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他就觉得自个儿清醒的意识又变得模糊,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晃了晃。“糟了……”
“糟了?”君霁紫好心的扶起殷容七,笑了。“殷相公是觉得,哪里糟糕了呢?”
在君霁紫笑着说完这句话时,殷容七点住自己的穴道,想控制住自个儿的意识,可君霁紫却挨着身,亲昵的扶着他,在他耳边柔道:“我既然毁不了百里优,那就只好委屈你了。”
听完这句话,殷容七便是没半点意识的倒下。
君霁紫扶住他,笑的诡异。
百里别苑。
小丫头铃铛正为她铺着床被,百里优借着灯光,看着手里的书卷。
可不知因何,心口处猛地抽痛。
听到她吃痛的声音,铃铛担忧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百里优平稳气息。“没事。”
只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很尴尬,被锁了也很尴尬。
修改之后也尴尬。
然后今晚更新完
☆、恶之源
春风楼是妓馆,分男妓与女妓之流。
殷容七被君霁紫拉着进去时,就明白她的意图,那是香山派惯有的伎俩。
折磨的方式,对女子来说是失去清白之身,而于男子来说,便是被男人猥亵□□。
香山三郎是之,君霁紫亦是从之,整个香山派都有这种风气。
所以,殷容七明白自己遭遇的是何种境遇。
在被君霁紫推在床时,他问。“君姑娘,你想让我身败名裂还是染上花柳病疾?”
“都有。”君霁紫毫不避讳,甚至帮他叫了很多男人,不断挑衅他。“你容七不是潇洒fēng_liú吗?我看这么多人你消受起不起?”那张美艳的脸染上几分疯狂之色。“这些男人可是我从铁匠、乞丐、奴仆里精挑细选的,只是,当时我选定的对象并非是你,你要不要猜猜看,是谁呢?”
能让君霁紫费心力的,殷容七想到是谁,他脸色沉的紧。“不要动她。”
“杀了我哥的罪魁祸首,无论她是何等身份,我都要让她尝尝这人间地狱的滋味。容七,你懂我的意思吗?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呢?我想要的呢,就是让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落到地狱,让她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越说越激动,君霁紫似想到什么,又悄声对他说。“我忘了呢,大小姐可是怀了你孩子的,啧啧啧,这可怎么办?万一,这万一,这些个男人没用好力气,把你孩子弄没了怎么办?”
“啪”的一声,几乎用尽容七所有的力气,他伸手打了君霁紫的脸,瞬间,她的脸便出现红手印,而君霁紫只是嘻嘻的笑起来,那么无辜。“殷少主,你打我干嘛呢?”
“我记得江湖有传,你命里有劫,活不过二十四的。”
美艳的脸,癫狂的笑容,疯狂的举措,让殷容七的脸更为深沉。
“呐,容七,你说怎么办呢?”君霁紫自然注意到,她故意柔道。“你说吧,我要不要把你的孩子弄掉呢?顺便把百里大小姐杀了,给我死去的哥哥们配婚呢?”
君霁紫在他脸前笑的开怀,一道寒光在他眼前闪过。
有道人影悄然从窗外飞身到来,君霁紫警戒的站起身来,望着那层遮住人影的薄纱,攥紧了袖中紫纱。“你是谁?”
薄纱之后,那道修长的人影淡淡摇头。
君霁紫气从心来,以纱为器直朝那人影杀去,薄纱落下,在君霁紫看清人影的脸容时,她惊愕的睁大眼。“是你……”
殷容七不知道她看到了谁,只看到又一寒光闪去,君霁紫的咽喉就喷出一道血迹。
血喷在墙壁之上,君霁紫不可置信,甚至惊恐的拿手捂住自己的咽喉。
可为时已晚。
她被割喉而死。
殷容七只记得这些,当他醒来时,看到的却是君霁紫与辛霜月被人割喉而亡。
他知道,有人要陷害他。
记恨他的门派很多,他倒是推不出是哪个?而闲人何所问的也不过是例行公事。
他之所以要指责若台林,想看的也不过是众人的反应。
如果是要陷害他,那听他辩解该是反常反应才是,殷容七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着众人的反应,最后目光却放在百里优脸上。
她攥衣袖,是她较为紧张的表现,看着他的眼神是躲闪的,好似在决定什么事似的。
再循目望去,殷容七看到了闻人靖。
为什么她要看闻人靖?
殷容七不解,可百里优却先说话。“闲老。”
“百里姑娘,你有什么事要说。”闲人何听着。
百里优道:“既然殷容七不肯承认杀害辛姑娘,那不如让他查出幕后凶手。如果查出来了,便能洗脱嫌疑他自个儿的嫌疑,我想容七公子,该不会不同意吧?”她看向他。
是逼他查出真相,抑或是为他争取机会?明眼人能看出来。
自然,骆天水也能看出来,他质问百里优。“若是查不出呢?百里姑娘,这责任是要你来承担吗?”他咄咄逼人。“霜月的死,要你负责吗!”
“十日后。”她容如花绽的看向闻人靖,温柔道:“是我与闻人少爷成亲的日子。不如便以此为限,让容七公子查出真相吧。”接着,她柔柔的看着殿内之人,说的不容拒绝。“我想,在我和闻人少爷筹备婚礼期间,诸位应该不会触我与闻人的霉头吧?”
言下之意,就是殷容七算是有罪,都不能在此期间杀了他。
听她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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