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恳求我的饶恕,失贞的女人,应该要被丈夫痛打呢…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耸动渐急,心态却纠葛不清,一时仿佛化身为正在奸淫美丽人妻的色徒,充满邂逅艳遇的新鲜征服感,一时又像揪扯着自己头发,看到未婚妻在眼前被陌生人初次强迫奸淫的心碎男子,两种角色交缠翻涌,唯有拼命用xìng_jiāo的疯狂动作与触觉来发泄自己。静紧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日收缩更甚,伴随心中的罪恶刺激,给我最原始最强烈的快感,也驱使我迅速加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冲击着她。指尖的温柔,终于升级为粗暴的揉搓,ròu_tǐ清脆的撞击声,仿佛施虐的拍打。满头的汗珠有些流在眼里,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洒落,坠在静同样蒙了层湿润的肌肤。没有平时的技巧与控制,我奉献出所有的yù_wàng和体力,静已喊得如同一个正在被杀死的女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怆,多了几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爱这个女人…捅死她,捅死她~。”)
当高潮如闪电瞬间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苍白的脑海,用尽最后的自制力,才勉强把渴望迸发的吼叫压抑为喉咙里的呜咽。身体抽搐着,难以承受的快感诱惑着又阻止着每一次垂死般的耸动,yīn_jīng每一次跳跃,水泵般喷泻着jīng_yè,抽干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十几秒后,仍然大口喘息的我再次睁开眼,看到强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重又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个念头。
那是羡慕,对,就是羡慕。
静剧烈地喘着,脸上的丝巾早掉在一边,浑身一动不动。
…
洗完澡出来,见静已经被解除了束缚,平躺着由得强哥轻声细语地抚慰。估计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听她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让他先走吧。”,说着一手捂住了脸,埋头在他的肩窝。
我原本还怕她好奇心起,要看这个“陌生人。”的样子,见她仍拉不下脸来,不由微微一笑,同强哥点了点头。
一个人默默走在石径上,浑身有发泄过后的疲惫与轻松。沉寂的周遭只有自己的脚步声,看着数个影子变换着位置围绕着自己,想到今夜要独自睡眠,忽然觉得有难言的寂寞。
…
睡梦中被枕边警报般的铃声惊醒,拿起来一看是静的号码,接通的时候还处于半昏迷状态,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老公…。”话筒里传来静幽幽的声音,“睡了没有?。”
“嗯睡了…几点了…。”
“三点…对不起哦,我睡不着,想看看你睡了没有。。”
我昏昏沉沉地想这还用说,三点正常人都睡了,“…喔…。”
“我想你。”
“明天不就回来了嘛。”
“我现在就想回来。”,静任性地像个孩子。
“别傻了,现在哪有火车,睡一觉醒了就可以回来了噢。”
“老公你爱不爱我啊?。”
我心想我好惨,迷糊着还得哄女人,“当然爱。”
“我不在你想不想我啊?。”
“想。”
“多想?。”
“很想。”
“嗯,我也很想你,昨天也很想,今天特别想,想得睡不着。”
“乖,我困死了,明天回来慢慢说好不好?。”
“…好吧。”
“。”
“嗯亲一个老公。”
“啵。”
“这么敷衍,要有感觉的。”
我有点无语,“。”
“难听死了。”,静难得地咯咯一笑,“好了好了饶了你,明天见老公。。”
“。”,我挂了电话,一看三点半了,靠居然骗我说三点,无语地倒头再睡。
…
我赶的是早上第一班火车,为的是在静之前到家。
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村舍掠过,我的思绪却在不断重温昨夜的事件。
强哥如何说服了静在外暴露…我离开以后他又做了些什么…静对于昨晚“陌生人。”带给她的体验,究竟有怎么样的心理活动…还有,她会不会告诉我这段经历?
如果她告诉我,那显然她不愿意承受对我有所隐瞒或欺骗的压力。如果她不告诉我,则意味着她非常不确定我知道以后的反应。
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倒宁可她不要告诉我,因为我希望能制造一个把柄,或者说让静以为这是个把柄,而这个把柄掌握在强哥手中。这对于他进一步调教静是有价值的。而我并不会因此觉得不安,因为我其实参与了这一切,只不过静并不知情。
我隐隐觉得,静被旁人凌辱,也许能进入比受我调教更投入的状态。我想这是因为在强哥这样的“主人。”面前,静一旦被剥去外壳,更能抛开现实去领略受控制的迷醉和纯性欲的满足,而不必担心在我这个未来丈夫心中留下yín_dàng的阴影,哪怕我口口声声告诉她我喜欢这种感觉。待她慢慢习惯这种刺激,在我的鼓励下,也许她会愿意把这些经历引入我们的生活。我想要的,不正是一个更懂得追求自己本能欢娱的静么?
也许是因为我是静的第一个男人,也许是我生来的自信,我总是固执地相信,不,是知道,她的心灵会始终属于我。
(四十七)
到家给en和nikki分别打了个电话,免不了调笑几句。收了线,脸上仍有藏不住的笑容。只是想到nikki现在是我的手下,不免有些担心将来难以维持工作上的关系。
早早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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