儿里一时张大了嘴巴却愣是没喊出来。
两个白衣缥缈的人是背对着她面向小全的,她看不到两人的样貌。
小全似乎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不但没有吓到却更激动了——他一直只听少爷说起妖法却还从未见过,如今亲眼见到想到以后自己也可以这样飞檐走壁怎么能不激动。
他跪着还没起来,就直接换个方向对着他们又是一磕,“见过两位师傅!”
小铭这回有点懵,这个他要不要跟着磕啊?
虽然后娘没说要他也跟着这两个师傅修习,不过小全哥都磕了,那他也跟着磕吧!
待小全和小铭磕完头,两个白衣飘飘的人影就又咻咻地飞走,玲珑卡在喉咙里的那声尖叫这才响彻小院,往后一仰连人带凳子地摔在地上。
田妙华过去扶起她,“当心些呀,这么不小心。”
玲珑一爬起来就慌慌张张地归拢好撒了一地的针线衣服,一股脑地堆在针线篓里,“奴,奴婢,厨房里的鸡汤该好了,奴婢看看去!”
说完玲珑就逃命似的跑了——所以刚刚她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以前总觉得家里头闹鬼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吧?可是为什么大白天的它们也出来了?不对,重点是为什么其他人看到它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少爷还在拜,拜,拜个鬼啊!!
看着玲珑那慌乱的背影田妙华也挺心疼的,她真的不听听解释再走吗?
程小铭却是一脸扬眉吐气,早就告诉玲珑姨后娘是妖婆了还不信,哈哈这回吓到了吧!
小铭还没得意多久,就被云岩拎着后脖领子一提,半点没有先前对待少爷时的恭敬,只面无表情地提醒他:“练功。”
自此小铭踏出了若干年后江湖人称白衣肥鸟程小铭之路的第一步——是的,连水榭那严苛的锻炼也没能拯救他日益圆滚的身材。
——啥?为啥这么肥还能进水榭?
——人家是谁?沧溟水榭大总管的继子,靠的是关系!
……
程驰走后也过了农忙的季节,预先说好的雇工开始陆续到位,点心坊便开始动工了。
田妙华从水榭调来两个比较懂行的门人负责监工,又把初雪也转到明面上来,在附近村子雇了一些农妇给盖房的大工小工做饭送水。
有钱家赔给她的三千两银子摆在那,田妙华花起银子来毫不手软。她给的工钱足,伙食好,工人自然卖力。
对于做吃食的地方她是不肯将就的,所以虽然盖的只是个小作坊,用的料却都是青砖大瓦,比一般人家的住房还好。有没有人眼红她是不知道,但谁让程家是地主乡绅呢,连原来的地方一霸钱家都不敢招惹她了,又有谁会不长眼地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作坊完工请客吃酒的那天连县太爷都亲自来道贺了,那日程驰和林灿去县城,正赶上县太爷有事出城两人才会提前回来。于是回京之前两人又专门去见了一次县令亮明身份,这么一个小地方的县令一下子见着刚刚复职的大将军和世袭一等侯家的公子,这份压力可跟先前以为的辞官还乡的京官带来的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程驰要求他不要声张,他大概会敲锣打鼓来送贺礼,而不是只带着主簿两人穿着常服低调而来。
饶是如此,被宴请的人中也有附近各个村的里正在,或多或少的有人认出了县令和主簿。
认出的人都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甚至有人下意识地就要下跪,被县太爷摆手阻止了。
田妙华却是神色如常的招待,“您请上座。”
县令赶紧推辞道:“程夫人不必客气,衙门里还有事待办,下官就不久留了。”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留下,这些认出他的宾客就别想吃好了。程将军走前可是郑重嘱咐过他的身份不能透露给外人知道,他一个县太爷,跑来这里实在是有些太惹眼了。
田妙华也便不再留他,客客气气地送了县令出门。
几个相熟的里正交换着眼色心里暗惊,在沧田县这样的小地方,县太爷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官了。不但程夫人用如此从容的态度招呼县太爷,甚至县太爷看起来对程夫人似乎还恭敬有佳,这程家到底是什么来路?
虽然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本来也不会去招惹有钱人,但有眼事的几个对程家人自然是越发敬重了。
有各村里正的暗中支持,作坊的招人和开业都十分顺利,雇的都是附近几个村里名声好品行好手艺巧的贤惠姑娘媳妇。
田妙华这种总管级的人物是不打算事事亲力亲为的,她把作坊暂时交给初雪,但初雪总归是水榭的人,暂时代劳可以,却不可能长久留在这里。
因此她去官牙买了两个看起来性子比较沉稳的姑娘,让初雪带着她们把如何管理作坊学习起来。
作坊里甜品的做法都是这么多年来她和门主夫人以及其他水榭里的姐妹集各地特色,反复改良过的。经受住了口味挑剔,一味不合就掀桌的门主大人的考验。所以方子自然是不公开的,虽然不可能逼着人签奴契,却是请县太爷来见证,每个在这里做工的人必须按手印保证不泄露秘方,违者罚银千两。
对于这些朴实的农户,无论是罚银千两还是坐镇在那里的县太爷都足够震住他们了。
用来作为销售的铺子早已经以水榭的名义在沧州的几个县城里都开好了,田妙华也没有打算把生意做得很大,毕竟吃食这种东西的存放是个问题,她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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