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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很晚了,我先回去……”
“留下,陪我!”
陆凌邺不容拒绝的口吻,吓得砚歌呼吸一紧。
她眼波凌乱的转了几圈,“小叔,你喝醉了。”
“没、有!”
他僵硬的两个字丢出,砚歌忍俊不禁,“醉了的人,从来都不承认自己喝醉!”
明晃晃的灯光下,砚歌的小脸白瓷儿般细嫩,纷嫩的嘴边还挂着一抹嫣然浅笑。
她就坐在身边,淡淡的体香入鼻,带着摧枯拉朽的力度,拷打着陆凌邺的理智。
他喟叹一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感受到怀中小女人的紧绷,他的下巴垫在她的头顶,“陪我,仅此而已。”
小叔说话算话,这一夜的确什么都没发生。
砚歌的理智和感情拉扯之下,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这样的陆凌邺,让她有些心疼,有些不舍。
很少会看到他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与之前在b市不同,那时他们都带着心理防线,有些事说不得也做不得。
但这次,砚歌莫名觉得小叔似乎有心事。
他比上次喝的还要醉,氤氲着酒气的眸子总是带着深深的眷恋睨着他。
说不上的感觉,所以砚歌选择留下。
她并不知道,自己最终在陆凌邺的怀里睡着,而抱着她软软娇躯的小叔,则低着头和自己昂扬的兄弟睁眼到天亮。
……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
砚歌醒来,窗外刺目的阳光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遮挡。
“醒了?”
听到小叔的声音,砚歌心跳失速,她‘蹭’的一下坐起,入目的就是有些陌生的客厅,以及穿着灰色居家长袍的陆凌邺。
砚歌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不同以往的装束,忍不住眼波儿在他的身上滑了一圈。
修长的身高和挺拔的体魄,在长袍的衬托下,愈显得昂藏俊逸。
“看够了吗?”
陆凌邺薄唇边泛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砚歌见此顿时别开视线。
真是丢人啊。
竟然看到忘我境界!
她拢了拢凌乱的秀发,正要起身,就听见陆凌邺说,“过来吃饭!”
砚歌惊讶的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身影,想都不想就跟着跑了过去。
我天!
小叔会做饭?!
这算不算是大新闻?
多金,英俊,已经够他吃一辈子了,竟然还会做饭,这是加分项啊!
砚歌心里腹诽着,一溜烟儿就窜到了厨房。
立时,香气四溢,口舌生津。
砚歌站在餐桌前,看着餐盘上摆放的摊鸡蛋和葱油饼,肚子也不争气的开始咕咕叫。
“小叔,这都是你做的?”
询问着,砚歌的眸子就开始寻找李婶的身影。
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保姆呢。
谁知——
“嗯,不爱吃?”
砚歌猛摇头,“没有!”
言毕,她坐下,不顾陆凌邺直接拿起葱油饼就咬了一口,外焦里嫩,辅以葱花的清香,砚歌吃的特别满足,小嘴儿里塞的满满地,还不忘说话,“小叔,还有你不会的事情吗?”
崇拜!
她现在真的挺崇拜小叔的。
“生孩子,不会!”
“咳咳咳咳——”
砚歌一下子就被他的话给呛住了。
提及到孩子的问题,砚歌心虚的低下头,胃口全无的吃着明明香气四溢的油饼和鸡蛋。
陆凌邺递给她一杯果汁,“慢点吃!”
自此,一顿早饭吃的特别压抑。
砚歌一直低着头,眼神都带着几分闪躲。
而她没发现的是,小叔精锐的视线早已洞悉了一切。
“你不喜欢孩子?”
砚歌嘴里还咬着半块葱油饼,怔愣愣的抬眸看着对面,忘了反应。
陆凌邺蹙眉,伸手拿掉她嘴边的油饼,拇指在她的脸蛋上擦了擦,“吃饭吧……”
砚歌,默默的低下了头。
真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有些事……没法说出口!
早饭过后,砚歌一直心事重重的。
偌大的别墅里面,他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砚歌这心也七上八下。
半个小时后,门外有人敲门。
砚歌一瞬就紧张的看着陆凌邺,而他则面不改色的开门。
“大哥,这是礼服。”
来人,是简严。
“嗯,门外等着。”
简严狗腿的点头哈腰,顺便还往客厅里瞄了一眼,“大哥,累坏了吧。”
“你他妈……”
简严飞快的跑了,“大哥,我在车里等你们!”
陆凌邺随手甩上大门,将手中的礼盒交给砚歌,“换上,一会儿出门!”
砚歌捧着他递过来的精美礼盒,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叔,去哪儿啊?”
没有得到回答,因为陆大总裁已经转身上楼了。
砚歌抱着礼盒,盘腿往沙发上一坐,小手试探了两下后,将蝴蝶结打开,礼盒中正平躺着一件烟紫色的晚礼服。
礼服真丝织绣,da初夏新款。
砚歌双手将礼服拿起,如水波般的裙摆在眼前荡漾着鲜亮的美感。
她很好奇,大周末的穿着礼服要做什么。
但小叔完全不给她追问的机会,直接上了楼。
砚歌踌躇片刻,也没再纠结,抱着礼服去了客房。
……
一个小时后,砚歌穿着烟紫色的长款礼服,一字肩的设计十分精致,后背半露若隐若现的蝴蝶骨美不胜收。
礼服腰际还镶嵌着一圈晶亮的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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