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客,从那里得到解药。
此时大夫和丫鬟都已离开房间,留下端木流轩和秋月白两人坐在风雅颂床边默默无语,两人脸上流露出来的关心,溢于言表,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周围蔓延。
“月白,昨日你的护卫追拿那刺客,是在哪里跟丢的。”良久,端木流轩发问。
“西郊农田,流轩,你该不是想……”秋月白看着端木流轩问道。
“恩,我是准备去那附近查下,没准能找到解药。”
“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秋月白急迫道。
“好。”
偷人
端木流轩和秋月白来到了西郊农田,目之所及,尽是杂草覆盖的田野,见不到一点庄稼的影子。
“这里怎么会这么荒芜?”端木流轩奇怪道。
“早些时间,这里发生过一次重大蝗灾,农人在这里无法获得好收成,都纷纷迁移到别地,因为这个地方不大,影响不深,附近官员也一直没有花时间采取措施来治理,时间一长,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秋月白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这样说来,附近是不会有人的了?”端木流轩托着下巴想道。
“我们先四处去看看吧。”秋月白说着在田间的小路上小心地行走着。
两人见到了几间民宅,进入其中一间,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房间里所有家具上都覆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居住。
“去另一间房看看吧。”秋月白准备离开。
“等等。”端木流轩在转身之际猛然瞧见布满厚厚灰尘的桌子上有几个清晰的手指印,和旁边的的灰尘一对比,格外显然。
“这里不久前有人来过。”端木流轩断言。
秋月白顺着端木流轩的目光也看见了那几个手指印,道:“你觉得会是昨夜来刺杀你的人吗?”
“很有可能。”端木流轩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道:“刺客应该不只一个人,他和同伙在这里聚集,可惜现在人走了,我们也找不到。”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难不成还是守株待兔。”秋月白眉头皱成一团。
“要找刺客,这本是一个很可取的办法。可现在风儿身上的毒不能拖久了,要万一七天内刺客都不出现,那……”端木流轩说着劈开了一旁的木床,可惜并没看到她所希望的暗格密道。
“所以在这七天内,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尽最大努力抓出刺客逼他拿出解药,至于具体措施,还是先回秋水山庄再从长计议吧。”秋月白想了想道。
“也只有这样了。”端木流轩离开之前用配剑在桌子上刻下一排字:见此字速带解药到秋水山庄,端木流轩的人头随时等着你们来拿。
端木流轩相信刺客一回来就能看到这排字,至于他们会不会这么听话,就不得而知了,可现在,她也别无他法。
秋月白一回秋水山庄,就派遣几个最得力的护卫暗潜在西郊民宅,希望能够得知刺客进一步的踪迹。同时也加大力度四处召集名医,她现在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秋月白忙完这些,便急忙到风雅颂房里探望,端木流轩已经先她一步守在床边了。
“小风怎么样了。”秋月白看一眼面色潮红,毫无知觉的风雅颂,轻声问道,生怕打扰着这个在床上熟睡的人儿。但事实上,现在就算她拿个雷来劈,风雅颂也是不会醒的。
“毒性暂时没有蔓延,但听丫鬟们说她一直高烧不褪,昏迷不醒。”端木流轩的声音透着焦急,她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宁愿躺在床上那个人是自己,也好过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如果风雅颂出了什么事,她真的不敢想。
“流轩,你先别急,我们还有六天时间,会有办法的。我已经派人潜伏在西郊民宅,名医也有在找,小风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虽然秋月白心里也万分焦虑,却还是得安慰这个比她更加焦虑的端木流轩,如果到现在她还没完全看出来端木流轩对风雅颂的感情,那她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了。
“但愿如此吧。”端木流轩现在虽然一步都不想离开风雅颂的床边,但她不得不和秋月白去商量如何引刺客现身,只得嘱咐丫鬟好生在此照顾。
两人讨论了大半夜,得出的结论无非是让护卫到民宅去捣乱,好把刺客激出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良策。因为她们对刺客的实际情况实在了解得太少,抓不准刺客心里所想,想要把他们激出来其实是件很困难的事。
不知不觉中,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秋月白看一眼精神不济的端木流轩,劝道:“流轩,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我们才好和刺客周旋。”
端木流轩也确实疲倦得很,连客套一句都没有,就站起身,凭着模糊的印象,摸到风雅颂房里。
守房的丫鬟看见端木流轩进来,自觉退至一边。端木流轩坐在床边,握住风雅颂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小手,定定地看了她好一阵,才一头栽倒在风雅颂的被子上,死死地睡了过去。
事实上在端木流轩她们才走不久,殷钥(之前那刺客)就回到了西郊民宅。这里是她和教中人士会面的秘密根据地之一,因为荒芜,不容易被发现。事实上她自己来这里的次数也并不太多。
只是打算这这里稍作休息的殷钥,一眼就看见了端木流轩在桌上的刻字。
什么解药啊?殷钥沉思片刻才想起昨日自己曾用剑划伤一个肩上有红莲印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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