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狡黠的一闪。
难怪会有人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她真是体会到了!
陆凌邺将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他长腿一屈落座,顺便将砚歌抱在怀里!
“想知道什么?”
闻言,砚歌立马开口,“全部!”
陆凌邺眉宇微蹙,似是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给她解释。
见他陷入沉思,砚歌也没矫情,道:“小叔,为什么要和黄安琪订婚?”
“解决麻烦!”
这回答,砚歌不解,“解决什么麻烦?”
陆凌邺深沉的吐息,眸子冷然:“还记得海天一号上,韩泽出现在你床上的事儿吗?”
提及此事,陆凌邺的俊彦寒气森森。
“记……记得!”
“原本,不该是他。”
砚歌一惊,“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是他?”
陆凌邺鼻翼翕动,一抹冷嘲的表情爬上俊彦,“因为,黄安琪安排了别人,但韩泽的出现是个意外。”
砚歌的心陡然一沉,“小叔?那天晚上的事儿,是黄安琪对我做的?”
“嗯!”
有那么一瞬,砚歌心里微微难过。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到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即便她对黄安琪也没什么好感,但用这种事来陷害她,如果她的陷害得逞,现在她顾砚歌岂不早就身败名裂?
至于吗?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那……她安排的人呢?怎么会被韩泽顶替?”
陆凌邺薄唇微抿,“死了!”
死了?
一阵寒意从砚歌的心底猝然升起,她忍不住将前因后果想了想,最终下意识的说道:“死的那个人,就是最后见过我的服务生?”
☆、093:陆老大这次真的怒了!
093:陆老大这次真的怒了! “死的那个人,就是最后见过我的服务生?”
砚歌虽是询问的看向陆凌邺,但基本上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津港分局的李队会来找她调查情况,难怪当时她觉得那个服务生的笑容莫名诡异。
原来都是黄安琪设计好的,就是为了给她难堪?还是为了彻底毁掉她?
砚歌眉宇微垂,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陆凌邺反手将她按在怀里,强有力的臂弯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那件事,其实也不完全是黄安琪一个人做的。她和黄月洵两个人买通了死者。阴差阳错的被韩泽破了局而已!”
砚歌陡地想到什么,从陆凌邺怀里起身,“那韩泽呢?他为啥要这么做?服务生又是谁害死的?”
越来越多的人和事,让砚歌有点恍惚。
“韩泽的目标是我,不是你!服务生只能说他倒霉,是被韩泽用电线勒死的!”
陆凌邺毫无隐瞒,将砚歌想知道的一切都全盘托出。
得知了这些,砚歌陷入了沉默。
而陆凌邺则目光紧凝着她的简单,轻问:“知道这么多,心情如何?”
砚歌苦哈哈的看着他,“挺沉重的。人心,深不可测!”
“以后还问吗?”
下意识的砚歌摇头,但转念间,她话锋一转,“小叔,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我就不会多问。就像这次,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订婚的消息后,心里有多难受?!换位想一下,如果是我不声不响的嫁给别人,你会怎样?”
陆凌邺狂傲一笑,“杀了他!”
砚歌一怔,“小叔……”
“嗯,继续!”
言毕,他一手扣住砚歌的后脑,再次狠狠的深吻。
但也仅限于此!
陆宅那一晚,他就知道了砚歌心里的芥蒂仍然来自于五年前……
看来,他要想个办法,消除她对这件事的恐惧了!
小小叔,看来还要再忍耐一阵子了!
……
g市,刑侦总局。
视线昏暗的审讯房里,黄安琪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从中午她被带进来,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小屋子里。
空荡荡的房间,三面白墙,上面还贴着‘严格执法,夯实民心’的标语。
而黄安琪的左侧墙壁,是一整面的反光玻璃。
坐在审讯室足足坐了一个下午,她心里的防线在逐渐崩塌,反光玻璃中映射着她狼狈的一面,哪怕晚礼服再美,此地也无人欣赏。
‘吱’的一声,审讯室大门打开。
黄安琪神情一震,眸子里噙满了惊恐望着走来的人。
“黄小姐,你好!”
对方穿着警服,年近中年,语气平和,望着黄安琪的眼睛里平和清润。
许是他的和蔼让黄安琪濒临崩溃的心情找到了一丝慰藉,她声如蚊呐,“你,你好!”
“黄小姐不必紧张,咱们这里是警局,即便调查取线,也是一切为民!我是这次的审问员,你可以叫我温警官!”
黄安琪咽了咽口水,“温警官,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温瑞良含笑点头,“没人说黄小姐杀了人,只是涉嫌而已。那么接下来我想询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好,没问题!”
温瑞良从文件袋中拿出一张照片,照例放在了黄安琪的对面,“黄小姐,这个人,认识吗?”
黄安琪视线闪烁的看向照片,骤然看到照片中面目狰狞而且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勒痕惨状时,她捂着眼惊叫连连。
“啊,这这……这是什么!”
温瑞良的眼底闪过异色,微微挑眉,“黄小姐,这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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