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呻吟、持续渴求。「求求你快点占有我。」
是的,颜佑飞就是想等她哀求他尽快占有她的身子,唯有如此,她才能体会他为了她忍受多少的煎熬,但他的饥渴也即将要到了崩溃的程度。
捧着她圆润的臀,他缓缓地从身後进入了她,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的胸膛快要爆开。
一听见她满足的叹息声,他便快速奔驰起来,以便让她知道有更美好的感觉在等着她去发掘,果然她一边嘶喊一边配合着晃动身子,两人没一会都汗湿全身。
他们俩都需要休息会,他在停下来的同时,可不想她有分心想到别地方去的机会,抓起她一把秀发,让她侧脸过来,他狂烈地激吻她,他们的牙齿摩擦碰撞发出喀喀的声音,但彼此都不在乎,似乎都想吸取对方的所有。
他放开她的头发,双手向前移到她的双峰,在她此刻的姿势,那种触感不同以往,他让她的蓓蕾在二三四指的指缝间滑动,她的臀厥得更高,他也就更加深入。
方润娥觉得自己叫得实在太大声了,她试着咬住自己的下唇,但自制力敌不过猛烈的刺激,依旧止不住由体内发出那愉快的呐喊,最後她只好抓来枕头,将所有的声音都埋进枕头中。
她知道这次的姿势快感不亚於上次的体位,她甚至想到上回她「骑了」颜佑飞,而这次换他「骑住」她,既合理又公平。她只想为这次的做爱除罪,天知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恨颜佑飞。
当他们都迷失在激情的最深处,紧紧相拥着不愿放开,根本想不到天明後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在房间外等着他们。
☆、54.野兽有未婚妻
晨光呼唤着方润娥醒来,她先是大大地伸展四肢,感觉到遍体舒活,接着下意识摸摸身侧,却是空荡荡、冰冷的床单;她猛然坐起身子,窥视後发现少爷套房内并无其他的人影。
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声。颜佑飞是个邪恶的混球,他走了,他就这样丢弃她了!
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罢了,才会一声不响悄悄地离开。
方润娥鼻子一酸,眼里起了雾,薄雾中看见她昨晚被颜佑飞脱下--严格说起来算撕破的制服,被整齐地摺叠在床尾的角落,制服的旁边另外又放着一套她的衣服,看来是他到她房里拿来的。
他这麽做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在乎她?方润娥吸吸鼻子,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她望向自己的脚趾头,昨晚的事记忆犹新,他狡滑地迫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她不但哀声恳求他的爱抚及滋润,甚至极尽地享受他残酷的冲击;这些放浪的反应令她现在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方润娥赶紧将衣服换上,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竖起耳朵。
会是颜佑飞吗?不过不太可能,他离开前没留支字片语,说明他不会那麽快再跟她碰面。
她蹑手蹑脚步到门口细听,发现轻轻的敲门声还夹着低喊:「小润,你在这儿吗?」
是萱萱的声音,她立刻将门打开,迅速地走出去,再将门带上。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从昨晚舞会上突然消失,电话都打不通,我就猜到了。」何萱萱的语气跟眼神都相当暧昧。
方润红的脸再度浮上红潮,虽然萱萱猜对了,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已处在弓弦之上,一触及发。她刻意转移开话题。「昨晚舞会顺利落幕吗?」
舞会能顺利结束是她身为一个职员所期望的事,已经无关是否通过老板的考验。
「是算顺利……」可是何萱萱的表神却不是欣悦的,反而有些苦恼。「现在外面发生大事了!」
她们边走边道。「发生什麽事?」
「你知道昨晚舞会上出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就像之前我们在小老板房间发现的那个面具一样。」
听萱萱的意思,她并没有发现那个人就是颜佑飞,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又追问下去。方润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就有客人拍了那面具男的照片放上网路,结果一早就有一堆记者跑来采访,说那个面具男是维也纳失踪的音乐家,叫什麽『野兽』的。」
方润娥愣了愣,但一会就松了眉头。昨晚办的是化妆舞会,角色扮演的大有人在,况且还是远在异国的音乐家,媒体会不会太过夸张了。不过接下来何萱萱的话令她震惊不已。
「那个音乐家的未婚妻也来了,还坚持说她百分之百确定面具男就是『野兽』!」
她脑中一阵晕眩,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
在昨晚就曾经想过,颜佑飞是早在她提议办化妆舞会前就持有那副面具,而且神秘地不愿让她知道;之前老板无意间提到颜佑飞留学的地方是奥地利,而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
层层疑问似乎有了关连点。难道颜佑飞真的是那个失踪音乐家、那个「野兽」?
更令她喘不过气的是:那个「野兽」竟然还有未婚妻!
她用尽力气维持着冷静。「萱萱,你说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小华说,」小华是何萱萱正在约会的对象。「他看到那女的坐上一台红色的跑车离开了。」
颜佑飞的车正是红色的。这时方润娥已经站不住了,她紧紧靠在墙边。
「小润,你怎麽了?」何萱萱赶忙搀扶住她。「天啊,你的脸色怎麽这麽白!」
「萱萱,如果颜佑飞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那该怎麽办?」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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