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去倒了一杯补充口水资源。
图雅的天气依旧很好,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纪荆轲站在窗前,心情却并不美丽,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徐雅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垂下了眼帘,让人看不清楚眼睛里的颜色,“当初你们劝我的时候,我说,爱情其实是一个人的事情,说不定哪天我想开了,也就放下了;其实,我没那么洒脱,也一点都不大气,是他先说的喜欢我,明明一开始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最后却变成了我‘一厢情愿’的狼狈,我无法理解他的‘自尊’,所以现在也无法相信他的‘爱慕’,订婚前一天去找他,其实我并没有抱什么期望,或许心里只有一点不甘,我想的是,哪怕他流露出那么一丝抛下一切和我在一起的意愿,我就可以扬眉吐气地甩他两巴掌。”
“...应该的。”纪荆轲走到沙发前,抽出了女孩手里的书,语气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快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姐姐今天带你出去兜风。”
看着徐雅在自己的推搡下不情不愿地走进了卧室,纪荆轲才收回了视线,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然后按下了暂停键。
周石不知道自己站了有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个小时,好像灵魂出窍般的,已经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盯着那堵墙,那扇门,那道窗,眼睛直到发涩才舍得眨一下,仿佛害怕下一秒女人的身影出现时自己无法捕捉到。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隔了几秒钟,周石才仿佛从僵化的状态挣脱出来,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涣散地眼神变得犀利而专注,讯息的内容很短,音频也只有一分多钟的样子,周石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审判,自己没有被判死刑,却仿佛要面对希望渺茫的无期徒刑。
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地传出,还是一贯的温和轻柔,周石抬头看了一眼无人伫立的窗户,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心底里那点隐秘的埋怨和不忿也消弭于无形。
感情,是可以最不在乎公平的,同时也是最在意公平的,不喜欢,就不要招惹,不负责的,就痛快离开,一个人的独角戏跳得久了,脚磨破了,人跌倒了,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即便是神仙也难免会有火气,更何况是一个凡人,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情深不悔,有的只是无法回头,只能打掉牙齿混血吞继续互相折磨罢了。
期末开始结束,按照往年的惯例,还要留校一天半,第一天点评试卷,总结教学成果,剩下半天做一个全校的大清扫,家远的同学可以留校最多三天。夏瑜早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在椅子上等着谢宜打包好行李,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想着今天大概有很多同学都要在学校里过夜了。
发了一会呆,夏瑜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看着还在和行李箱做“生死搏斗”的少女,有些好笑地上去搭把手,“大小姐,你是过一个假期,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东西越装越多?”
谢宜看着好不容易才合上的尺寸可观的行李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抬头无辜地看着谢宜,“可是我觉得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
才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的夏瑜无奈地转移了视线,利落地背起了背包,然后把地上分量不轻的行李箱扶了起来,一边和谢宜齐心协力把行李箱运下楼,一边在心里吐槽,要不是仗着有我这么一个行走的劳动力,就你这小身板儿,敢带这么多东西上路?
两个人把行李箱抬下了楼,先去舍妈那里登记道别后,才继续向门外走去,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毛毯,所幸没有什么风,不然两个人就要在风雪交加里“悲惨”前行了。
因为夏瑜她们是在大扫除结束才不慌不忙地开始收拾打包,等她们准备离校的时候,要走的走得差不多了,不走的窝在暖烘烘的宿舍里,偌大的人行道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走着,伴随着轱辘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不长的路竟然走出了几分悲凉的感觉,要不是学校的明令禁止,夏瑜真想让自家老爸开着车在楼下候着,这走得让人浑身不自在是什么鬼。
“呼...”终于到达最近的一个门口,夏瑜看到熟悉的车牌号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带着面露紧张的谢宜,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说:“别紧张,‘一家之主’就在你旁边呢,把我伺候高兴了,今晚和你一起睡。”
谢宜心里本来还有几分的紧张都被夏瑜不着调的调戏带跑了,等到看到夏清风脸上熟悉的微笑时,更是大方地上前问好,自然极了,从夏清风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就可以看出小丫头已经把紧张什么的都嚼吧嚼吧吃到肚子里去了。
放好行李箱,夏清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听着后座的声音,感觉本来多云的心情都明媚了起来,算了,先把今天开开心心地过掉,再对付明天的事情吧,这样想着,手指点在音乐频道,选了一首正火的新歌,嘴里一边轻哼,一边嘟囔着,“这个叫齐天的小伙子,声音真不错...”
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齐天扭了扭脖子,放下了手里的谱子,做了一套从贴身保镖那里“拜师”学来的一套动作,一招一式不打折扣完整流畅地做下来,感觉就像睡了一个饱饱的午觉醒来的时候一样舒服,当然,这只是偶尔的提神解乏,松松筋骨,你要不眠不休就指着这,那还不如干脆脚一蹬,眼一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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