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一张小脸上目光闪烁半信半疑的样儿,不禁好笑:“爷自来不打诳语,你且来,爷有话要嘱咐给你听。”
徐苒这才慢慢挪了过来,却挨着凉榻坐到那边的石头墩子上,惹的顾程发笑道:“爷是老虎不成,能吃了你,唬的你这样,先头的胆子哪去了,这会儿却又成了个老鼠胆儿了。”
徐苒心说,这厮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奸,什么事干不出,虽说如今迫于情势跟着他,可这会儿青天白日,她可不想白日宣,淫,况且,她还真不是骗他,昨儿个夜里先头有些疼,忍了会儿,落后便也没觉如何,今儿洗了澡才觉,身下疼的厉害,不定被这混蛋弄伤了也未可知,今儿却再弄不得,回头她落下什么病症,这厮可不是个什么有情义的主儿,指望他,母猪都能上树了。
见他真个不动了,才挨过去坐到他身边的凉榻上,被顾程一把揽到怀里亲了个嘴儿才道:“我跟你二娘三娘说过了,她两个性子倒也算宽泛贤惠,对丫头也都极好,论着理儿,明儿一早你该去给她两人磕头。”
徐苒一听,心里暗暗嘀咕,这宅门里的女人,哪有真宽泛贤惠的,就是表面上贤惠了,心里不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脸上带着笑,暗是一把刀,她一个丫头去了,被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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